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谁是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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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背后是乔欢的经纪人杨真策划了这个故事。不管是生姐的微博号还是qq号，也都是他匿名去练习的水军。所谓500万票看似是发给了没钱但是有时间愿意帮忙的粉丝手里，实际上是发到了他匿名外包出去的水军公司手里。杨真转头就让人把这些票投给了陈艺璇。

杨真目光短浅，但脑子里弯弯绕绕的坏主意不少。他琢磨着他这个主意不显山不显水，但简直是坏到家了，又因为自己竟然可以这么坏，坏得这样成功很是自喜。他喜滋滋地在刷了会儿微博，发现这点微不足道的资本就能把粉丝们玩得团团转，不由得嗤笑：“所以说都是傻韭菜呢，还不承认！不管是爱豆还是粉丝都是傻韭菜！”

割完了粉丝这波韭菜，杨真就急着去收割出卖乔欢可以给自己带来的利益。他打电话给徐飞约了在对方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碰面，确认了四周没有人偷拍之后，就如实说了自己自导自演了一出站姐脱粉卷走了乔欢的500万票。

徐飞：“……”

徐飞一直以为，杨真会放个诸如乔欢疑似整容之类的黑料——因为乔欢那张脸乍一看不觉得什么，但真的很耐看，可塑性也好，裸妆时清纯大方，浓妆时又艳丽娇媚，哪怕是在目前娱乐圈里一群小花中，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而整容的黑料放起来容易，洗白也轻松。

她是真的没想到，杨真拿投票和集资来搞事。

那你还真是棒棒哦！徐飞想着，恨不得把杨真这个蠢货一脚踹飞。

集资投票——各家都这么做，但是各家都不敢闹得太大，因为一旦闹上了热搜，惹到相关部门的注意就很不好。一来粉丝们普遍年龄小，这种追星消费容易让家长们和老师们集体投诉批评节目和参与节目的小偶像们，二来集资本身就是个擦边球，涉及到资金怎样监管，到底是否合法的问题。因此，催粉丝集体氪金这件事，不能做得太直白，一个好的氪金热搜可以是某大粉独自氪金百万，但绝不能是某个站找千余粉丝集资数十万。　　各家公司嘴上一定要说：“量力而行，不要勉强！花钱也不是万能的。”

当然到了私下里，也会说：“不花钱是万万不能的！”

但徐飞真的是第一次听说，经纪公司的经纪人去亲自买号去装站姐集资然后再自导自演脱粉，卷着票跑了投给对家的奇葩操作。

杨真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着对徐飞说：“你现在可以安心了吧，乔欢扑定了？”

谢谢，并不安心，到底乔欢是你的艺人还是你的仇人？徐飞想，并没有说出声。

杨真也不在意徐飞的沉默，他接着又说：“你放心，只要接下来你答应我的给到位，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500万票被投给了你家艺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