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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静了。雷恩斯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少女的眼神冷淡极了,却波澜不惊。
过去的莱拉,眼中总是展现锋芒。
饶是在他们关系最僵的时候,他也没见过这般的眼神。
“你是……”
“高登小姐,你醒了!”
但在治疗师回头时,少女苍白着脸,碧眸的平静却化作了惊惧,犹如纳巫山脉中的阴影依旧困扰着她。
她咳嗽了起来。
“利亚娜,怎么样了!”听到治疗师的惊呼,诺拉也闯了进来,作出了十足的“担忧”的表情。
少女却依旧没有说话。她低垂眼睫,棕发落到她青青紫紫的皮肤上,让她整个人都看上去脆弱极了,也沉默极了。
诺拉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
少女瑟缩了下,摇了摇头,手指却轻点上了丝绒床单。
灰白的光芒凝聚,竟形成了一排字,“我不能说话了。”
诺拉蓦地睁大了眼睛。
赞恩跟着诺拉进来,本一言不发,但与床上的少女微妙地对视了一眼后,他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啊,你……”
“先生,请帮我再把‘星火草’、‘圣结’取过来。”
雷恩斯找借口调走了治疗师。之后,他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你到底是谁?”
少女抿唇,手指轻点上床单。
“利亚娜·高登。”
……
“我们很抱歉,因为家族的事,让利亚娜受到了牵连。这次遇袭事件中,她受到了惊吓,状况不太好……”
“她短暂地失语,只表示暂时想回纳尔山村居住一段时间。”
利亚娜·高登“受伤”的消息令她的近亲陶特、比尔火速赶来。在祖宅,诺拉对两位老人表达了歉意,并亲自把他们送入了暗自利亚娜·高登的房间。
两位老人进入病房后,看到病床上遍体鳞伤的少女,抱着她,心疼地落了泪。
少女则安静地盯着他们,仿若一个因受到刺激而感到对周遭一切感到恐惧的人,过了许久,才试探性地缓缓把手放到了对方的背上。
而看到病房中的一切,诺拉目光复杂地关上了门。
……
“她们早计划好了。”
“纳巫山脉中,莱拉·奥利维杀了那几个追踪者后离开了,利亚娜·高登取代了她。”
“现在,利亚娜以受到惊吓为由,在昨日提出要停止在神院的修行,回到纳尔群山休养一段时间,到明年再回来。”
雷恩斯安静地望着窗外的暮色,这是他这一天得到的消息。
现在,他也想通莱拉为什么要伪造出那山洞尽头那血腥的一幕了。
因为“一个人”对外性格的转变,需要足够的理由。
“利亚娜·高登”……雷恩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莱拉的二重身。
他对她们的关系产生过好坏交替的猜想,却从不知道她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利亚娜·高登不是应该死了吗?为什么又活了?
同时,困扰雷恩斯的还有另一个问题。
……莱拉呢?
她又去哪里了?
……
莱波峡谷的北部,与荒墓山相通,同是一处无管辖的“混乱之地”。
位于南北境的交界处,通闇虚空在此落脚,三域之乱在此爆发,这里是“混乱”和“诡秘”的代名词,除了异兽流离,鲜少有普通法师在此游走。
幽谷的角落,则坐落着一处幽深的山洞。
山洞深处,一道无名墓碑前,乌黑的血脉汨汨流淌,流入了一个逆时针旋转的巨型法阵。
“我以血誓,愿得逆行。”
“以血换血,血祭归源。”
一只手点在了法阵中心,猩红如血的光芒照亮了山洞,也照亮了夜。那是法力的象征。
智者中阶,鬼徒高阶……
准尊者……
尊者初阶……
光芒如蜡炬般燃烧,熄灭时,一道人影走出了山洞。
乌黑的长袍下,她用手掩住了巨大的帽檐。
月光照在了她的惨白如雪的皮肤上。
阴黑的腐蚀之纹正在森森蔓延,散发砭人肌骨的寒意。
……
边境之北,柯塔林之南,乌瓦堆砌成的高墙如长蛇般蔓延,横贯森林与雪原。那是“瓦墙”,从南境进入深渊领地必经的防御高墙。
无形的结界散发森寒的气息,来往狼骑在进行严密地巡逻。通关处,少量人群拿出通境文函,在严格的审核下出入。他们大多数是来往南北境的商人和游侠。
而再往前走,荒芜的城郊,则坐落着行者旅馆。浮躁的吵闹声从中散发,伴随着烈酒的味道,风笛和歌者和出粗犷的曲调。
“柯塔林之冬,狼骑的归途,长夜漫漫……”
“柯塔林之冬,狼骑的藏匿,血色遥遥……”
旅馆的第一层是酒馆,坐着许多来往的行人,这里也被深渊底层称之为“消息之源”。大多数人风尘仆仆,却大快朵颐。
其中,有人听着歌曲在议论,“知道吗这首歌唱的就是柯塔林的首骑狼骑瑟古德,据说当年‘伐荆战争’后,他和奥利维领主是唯二逃出柯塔林的人。”
“他流落辗转到了西部领地,隐姓埋名,从鬼战士转为亡灵法师双修,历经磨难才回来,协助奥利维领主夺位……这首歌描述的是他。”
“哼,唱得像个真英雄一样。”却有人冷嗤一声,“不过运气而已。莱拉·奥利维也不怎么样,谁不知道她任人唯亲,为了复仇不择手段,其他事却甩手不管,不顾平民死活……”
酒馆中,充斥着形形色色的议论,被形形色色的人听到耳中。约瑟夫就是其中之一。他对外是个商人,游走在地界和深渊之间。今日刚刚从地界进入了柯塔林。
他喝了口烈酒,把木台上的金币收回了兜中:“这些人就是蠢货,不知道这里到处都是荆棘的眼线,以为还是自由南境吗?这么说那位暴君,被抓到,有他们受的……”
对面的人却淡淡地说:“是吗?但你不是也在称之为‘暴君’吗?”
约瑟夫怔了怔,压低声音:“我不是只和你说吗?看起来我们同样是混血种……这是缘分。”
他的目光落到了对方的手背上,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了浅淡的“腐蚀之纹”。如果在过去,他这时大可顺着气氛的指引把手按在对方的手上,提出关于夜晚的邀约,深渊混血群族总是如此奔放。
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除了能判断对方是个女人外,只能看出她还是个怪胎。
对面的“怪胎”都全身裹在破旧的斗篷里,仅可隐约通过身形判断出来是个女人。极少裸露的肌肤上腐蚀之纹浅淡,明显血统不纯。
但对方语气不疾不徐,气质阴鸷,看得出是位擅长战斗、潜行的老手。十有八九是独行佣兵。
“东西领地的散兵?逃到柯塔林?新来者?”
面对套问,约瑟夫对面的女人没有说话。她真的怪极了,就连眼睛都藏在雾中。见约瑟夫扯东扯西,她又抛出了一枚金币。她已经给了他一枚金瑟列,两枚银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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