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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悦夫人和平南侯走了之后,安珏一个人靠坐在床头发了一会儿呆,正打算起身过去将屋里的烛火灭了就寝时,屋顶上有了揭瓦的细微动静。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安珏掀被子的手一顿,还是起身走过去熄了灯。

刚从屋顶上跳下来往他门口走的人的脚步在烛火熄灭的那一瞬间倏尔顿住。

安珏佯作不知,又脚步未顿的回到了床上,心下却在密切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的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纠结着什么,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移步上前将什么东西轻轻放在了门口,转身走了。

安珏静静的听着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又等了一会儿,才又重新起身去开了门——一个奶白色的小瓷瓶在清冷月华的映照下静静的立在他门口的台阶上。

安珏俯身拾起那个瓷瓶,揭开瓶塞闻了闻。

上好的金疮药,宫廷御用之物。

他若有所思的往送药之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好瓷瓶关上了门。

.

之后的一段时间,临安王府和恒王府以及其他的一些王公大臣们皆陆陆续续的派了人上平南侯府来对安珏例行问候。

全都被文悦夫人睁眼说瞎话的以安珏伤重不便见客为由给挡了回去。

正好安珏心里憋着事,暂时不怎么想理宣璟,也就由着她把临安王府的人一并给挡了。

这天,安珏正被文悦夫人堵在自己的卧房里逼着他喝一碗据说是自己费了很大的周折才从别人那里讨来的调理身体的补药方子所熬出来的汤药,下人来报,临安王亲自来了。

安珏如遇救星,绕开那碗汤药抬脚跨出了房门,正好撞上宣璟神色有些不安的半倚在院门边的身影。

宣璟的反应很快,见他出来,脸上的那点忐忑不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站直了身体恢复成了往日在人前温润淡漠的模样,让安珏都产生了一种刚刚是不是眼花看错了的感觉。

“云世子,好久不见。”宣璟微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又冲着他身后跟出来的文悦夫人微微颔首:“文悦夫人。”

安珏恭敬的对他行了一个礼,没说话。

文悦夫人还算和善的冲他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端着药碗带着下人出去了。

看见文悦夫人走远,安珏才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宣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迟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猜测?”

安珏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不是我!”宣璟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语气里透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切:“那场刺杀,不是我安排的。”

安珏脚步一顿,转过头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没错,他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猜测。

因为后来他跟文悦夫人还有平南侯一同仔细的分析过当晚的事情,虽然并没有清晰的得出什么结论来,但文悦夫人在分析的时候无意间说的一句“也是巧,刺客刚好就在淮儿离他最近的时候出了手,平白让咱们淮儿替他受了罪。”瞬间让安珏想起了当年他在祁耀的时候亓官牧做的一件事情。

当年为了把安珏安插到祁耀当时的君主亓官宜身边,亓官牧暗中谋划的一场刺杀。

那场刺杀和中秋夜那晚在御花园的情景格外的相似。

也是趁着安珏巡守到皇帝身边时出的手,然后让安珏顺理成章的“奋不顾身”救驾成为了亓官宜的近卫,再一步一步的替他掌管了禁军,在最后关头助他成了事。

加上那天晚上他收到的那个像是为表歉意的白瓷瓶,更加深了他对此事的怀疑。

但他没想到宣璟会猜到自己心中所想,更没想到他会这么突兀来跟自己解释。

“本王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先前做过的我全都认了,”宣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失态,偏过头有些生硬的道:“但本王没做过的事情,一件也不认。”

这回轮到安珏愣住了。

他没见过这样的宣璟……不,他见过,在当年的临安城里。

但那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有些久远,久远得让安珏都快要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

以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宣璟的认知,这个人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情绪变幻莫测难以捉摸的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更难以分清他的所作所为哪些是真心,哪些又是假意。

就算是那天晚上他们摊牌的时候,他也并不觉得宣璟当时说的就全都是真心话。

可宣璟刚刚在说“一件也不认”的时候,安珏分明感觉到了他话里的认真和委屈。

是的,装不出来的认真,和被怀疑的委屈。

“你……”安珏好半天才从这个新的认知里回过神来,心情复杂的开口道:“我没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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