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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正想反驳,战亭芳却直接下了逐客令,“皇上,您该去看你的如玉了,见不着您,她指不定得多着急。”
虽然皇帝怒火中烧,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在她面前说重话,“你就是仗着我宠着你,所以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皇上,你只是宠我,而不是爱我。”她自嘲一笑,“我算是明白皇家对于女人的态度了,在你们看来,我们这些女人对你们来说,不过就是生活的调剂品,我们对你们来说,可有可无而已。”
她深深地看了皇帝一眼,心里却接上一句,“可你对我来说,却像生命一般贵重,倘若没有了你,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即便这只是她的心里话,但皇帝还是通过她复杂的眼神读懂了她的话语,一下子,他心里的怒气便降了许多。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亭芳,你不要再任性了,这个时候,不去看她,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皇上,我并没有你这么狠心绝情,她现在就只有我了,只有我才能救她。”
“我狠心绝情?”皇帝反问了一句,“究竟是谁狠心绝情?你知不知道换做其他女人敢顶撞我一句,我早就让她身首异处了,因为喜欢你,我总是处处忍让你,处处疼惜你,可你却为了另一个人,处处顶撞我!”
战亭芳直接侧过头,不忍看他,“亭芳,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直接抓住战亭芳,转过她的身子,强迫他看着自己,“我已经对你再三忍让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而且我已经再三跟你说过,沈欢喜她是罪有应得,如玉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可她却故意纵火,其心当诛。”
“谋害皇嗣本应该诛九族,可我却看在你的面子上,单单只惩罚了她一个,你不知道我在母后那里顶着多大的压力才保住了他们一家子,你也不知道如玉怎么缠着我让我给她一个说法,我原本想着在你这里放松一会儿,没想到你也这样对我?”
战亭芳并不知道皇帝承受了这么多,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沈欢喜的死罪。“可是你比我清楚,她是无辜的,难道不是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皇帝也因为她的审视而心虚,不管她是不是无辜的,反正他是铁了心一定要让她当替罪羊。
“可是种种证据表明,沈欢喜就是那个幕后黑手,难不成你想让我为了你,放过她吗?”
“如果欢喜真的是那个凶手,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可问题是,她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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