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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抽回手,“我能有什么心事啊。”
何颂奇怪地望了她一眼。
“不是说这一期杂志虽然电子刊销量上升了,但纸质刊的销量没什么气色吗?”他慢吞吞地把医药箱收回柜子里,“我记得你刚加入《ime》的时候,就是奔着打造全国最优质的纸媒去的。”
俞南晓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说那个啊,我早不做梦了。虽然不甘心,但是这毕竟是大势所趋啊,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能和整个时代斗呢。”
心虚地咬住了下唇,但却始终站在那儿没走。
手指一直小面积地擦着裤缝,两只眼睛愣愣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半天,仿佛在研究怎么用肉眼给他做个脑部核磁共振检查。
何颂回过头的时候,就发现她一直杵在那儿,站姿笔挺得仿佛在罚站军姿,表情有一种堪比便秘的忸怩和诡异,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向他借钱。
这是伤了道口子还是伤了下脑子?
他眼里的疑惑忍不住又更深了些,“还有事吗?”
“刚刚那个……”
话说到一半,就被更为嘹亮的嗓音严缝密合地盖过。
“俞南晓!刚刚有个叫沈路安的男人打电话来,说他把下一期的初稿发到你邮箱里了。”何乃律打断他们。
仿佛在他们的头顶开了上帝视角,此刻正在这一幕里适时叫停。
何颂还在等着她的下文。
“没什么。”她垂眸望向脚尖,食指勾了勾后脑勺,“刚刚那个炸鸡味道不错,待会儿外卖地址推给我。”
她觉得何颂此刻一定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屁股还没落座,迎上来的就是何乃律一脸不怀好意地审视。
“沈路安,就是那个看上去无比正常的作家吧。”何女士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我听刚刚这个语气,你们现在还停留在朋友阶段呢?”
又来了。
“见过两三次,吃过一次饭就得确定关系,照你何编剧给我安排的这个进度,是不是明年我们的孩子就得参加高考了?你这个死女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她无情地推开这张凑上来的大脸,瘪了瘪嘴。
“一把年纪了还学什么爱得死去活来的偶像剧,我呢,比较讲究矜持,最起码要搭个地基才能建摩天大楼啊,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能不着急吗?我这养了十几年纯天然无污染的大白菜,天天被各种奇形怪状的猪拱,好不容易有一天被跨国进口优质纯种猪看上了,我还不上赶着给人家推销啊。”
比肢体暴力更可怕的是何乃律的比喻。“现在转基因大白菜这么多,他还能从茫茫菜田中相中你不羁的灵魂,那是他识货。”
俞南晓低头沉思了三四秒,直起身板严肃地晃动食指,比划了一个“no”:“我这个人没什么内涵,从来都是靠颜值取胜的。”
全场沉默。
好不给面子一群人。
俞南晓强行挽尊:“而且人家说了只是感兴趣,不也还没说喜欢我吗?”
“非要对方捧着999朵玫瑰单膝下跪唱《今天你要嫁给我》才算喜欢你吗?”何乃律无语地扶额,“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莫非他的真实身份是来社区送温暖的居委会大妈,专门给你这种大龄单身女青年表演什么叫做人间有真情?”
末了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毕竟谁都不是无所事事的闲人,虽然对方看上去是个心性不定的主,但人家愿意花时间花精力,本身也算一种暗示。
反倒是自己一直装傻充愣,迟迟没有明确的表态。
“你们觉得怎么样?”何乃律扫了一眼对面沉默的两位男士,目光犀利,“许丞就算了,许丞是男人里的反例代表,何颂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男人稍微抬了一下眼睛。
“我?顿了一顿,”“我觉得……挺好的。”
许丞在非人的歧视下爆发出了底层人民的呐喊。
“什么叫反例代表!我根正苗红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哪儿不入你何大小姐的法眼了?!”
何乃律:“你太骚了,我怕你哪天偷穿我的衣服。”
于是新的唇枪舌战又被挑起,俞南晓合理推测他俩离肉搏只差一场变性手术。
打开邮箱粗略地扫了一遍,她把电话回拨过去。
“不好意思啊沈……路安老师,我刚才没接到电话。”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状态。
她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也摸不清自己有意还是无意,特意放软了声线,视线却装作漫不经心地往何颂的位置撇了撇。
何颂侧着脸,留给她一道柔和的脸部线条,微微含笑。
“啊,三点?三点可能不太行,因为我待会儿和朋友约了一起逛街……”
话才说一半,何乃律突然插了句嘴。
“那个,南晓啊,我突然想起得回去帮儿子换尿布,不好意思啊得先回去。”
不愧是何乃律,既能吵架冲锋还能留心八卦,每一个毛孔都能自带雷达。
不过明明是想表达出漫不经心的意味,但这声“不好意思”真真喊出了梁山好汉的气势。
俞南晓静了一会儿,只好说:“那行吧,待会儿见。”
挂上电话,俞南晓抱臂冷冷斜睨她一眼。
“你哪里来的儿子能换尿布啊?”
何乃律说得无比坦然,“迟誉元啊,我预测他马上又要手滑惹出事了,我得回去提前帮太子准备好纸巾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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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香气灌注进鼻腔,等落座的时候,她才懊恼地敲了敲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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