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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认真下来:“回京城做什么?当年如果不是姜老将军为我求情,我早就被先帝处死了,那段时间人情冷暖见了不少,没什么好留恋的。而且仇人都死了几年了,报仇也没有目标......当初我被贬谪到月关,全凭着一点圣贤书里为生民立命的迂腐念头撑着,但这么些年散的也差不多了,如果没有你来到这里,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但既然你来了,我的愿望完成了大半,剩下就当报恩也好,我也想看看你最终能走到哪一步。”
他没有忠君爱国的念头,所作所为也不是为了朝廷,被陷害被污蔑被贬谪之后,他想看到的无非是百姓过得好,至于领着他们的人是不是妄图窃国的“乱臣贼子”有什么关系?
“我无牵无挂,只有这一条命,可你的亲人还在京城......”
李谦离京是在七八年前,那时她还在边关,两人没有见过面,这次姜弦为了取得他的信任用兵符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仗着他处在边关消息不通,顺利顶替了姜至的身份,只告诉他自己用“姜殷”作假名。
他的话提醒了姜弦,现在还没事,等到之后她的势力壮大到无法隐藏,难免会泄露消息影响到在京城的姜至,而且姜皇后的马车不能许久未归,她得想个法子解决这些隐患。
“先不提这些,城主可要去我寨上看一看?”
*
徐罗衣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姜弦有意锻炼她,所以交给她的不仅是寨子里的大小事务,还有月关城的事宜。她虽然是女子,但因为所有人明眼都瞧着姜寨主对她的看重,是以也没人说什么闲话。
而在和李谦手下的门客智囊一起共事的这些天里,她确确实实收获了不少。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闲暇,寨子里又递来消息,她将桌案上的东西理了理,就按照主子的意思邀请同僚去寨子里做客。
刚出门就看到林言倚在马车边上,看见她出来时眼睛一亮,转眼又瞥见她身边的三四个男人,脸色就沉下来。
“他们来做什么?”
徐罗衣不怵他的脸色:“主子吩咐的,你不知道?”
林言总不好说他是自作主张过来接她的,只好胡乱点头糊弄过去。等到她上车时,却拉住她支支吾吾:“你不是想学骑马吗,今个就骑回去好了,多练练。”
徐罗衣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他了,林言却已经笑着招呼那几个男人一起上马车,心里还得意于自己的急智——只有一匹马和一辆马车,要是他刚刚没反应过来,徐罗衣就要和几个男人坐在一起了。
李谦手下的人对视一眼,颇有些看透了的意味,只觉得这姜寨主手下的人也都各有意思。
林言在外面驾着马车,刚好能看见徐罗衣的动作,这匹马上了马鞍,性情温顺,初学者也能走个囫囵。
他没话找话:“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徐罗衣拉着缰绳小心翼翼,一边分出心思听他的话:“月关刚稳定下来,各处都是百废待兴,主子和李大人将事情分成四块,仿制朝堂的规制,我负责运管钱财一块。”说是管理月关这座城池的财务,实则账上根本没有一点银子。百姓的钱财都被帮派搜□□净,李谦自然不会用苛捐杂税再去压迫他们,所以账面上一片精光。但姜弦已经说了,等到将马帮和金钱帮的势力拆解干净,自然会有一大笔银子流过来。所以徐罗衣得先安排好这些钱财的用处,做好准备。
“那他们几个呢?”怀着刺探敌情的心思,林言指了指马车里面。
“我不清楚,你直接问就好了。”
马车的帘子被撩开,露出一张脸,笑着说:“是啊,林兄弟,你有什么要问的,我们比徐姑娘要知道的多啊。”
林言听出他们话里的打趣,索性也大大方方的问了。
最先说话的那个人指了指自己:“我对礼法吏治一道有所涉猎,姜寨主派我负责修订月关的律法。”
“我粗通墨家之学,本以为没什么用处,没想到寨主委以重任。”
......
在放松的一问一答里,他才知道李谦手下这帮人都各有本事,并且或因为战乱或因为帮派斗争而失去了亲人,才被他收揽,希望能够安定月关。
不管在什么地方,总有人坚守着信念,不与俗世同流合污,他们曾经以为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月关一步步迈向毁灭,却在无边黑暗之际寻得了希望,拨得云开见月明。
“我们自诩略有才能,远不如姜寨主多矣。”他们朝林言与徐罗衣拱了拱手,真心实意的赞叹敬佩。他们顾及着许多事,被左右牵绊住了手脚,而姜弦不过初来十几日,便一路摧枯拉朽,闯出了一条干净的坦途。
这也叫他们催生出无限的抱负和志向,寄希望于姜弦口中月关的未来能够真正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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