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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放下帘子,“去把他叫过来吧。”

大师傅靠近这辆车的时候紧张到不敢抬头,只敢盯着漆成朱红的车辕,看着镂出花样的铜片嵌在车辕上做妆点,感慨这贵人就连随行的车架都如此气派。

但心里的感慨并不影响他嘴皮子的利索。

他微微弓腰,揣着一怀的恭敬,“给大人请安。”

夏天车上的帘子只做遮障,为通风顺畅,并不厚实,是极薄极透的青纱。袁润透过纱帘上的小孔,看着车外那个恭恭敬敬的大师傅,看脸大概五十上下的年纪,但也或许是久在户外做这种工作风吹日晒,所以格外显老的缘故。

他掐着嗓子问了一句,“你来这儿干了多少年了?”

大师傅本想着请完安就该退下了,没想到贵人会主动开口关怀,于是有些受宠若道:“回大人的话,咱们这一行是祖传的,打小儿就跟着爹娘待在这儿……要说年岁,也记不大清了,反正自打有了记性,咱们就干的这一行,连这个园子都没出去过。”

袁润哦了一声,“那你今年多大了?”

大师傅愈发激动,一叠声道:“托大人的福,咱们今年四十四啦,正是能干的时候,咱们儿子也有,姑娘也有,日后大了还能子承父业,继续给大人效命哩。”

“那你叫什么?”

“咱们叫王兴,就是、就是那个兴亡的兴。”大师傅要激动到找不到嘴了,说完了发现自己说的不是吉祥话,贵人一向注重口风,于是连忙改口称道:“是兴旺的兴,咱们大魏长长久久、兴兴旺旺那个兴。”

袁润颔首。

他其实是想套话的,但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套,就这么查户口似的盘问了半晌,似乎也没点有用的信息。

于是他沉默了一会儿,王兴见这位贵人待他和善,便也起了些旁的心思,忸怩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大人……”

“哎你……”

两人一同开口,皆是一笑。

袁润先道:“这么多尸首,你是如何快速找到周君旺的呢?”

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话题拉到周君旺身上了,接下来就慢慢一点点的渗入?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他没多少把握,只能尽力试试。

王兴也乐得在贵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专业性,扯开了话头,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新进来的尸体要挂牌,要登记死因,要检查身体……在一旁放四十九天这个过程也叫阴身期,阴身期过了,再入炉焚尸,然后把烧出的灰拿到庙里,找几个师父念念经,就这么个流程,简单枯燥又无味。

袁润听到检查身体后,他忽然问了一声,“周君旺检查完了?你可有检查到什么?”

允钦在车外,对着王兴捏了捏自己的袖袋。

王兴也不傻,方才对春生说怕遭报应所以虚虚应付了御马监的话都是假的,他自小就在这里,自然知道死后被扔在这儿的都是活在最底层的,怎么可能会劳驾吴掌司亲自来叫他烧了?烧毁了就什么都没了,他虽不知道小小一个内侍的尸身上有什么证据,但他笃定,不久后必然会有人来查他的尸体。

若是没有人来,那他在阴身期后烧了,再问罪也问不到他头上。

但面上还是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这……确实检查到了一些,只咱们也晓不得那是什么东西,就留在围房里了,没拿出来。”

他顿了顿,“而且这周君旺他,和其他内侍也不一样。”

袁润竖起耳朵,“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他……”

王兴往帘子处贴了贴,但目光还只是盯着车辕看,离得近了,他这才发觉这条车辕上嵌着的不是铜片,看这颜色,似乎是金的。

金子……

今儿来这里的,究竟是多贵重的贵人?

王兴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道:“他是后头被人强行去根儿,送进宫里的,那刀口与曹家的刀口差得远。”

曹家也是祖传的活计。

一条长春凳上不知断了多少人的子孙,他们惯用的刀是一柄柳叶刀,刀锋轻薄细长,刀口痛快淋漓。而周君旺的,显然是自家生生磨掉,单看的刀口便觉出一阵钝痛。

袁润听着王兴的话,忽然想起周君旺的摸样,不合常理的高,不合常理的瘦,大概就是这个时候落下的病吧。

允钦轻咳了一声,示意王兴不要再说这种没用的话。

殿下是贵人,怎能接触太多这样腌臜的事情呢?今儿要来寿和地,必然瞒不过宫里,回去被陛下与王提督训已是定局了,倘若叫他们知道殿下还听了这么多……允钦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俸已罚了两年,大概接下来就是挨打了。

王兴回过神来,连忙转了话头,“大人,您且等等,咱们去把那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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