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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便听门外小厮道:“老爷,二姑娘过来了。”
“你见了她就知道。”杨氏笑得神秘。
赵沅从屋外走进来,月白的衣裙干净平整,只有袖口绣了几枝折枝海棠,穿的软底绣鞋,鞋头缀了一颗圆润的东珠。她身形纤细,有温婉柔弱的女儿态。
“听说阿翁回来了。”赵沅走到沈乔面前,老人两鬓霜白的发先入了眼,她眼圈兀的红了。
遥想前世,初见阿翁时,他头上青丝白了一半;另一半,在她卧病的那两载,全白了。
沈乔位极人臣数十载,早就练得面向冷肃,不苟言笑,身上一股青正气,儿孙都怕他。
此时见赵沅红着眼圈就要在自己面前跪下,心里一软扶住她:“身子刚好,不用行此大礼。”
沈乔平时最是遵守礼法之人,不许儿孙放纵,儿子孙儿在他面前,衣衫皱了褶子,都免不了一顿责骂。
眼前人和赵沅临死前印象中的那个老人不大一样。她病的两年,这个老人不知走了多少路,四处寻访名医,救她的性命。最后一次见他,是他从山西道回来,他在那儿得了一支千年人参,亲自送到王府。
那时的阿翁头白完了,脸上爬满皱纹,腰弯了,背驼了,身形佝偻了。
双腿因为奔波,骨头变形,拄着拐杖才能行走。即便能走,也走得极其痛苦。
他话不多,和外祖母一起去看她,也只坐在一旁,听外祖母絮叨。从头至尾,他只说了一句话——“阿沅珍重,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这回南下,得了样东西,叫什么‘鱼胶’,听说对女子身体好。”沈乔道:“等会儿我让阿福给你送过去。”
听到这话,阿沅眼泪如注,转而埋在老夫人的肩头,吞声呜咽。
小丫头哭得可怜委屈,沈乔以为她是落水受了惊吓,忙安慰:“阿沅不哭,那池子我已叫人填了,往后再不会跌进去了。”
阿沅拿帕子捂着脸,慢慢擦干水渍,久久才将帕子挪开,唇角勾了勾,朝沈乔挤出了一个笑:“阿翁,我不哭了。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他们又团聚了。
沈乔看着小丫头带着泪的笑意,心想,果真变了。
三人正在书房说着话,阿福穿庭走到门前,道:“老爷,宋二爷来了。”
阿沅乍闻阿福通传,愕然。
竟然这么快就要见到他了吗?
阿沅跟做梦似的。
宋二爷名唤宋霁,是外祖母杨氏的一个远方表亲。
宋家落难之时,宋霁才八岁,满门只剩他一个人。杨氏心慈,怜他孤苦一人,暗中斡旋,将他接到府上,养了他八年。
沈乔身居高位,怀有奇才,多年来为皇上分忧解难,是皇上最信任的官员之一。
唯一的遗憾是他几个儿子都资质平平,入仕为官数载,却始终没什么建树。
宋霁天资聪颖,刚进国公府便崭露头角。沈乔喜欢聪明的孩子,将他接到自己身边,言传身教。
十六岁那年,宋霁参加科举。
其文文辞锋利,观点尖锐,皇帝赞不绝口,钦点为当科状元。
宋霁以状元之才入仕,先是入了翰林院,做了三年翰林,极得皇帝器重。
宋霁之才,远非如此。
在他入翰林三年后,北边战事起。镇守固城边疆的徐长青将军战死沙场,朝中一时间可担大梁者寥寥无几。
这时,宋霁自请去固城平乱。
一匹汗青马,一杆红缨枪,执笔的宋翰林将自己磨成了镇守一方的宋将军。
宋霁身后有兵,掌中有权,真真正正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不忘本,始终和护国公府保持来往,闲来便上沈家,陪沈乔下一局棋,喝一盏茶。
他不比沈家孙辈大多少,有时也和晚辈闹在一处。
上一世,赵沅还在金陵,就听说父亲说了那年的金科试子,年十六,一手锦绣文章名震天下,他亦为之折服。
父亲夸赞过的人不多,宋霁算阿沅印象较深的一个。
因为父亲笑话她说:“阿沅不常说喜欢有文采的,状元郎如何?”
不过八九岁的小姑娘还不知害臊,说:“长得也得俊俏才行。”
若干年后,阿沅在国公府见到宋霁,那时他已经是威名在外的将军。
边关的风沙吹得他皮肤黝黑,劲瘦腰肢与手臂之间便收束出一个极好看的对称的线条,让人感觉有力。
他手持弓箭,抖了抖弦,冷脸射出一支箭。
阿沅混在姊妹里,看到他目光锋利,嘴角轻抿,不怒自威。
她一下就怕了。
不仅是她,沈家孙辈除了喜欢舞刀弄枪的沈五郎,别人都怕他。
阿沅避之唯恐不及。
她记得,自己和宋家二叔情属泛泛。
直到她做阿飘的第三年,宋二叔提着剑杀到王府,染血的箭尖抵着李承煦的心窝。
他声音沙哑,问李承煦:“赵二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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