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亲密《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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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清涵从卫生间中退出，盘腿坐在沙发上。听着里面潺潺的水声，心生摇曳。

她想：笙欢洗澡的样子一定很美。

…………

顾笙欢的身上有从天香楼那边带过来的烟酒味，因此她洗得很认真。虽然疲惫，可洗香香这种大事可含糊不得。洗澡完毕，出来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

顾笙欢裹着浴袍，脸上带着浴后的红晕。精致的脸庞上被一层水蒸气淡淡笼罩着。长发湿润，贴在额前和耳鬓上。时不时还有水珠滴滴答答落下。

肖清涵忙道：“快擦干头发，否则，容易得偏头痛。”

她迅速走进卫生间，取了块干燥的毛巾出来，将一个小方块展开，扬在手上，轻声说着，“来，我给你擦。”

经过几天的相处，顾笙欢觉得这影后虽然有时脑回路清奇，让人捉摸不透。不过总体来说，人挺善良，没有架子平易近人。对她这个晚辈，更是出奇得好。和那些战斗鸡的主人的身份，完全搭不上边。

顾笙欢用亲身经历总结了一个道理出来：粉丝是粉丝，偶像是偶像，真的不能一概而论。

因此看到这么殷勤的萧清涵，也没有觉得很奇怪。只是觉得有些麻烦，明明可以用吹风机啊。

她说道：“谢谢，不过好像用吹风机更便捷吧。”

“那是边上没人的时候，才用吹风机。边上有人乐意帮你插头发，干嘛要用吹风机呢？吹风机吹久了，头发会出现很严重的分岔，会变得很干枯。快过来啊。”

顾笙欢好像知道这么个道理，不过她之前没助理。一个人住，对容貌化妆有讲究，对保养头发没这么讲究。既然人家肖影后都这么坚持了，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走了过来，道了声谢谢后，便乖乖站在肖清涵面前。

肖影后比她高，她微微垂头，左手捋开顾笙欢的头发，右手拿着毛巾，有模有样地为她擦着头发。

肖清涵擦头发的手艺很好，不是那种杂乱无章的，而是富有节奏性。当纤细的手指触碰到发根时，顾笙欢觉得头上传来一阵很舒适的感觉。

如果不是知道肖清涵的身份，她真的会以为这是个从理发店出来的发廊女。

顾笙欢满足地问道：“真看不出来，你手艺真好。对了，我上次找你时，你怎么在用吹风机吹头发？”

“我对自己没这么多讲究”。肖清涵道，“你不一样，你年纪小，我应该多照顾下你。我们现在不是认了姐妹？以后我更要好好照顾你。”

顾笙欢问道：“什么时候认的？”

“就之前啊。你说想让我做妹妹来着。”

顾笙欢道：“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重要的事情，我通常不会忘记。”影后顿了顿道，十几年前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顾笙欢并没有细细品味后半句话，她的注意力放在姐姐妹妹这个话题上。

“你不会真想做我妹妹吧？”

“很愿意啊。”末了还叫了声，“顾姐姐。不过一个年龄大的人被年龄小的人叫妹妹，这个年龄小的通常会折损福气运气。”

“比如？”

“比如说不能心想事成，想要胸部二次发育，偏偏实现不了。”

顾笙欢有些不信：“这么邪门？”

“句句属实。小时候我们家那边有个女人，想生儿子，因为触及到了这个，生的全是女儿。”

顾笙欢低头看了一眼胸部，想了想，道：“算了算了，还是我当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