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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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二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无奈。
颜珞笙与兄长一同用了晚膳,颜玖竹回去后,派人送了那本书过来。
看到书名,颜珞笙心里一突,不觉蹙起了眉头。
但随即,她安慰自己,应当只是巧合。
毕竟此书价值不菲,姜义恒用它交换那本图志,也在情理之中。
她却无心再看,让素月收了起来。
二月十五,花朝节如期而至。
聂清羽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颜府,进门拜见了颜夫人,与颜家兄妹一道出发。
临行前,有婢女呈上帖子,来自左仆射钟颐的嫡孙女钟小姐,邀请颜珞笙出席她的诗社活动。
颍川钟氏也是赫赫有名的望族,钟颐曾在前朝任职,只是他为人刚正,多次上书直言劝谏,引得皇帝不满,他也因此遭到冷落,多年郁郁不得志。
后来弃暗投明,效忠于先帝,适才得到重用,一路青云直上。
这位钟小姐是钟家长房幼女,自小擅长作诗,在京中有才女之名。
颜珞笙亲笔回了信,派人给钟小姐送去。
上车之际,聂清羽担忧道:“阿音,我听闻钟家极重门第,子女只与世家往来,你携我一道,怕是会引得钟小姐不快。何况我不会作诗,万一出丑,连累你也被笑话,我实在惭愧。”
颜珞笙正要安慰,却听颜玖竹道:“聂小姐不必多心,这种诗社出的题目多半是观景赏花,让阿音提前为你作几句,你记下来,应付她们足矣。我需要装点门面的时候,都是用这种方法。”
聂清羽一愣。
她曾听说过这位颜公子的事迹,旁人每每提及他,皆是摇头叹惋,她本以为一个天纵奇才的世家子,遭逢那种变故,必然会心志消沉、自暴自弃,然而如今亲眼所见,他眉眼含笑,没有一丝阴霾,言语坦诚,竟是毫不遮掩。
“阿兄,你别教坏清羽。”颜珞笙无奈又好笑。
转手将昨晚写好的诗稿交给兄长,供他在路上背诵。
上了车,她宽慰聂清羽道:“放心,有我在,怎会让她们看轻了你。”
聂清羽点点头,感激之余,不觉轻叹:“阿音,你和你兄长的感情可真好。”
颜珞笙知她生母去得早,只留下她这个独女,家中弟妹皆是庶母所出,彼此间少有亲近。
若非如此,前世她也不至于落得孤苦无依,只能听任身为贵妃的姨母摆布。
她拉住聂清羽的手,温声道:“以后常来找我玩就是。不瞒你讲,我阿兄虽然在人前礼貌周全,不出任何差错,但他打心底里最看不惯那些讲究士庶之分、满口之乎者也的公子小姐。他肯与你坦言,便是对你心存好感。”
颜珞笙此话,暗示她也可以将颜玖竹视作兄长,聂清羽心中了然,但听到最后一句,脑海里浮现出少年清澈干净的眼眸,竟鬼使神差地有些双颊发烫。
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行至城郊,但见春花初绽、芳草萌发。
山下车马云集、襜帷相接,亭中水边已三五成群地聚集了一众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或是吟诗作对、把酒畅谈,又或纵马山间、漫步花丛,一派热闹景象。
颜珞笙和聂清羽被婢女扶下马车,正要与颜玖竹交代一声,去赴钟小姐的约,谁知还未说话,便听到一阵马蹄声。
抬眼望去,宣王和瑞王结伴策马而来。
颜珞笙对此早有准备,毕竟兄长和两位皇子交好,这种场合难免会遇上,她只须吸取教训,与其他贵女寸步不离,便可避免重蹈覆辙。
于是她落落大方地行过礼,与聂清羽一同告退了。
颜玖竹目送两人离去,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宣王是否对妹妹有意,他至今没有得到答案,这些天见面,宣王一切如常,并未提及任何关于妹妹的事。他这做兄长的也不好出言求证,若真是陛下的意思,宣王并不知情,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让妹妹难堪。
压下念头,他正要询问宣王今日有何安排,却见对方的视线循着妹妹离开的身影,目光温和,就连嘴角似乎也带了些许微笑。
颜玖竹心里七上八下,他和姜义恒自幼相识,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展露出这样的神情。
向他示好的宗亲贵女数不胜数,他却总是神色淡淡,言行举止恪守礼仪,没有半分逾越。
思及此,颜玖竹终于鼓起勇气,筹措言辞、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复述了那日发生的事,所幸宣王听得此言,并未表现出任何不豫。
他心下稍安,正待发问,却听姜义恒道:“确实是我请父亲出面,征询颜公的意愿。后来得知颜公婉言相拒,便一直没有对你讲。”
颜玖竹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才百思不得其解道:“殿下为何……”
后半句消失在空气中,他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形容此事。
总不能问殿下为何只见过妹妹一面,就要选她做王妃。
这岂非含沙射影,暗示对方是个被皮囊所惑的登徒子。
见他这副矛盾纠结、有口难言的模样,姜义恒淡然一笑:“既然我求娶令妹,那自是因为,我心悦她。”
颜玖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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