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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明珠的事暗暗发酵,无孔不入的小报神通太大。

他们许多人涌入事发地点,采访当地的的居民、行人,包括乞丐在内的一切可能目击者。

他们获得详实的第一手资料,熟稔地运用演绎渲染技巧,把事前事后两位小姐的寻常言行,描述得充满了戏剧张力,一些稀疏平常的细节,都似乎透露着奇妙的宿命感。

小报连篇累牍地报道两天,原本还按捺着的各大报刊,也忍不住跟风报道起来。

不到三天的功夫,谢公馆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而小报对此事件的追踪报道,显然是带着明显的偏向性。

钱明珠成了勇毅贞烈的女英雄,她舍身救下的富家千金陆惜音,成了卑劣自私、恩将仇报的恶女。

很多市民慕名去探望钱明珠,据说鲜花堆满了她们的客厅,还有人给她捐助医药费,还有她今后的生活费。

而这位高风亮节的女英雄,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了捐款。

那些留下姓名的捐助人,女英雄叫把人家捐的钱,全都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没留下姓名的捐助人留下的钱,女英雄又捐给了更弱势的人。

据胖妈听金妈说的,已是钱家准女婿的胡先生,最近天天守着身残志坚的钱明珠。

哦不,钱明珠其实也没有残废,她到底被□□成了啥样子,就凭着钱姑妈一张嘴说得吓人。

她入进了医院就闹自杀,在医护人员的劝慰下,终于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但她立刻要求回家休养。

她回家后任何人想探望她,她是一概闭而不见的,只叫佣人和她妈客气地转达谢意。

谢董事长和三哥他们,整天进进出出地忙碌,说在给钱明珠准备一个盛大婚礼。

但珍卿怀疑他们另有事务,毕竟仅仅筹办一个婚礼,未必能叫他们忙得不能开交。

为了钱明珠的名声计较,谢董事长本想悄悄办婚事,结果小报上又爆出耸人听闻的消息,为了谢公馆的名声计较,又只好大张旗鼓地给钱办婚事,就是办给广大吃瓜群众看的。

小报上又爆出新消息,钱明珠的未婚夫胡先生,深明大义,对不幸的钱小姐不离不弃。而那个跋扈刁钻的陆惜音,竟然要撬人家的未婚夫,如此寡廉鲜耻着实令人发指。

谢公馆被些激进人士围住,那帮人摇着小旗、喊着口号,向百年一遇的恶女陆/惜音示威,要求她亲自到钱家给钱明珠道歉……

陆/四姐继失去嫁妆,失去未婚夫后,又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情场、钱场的失意都靠后,陆/四姐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她的状态处在恶性循环中,她总要看有关她的各种报道,看完就缩在床脚哭个不停,寝食不安地苦捱着暑假时光。

陆/四姐一开始只是不出门,后来有同学打电话来骂她,她之后更连房间也不出,任何人打给她的电话都不接。

谢董事长疾言厉色地嚷,叫她动一动她的猪脑子,她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究竟是因为什么。

珍卿忙完了租房的事,这三天都没出门,一直在写《逃》的剧本。

她把小说改成了四幕剧,一些场景转换的剧情,直接用丰富的对话给它涵括承接过去了。

其间一遍遍地斟酌修改。到第三天下午,她觉得改无可改了,翌日一早出门给施先生送剧本。

培英女中有暑期班,施先生还在学校兼课。

他看了剧本还算满意,说难得珍卿没写过剧本,没想到改得简洁而完整,寓含的深意还都保留着。

施先生让人准备了水果,珍卿吃着水果,听施先生告知奖学金的审查结束。不出所料,她没有通过奖学金的资格审查。

珍卿也有心理准备,倒没有多在意这个事,师生俩随意聊了一阵,她就告辞出了培英女中。

她往北去了麦特林路,荀学姐说找她有点事。

到了《新女性报》报社,荀学姐开门见山地说,叫她帮忙写《新女性报》的开刊词。

荀学姐本要自己做开刊词,但是做来改去,觉得没有振聋发聩、涤荡人心的效果。

珍卿纳闷地问:“不说要把内容做通俗些嘛,怎么又要振聋发聩、涤荡人心?”

荀学姐握着珍卿的手,颇是豪气地说:“通俗内容只是手段,我的目的还是要‘唤醒’,开刊词不想言之无物……”

珍卿应下开刊词的事,荀学姐把她拉到后院,左顾右看了一番,小声地询问她:

“你家的事,要不要我帮忙?我们家在出版界,还是小有人脉的!控制舆论还能出一点力……”

珍卿想起谢董事长交代,现在万事以隐忍为上,谁都不许做任何小动作,珍卿摇摇头说:

“长辈不叫我们掺和。”

荀学姐费解地看珍卿:“那位见义勇为的钱小姐,跟你家究竟什么渊源?”

荀学姐是稳重深密的人,关于家里的糟心事,珍卿倒不介意跟她吐槽一下。

她从钱姑妈家被吃绝户,谢董事长帮助他们说起,又讲他们对钱家怎么照应周到,而钱家母女看上陆三哥,婚事最后没有落成,后来怕有瓜田李下之嫌,又给钱家母女赁房雇人,还是谢公馆包办一切开销……

荀学姐狐疑地问:“那你三哥跟她,真没什么吗?”

珍卿噘嘴瞪荀学姐:

“我三哥你也见过,想必也耳闻过,他的绯闻有几件坐实?

“你信不过我三哥,还信不过我吗?我就要说我三哥是个君子,随你信不信吧。”

最近小报里还有少数的声音,非说陆三哥看上钱明珠,有酱酿见不得人的事情,提起来都让人一股恶气。

荀学姐愣怔一下,连忙哄着珍卿说:

“陆三少‘及时雨’的名头,我自然是如雷贯耳。

“我也听长辈们说过,你三哥不但是本事人,还是个急公好义的慈善家,不过我都是听人说的。

“既是你也这样说了,我自然没有不信的。好啦,我别生我的气啦……”

荀学姐给珍卿续水,又问珍卿:

“你姐的传言也耸人听闻,说她抢救命恩人的未婚夫,故意把钱小姐留与歹人糟蹋……”

珍卿唉声叹气地说:

“此事我必须为家姐澄清,钱小姐那未婚夫胡先生,本是我四姐的恋人。

“胡先生的兄长,是我们家的生意伙伴,他们是两方兄长无意间撮合的。

“胡先生之前在蜀州做事,我四姐跟他鱼雁往来,快有一年功夫。这中间哪有钱表姐什么事?

“胡先生来海宁不逾月,跟钱表姐碰巧住在同巷,那巷子离谢公馆近便,也是为与家姐见面方便,并非冲着钱表姐去的。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胡先生也莫名其妙,他说钱表姐舍身救家姐,如此终身就算毁了……抢着要对钱表姐负责任,天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荀学姐表情渐渐凝重,珍卿赶紧晃荀学姐,说:

“唉呀,好学姐,我替家姐澄清一二,但你万不要跟人乱说,更不要为我轻举妄动,在报刊上为我们家说话。

“……我们家为报钱表姐的恩,新郎也让给了钱表姐,嫁妆和房子也给她包办,生恐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现在可不能节外生枝,现在一切事都努力避嫌……”

荀学姐狐疑地问:“不觉得事有蹊跷吗?我看胡先生的行事,就比荒诞剧还荒诞,若说没有隐情我便不信。”

珍卿蔫儿头耷脑地说:

“谁还是傻子不成,但舆论现在对我们家不利,钱家母女又会寻死觅活,我们一家都在焦点位置,哪还敢轻举妄动呢?

“我母亲也如此交代,所以,只好束手隐忍罢了……”

荀学姐唏嘘地附和两句,珍卿又交代她不要泄露她的话。

珍卿回到谢公馆的时候,还有些学生在馆外示威,正在被警员往外驱赶,有人看珍卿要进谢公馆,还问她是不是陆惜音……

金妈告诉珍卿,她走后一位慕先生打电话,叫她今天或明天,带她画的《天路》去找她。

珍卿表示知道了,下午给《新女性报》写开刊词,打算明天带画去拜见慕先生。

第二天到中古文艺书馆,慕先生一对一督她改画。

他不但在一旁输出经验和理论,有时候看珍卿画得不好,还叫珍卿闪到一边,他亲自上手改珍卿的《天路》。

改到中午不叫她出去吃饭,叫听差的买点烧饼红薯,叫她跟他一块就着开水,随便把午餐糊弄过去。

吃完饭也不叫休息,又鞭策珍卿继续改她的画。

慕先生站在她背后念叨:“你看你这里少了一个tone。画画不等于日常吃饭,日子窘迫时饭倒可随便吃吃,但你使用颜料一定不能露‘穷相’,每个地方的颜料都务必要给够……你色感不足的问题确实改了,但是改得还不够充足。你现在一定要听老师的,动起笔来大胆一些……”

珍卿依言再大胆一些,慕先生就欣然地夸赞:“这就对了,你现在再看效果,是不是醒目提神很多?……”

一直改到下午五点钟,慕先生觉得改得可以了,一改严恪肃穆的教师面孔,变成儒雅和善的神态,跟珍卿商量:

“你这画名取得怪,我看也不大切题,你要不要改一改呢?”

珍卿恭顺地请他指点,慕先生沉吟一番,拿起毛笔写了四字——“寂寂兴亡”。

珍卿觉得主题明确不少,确实比她随兴起的“天路”好。

她觉得叫什么名都行,她现在特想离开慕先生。

中午就开水吃的烧饼、红薯,感觉现在还在肚里翻腾呢!真是的,慕先生明明挣不少钱,怎么这么会装穷叫穷,也不说给她吃顿好饭。

珍卿正在心里吐槽,忽听慕先生问她:“你家里目下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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