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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魄命拉着颜若流后退了一步,那个囚犯刚好扑到颜若流脚边。
那囚犯还戴着枷锁,身量又高,大约是完全没有想过颜若流会被扯开,直接撞到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当下就痛的龇牙咧嘴。
“你……三少爷!”那囚犯刚想破口大骂一句,目光触及萧魄命冰冷的眼神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于是转而看向了怯怯的躲在萧魄命身旁的颜若流。
“三少爷,我是福伯啊。”那中年囚犯一脸急切的对着颜若流说道。
而听到这福伯的呼喊声,围在那躺在地上老年囚犯身旁的囚犯也顺势看了过来,当下颜若流与萧魄命就成为在场众人视线的中心。
“三少爷,求求你救救老太爷吧。”福伯转了个方向,抱住颜若流的鞋子不放手“老太爷可是您的亲爷爷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看向萧魄命二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原本打骂押送这批囚犯的四个解差对视一眼,朝着萧魄命两人走了过来。
毕竟他们这些做解差的对案犯情况也了解了一些,这颜家犯了谋逆大罪,遇赦不赦,怎么会有亲属外逃?
这颜家当日被抄家之后,几个主犯与从犯腰斩于菜市。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这颜老爷子还是当今圣上怜悯与颜家几个分家一起判了流放。颜老爷子是当代大儒,从京都一路到这西胪都有上官示意照顾,故而才能熬到今天。
颜若流明显被这福伯吓了一跳,怯怯的想往回缩,脸色都被吓白了。
萧魄命见状给君少殇使了个眼色,君少殇毫不客气的将这福伯拉开。
“你认错人了。”萧魄命松开颜若流的手腕,右手搭在了颜若流的肩上,今日的他穿着一身宽大的锦裘袍子,更衬得华贵不凡。
“这位先生,三少爷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何来认错一说。难道说三少爷脱离苦海之后,就不管亲爷爷的死活了?”福伯激动的说道,他是分家庶子,名唤颜福,后来得颜老爷看中做了颜府的管家,常年在外管理颜家田产铺子,自然有些见识。特别是当他看到萧魄命几人衣着华贵,更是认定颜若流遇见贵人了。
至于颜若流只是这贵人的玩物,颜福并不在意。
他只知道燕国以孝道治国,一个孝字就足够压得颜若流救助颜太老爷以及他们这些分家子弟了。
即使救不了,颜若流作为颜家本家的少爷,被官府发卖到妓馆,如今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此处,也该付出些代价吧。
颜福这么想着,当下语气更急迫了些。
“三少爷,颜老太爷是您的亲爷爷啊。”颜福这么说着,转向了躺在路边的颜老太爷,老太爷已经油尽灯枯之状,颜福小心的搀扶起颜老太爷,喊了喊对方“老太爷,您睁眼看一看,您最喜欢的小孙儿来看您了!”
颜福怀中的老者闻言睁开了眼睛,他身上的衣服还算厚实,解差也顾及着他的身份,之前也只是呵斥这群囚犯将老人家叫醒抬走。
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与老年斑,印堂发黑,气若游丝,看得出来大约是熬不过今晚了。
听到‘乖孙’二字,老者的眼睛里出现了些许光芒,面部肌肉抖动着有些激动。浑浊的眼睛瞥向颜若流。
只一眼,眼神便又暗淡下来。
“老太爷,快点让三少爷救救我们啊。”颜福见状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颜若流垂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不……不是。”颜老太爷艰难的开口,声音沙哑“你认错了。”
“怎么会,他可是三少爷啊。”又不是真的三少爷。颜福闻言终于着急了,然而颜老太爷又再度瞥了颜若流一眼。
“不是,人家的孩子,别耽误了他。”
这一次轮到颜若流吃惊了。
“快点快点。”见到颜老太爷否认,几个解差也不愿生事,只是催促着这一行人搬着颜老太爷快走。颜福还想说什么,一道皮鞭下来,打得他皮开肉绽,立刻收起多余的心思,乖乖抬起颜老爷子。
只要颜老爷子还在,他们这伙人还能活命,若是这张保命符没了,那些官差早就随意把他们弄死回去交差了。
这一行囚犯就此远去,人群也逐渐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
颜若流怔愣的看着那一伙官差囚犯走远,萧魄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
庙会一如既往的热闹,只是颜若流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夜幕降临,温暖的客栈房间,炭盆烧的火热。萧魄命嘱咐君少殇给窗户留一道缝,便脱下裘袍、外衣,躺进了被窝里。
然后就发觉自己的手臂缠上来一个温暖的东西。
“师尊。”颜若流闷闷的声音传来。
萧魄命怕小孩被呼吸不畅,拉了拉被子,颜若流顺势得寸进尺的挤了挤。
“师尊,其实我不是颜若流。”颜若流整张脸都埋在萧魄命的中衣里,这么说着的时候,下意识的揪住了萧魄命的衣袖。
“我是颜府的庶子,我娘是个娼妓。”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连可能连声音主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心翼翼与哭腔。
“爹还没有给我取名。”
在京都的时候,萧魄命也曾打听过颜若流的身世。
颜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更是天资聪颖三岁读书识字。只可惜颜家谋反事败,父亲兄长具腰斩于当街菜市,因他年幼,随女眷一起发卖。
萧魄命原以为颜若流会这么粘着他没有安全感是因为遭遇的这些变故,却不曾想这些变故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为了保全最小的孙子,而让之前从未承认过的庶子李代桃僵。这种事,萧魄命无意去评判对错。
只是未免对他的小徒弟太不公平。
“喜欢若流这个名字么?”萧魄命将小孩拢到了身旁,蜡烛已经被吹熄,窗外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间透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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