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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闻言,道:“也好,年轻孩子,成日屋里待着,反倒容易闷坏。”
他走到案几旁,摆开棋盘:“今日我和你宋二叔下棋,你给我们添茶。”
沈乔待宋霁,真当亲生孩子那么培养。宋家满门当年都死绝了,只剩他这么一根独苗。他平常闲了没有去处,多半也待在沈府。
他也算半个沈家人,沈乔对他没有防心。
棋盘摆开了,沈乔执黑子,宋霁执白子,两人杀得难分难舍。
阿沅坐在旁边煎茶。
时而观察棋局,时而观察……宋霁。
她试图在宋霁脸上寻找那个执剑为她讨公道的宋二爷的影子。
忽然,宋霁毫无征兆地朝她看了过来。
阿沅吓了一跳,忙不迭想抓些什么掩饰尴尬,一不留神,抓到了滚烫的茶壶把手。
顿时被烫得眼圈儿红了。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宋霁唇角轻勾了下。
阿沅看到了他嘲讽的笑,恼得恨不得立马找个缝儿钻进去。
怎么这么丢人?
“三月里,有北人南下。”屋子里沉默了一阵,沈乔似是叹息道:“听说聂川带兵将其击溃了。”
宋霁嗯了声:“没错,前几天皇上上朝的时候还褒奖了聂川,赏赐了不少东西。”
“你若有办不了的事,可交由我来办。”沈乔落下一子。
宋霁知道沈乔处理一些事情比他更有经验,却还是开口:“大兄刚升任员外郎,朝里的人眼下都盯着大兄和沈叔,此事元齐自有分寸,多想几分就是了。”
沈乔慢慢抬起头,他道:“你自幼就聪颖,目前朝中闹得乌烟瘴气,太子、六皇子都盯着你,不宜锋芒过露。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宋霁笑道:“所以今年我身体不好,不能外出领兵,只能在京城休养。”
两人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相视一笑。
阿沅假装没听懂他们的话。
皇帝多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的就有五个皇子。太子乃元皇后所出,年少立为储君,近年来皇帝已将部分政事交由他打理;四皇子李承钊在南边镇守边关,几年不回一次京;六皇子李承佩乃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所出,外戚聂家位高权重;七皇子李承煦……幼年丧母,十三岁就出宫封府,外家出身商户,门楣不高。所有人都觉得其他几人还能互相斗一斗,而他,就算他的几个兄长死绝了,帝位也没他的份。
阿沅默默地想,上一世若不是宋霁一剑杀了他,这天下,就快是他的了。
阿沅揉了揉微微酸痛的肩膀,扶着茶案站起身来,端了两盏茶,一盏递给沈乔,另一盏推到了宋霁手边。
宋霁瞥了眼,阿沅刚才被烫到的指尖通红。
觉察到他的目光,阿沅一下抽回手,低着头小声说:“我去厨房看看午膳什么时候备好。”
宋霁纳闷,以前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的侄女儿今天怎么回事?
*
琳琅院。
“这可是你嫡亲的妹妹,你都不帮她,还能指望谁?”白氏的声音含着怒意。
底下一青年垂首敛眉,恭顺地听着白氏的责骂,闻言略蹙了蹙眉,道:“那成平侯府虽然是累世簪缨的望族,但世子裴茂我是知道的,文不能提笔写字,武不能上马□□,成日只知寻花问柳,流连花街柳巷,三妹妹就算嫁过去,也未必会幸福。”
白氏怒道:“蠢材!你祖母就要发落你妹妹回洛邑乡下了,如果再不将她的婚事定下来,若真将她送了回去。她这辈子就只能在乡下地方,嫁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她就完了啊。那成平侯府世子虽不成器,但他好歹是侯府世子,只待老侯爷一去,他就要袭爵。你妹妹嫁过去,诞下长子嫡孙,日后的荣华富贵也就定了啊。”
“儿子不敢苟同。”沈如轩道:“裴茂守得住这份家业与否还是两说。再则,这回是三妹妹犯了错,祖母才罚的她,等她气消了,定会给阿溪寻一户好人家。”
“这是污蔑!阿沅今日亲自承认了,不是你妹妹推的她,你祖母心眼偏,冤枉阿溪。”
沈如轩看向沈如溪,眉眼一冽,冷笑了声:“是不是污蔑冤枉,她心里最清楚。宋二叔今日过府来,儿子先告退了。”
顿了顿,他又想到,母亲白氏性格冲动,不比其他几位婶娘稳重。
这回妹妹犯错,祖母罚她回洛邑委实过重,吓到母亲了。所以她慌不择路,竟想到早早定下她的婚事。
他又道:“三妹妹的事,母亲不要心急。祖母现在不是留下她了吗?定亲的事,儿会放在心上,留心给三妹妹寻个好人家。”
看着他走出琳琅院,沈如溪垂着头,眼圈红得不行。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她这大哥哥最是刚正不阿,这几日他斥责了自己好几次,母亲让他帮忙,他怎么会同意。
“我的儿,他不肯帮忙。我找你大姐姐。”白氏抱着沈如溪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母亲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回那个鬼地方。”
白氏的心忽然定了下来,沈如瑾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极受宠爱,七年前嫁到宁远侯府,公婆爱惜,丈夫疼爱。
她那大女婿宁远候近年来更是军功加身,前途可算是无量。
她若愿意劝说婆母,沈如溪的危机或许可除。
“母亲,大哥哥说裴茂斗鸡走狗,并非良人,我……”她吸了吸鼻子,道:“祖母她不是说了吗?不让我回洛邑了。”
“你知道什么?”白氏呵斥道:“今日她是饶了你了?那明日呢?后日呢?阿沅的性子,冷得像石头,今儿她肯帮着说话,那明日她若旧事重提了呢?你不知道,你祖母以前有多宠你小姑姑,那是她的心尖儿肉。阿沅是你小姑姑唯一的骨血,她心向着她。”
她提点沈如溪:“裴茂不成器又怎么样?总归你嫁过去了,是嫡子正妻,若有一男半女,侯府便整个儿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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