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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谢清书当年结业后,也是任此职位,再加上圣上早有透露意思,京中诸人并无多少意外,不过感叹几句靖安侯府圣眷不衰。
兰亭苑里。
自从与黛玉不明所以地不欢而散后,谢嘉树就有些心情低落。
他将一个乌木匣子打开,入眼便是一个红黄双色攒心梅花络子。这络子虽保存妥善,但毕竟时日久远,不复旧时鲜亮,甚至,做工也不精细。
谢嘉树也不知为何心中一热,就解下随身佩戴的羊脂玉佩,将上面的丝绦坠子绞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梅花络子换了上去。
谢嘉树摩挲着玉佩,怔怔出了会儿神。
第二天,谢嘉树与九皇子、薛城璧在天香楼见面,九皇子与两人说起入户部后的情况。
九皇子最近压力很大。他作为唯一的嫡子,未被封太子,而是出宫建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削弱了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但另一方面,九皇子隐隐察觉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明争暗斗让父皇十分厌恶,只是隐忍不发。
就像薛皇后告诫他的,圣元帝老了,不喜欢让他感到有威胁的儿子。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办好户部的差事。户部掌管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等,朝中无论大小事宜,都离不开钱、粮,是了解朝局最好的地方。
九皇子迟疑了下,压低声音道:“父皇这些年,好像格外注重兵事。”
自他进了户部,父皇时不时会将户部的折子给他看,为他讲解。正是从折子里,他察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征兆。
薛城璧惊愕:“鞑靼会叩边?”
“不像,更像在为战事囤兵。不过只是我的初步猜测。”九皇子笑着摇头:“近日事忙,难得相聚,不说这些了。”
薛城璧就说起京城逸闻:“听说西北王世子与忠顺王嫡幼子厮混到一处去了,至今已失踪好几天了,把忠顺亲王气的不轻。”
话落,见其他二人一脸茫然,薛城璧讶道:“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们难道都没有听说?”他不由感叹道:“也是。你们都有差事在身,自然与我这闲人不同。”
九皇子见他失落,不由按住他肩膀,婉言鼓励了他几句。
谢嘉树却想着徒牟丰血修身份和养鬼行为,心中好奇。
薛城璧性情单纯,情绪恢复很快,继续道:“要我说,忠顺亲王自己立身不正,他好男风,家中滕养了一堆伶人,徒齐有样学样,喜欢男人很正常。”
他似是又想起什么,哂笑道,“前几个月忠顺亲王才为寻蒋玉菡闹得天翻地覆,王府长史好歹是五品官员了,竟上荣国府去讨要一个戏子……如今又寻起儿子来。”
忠顺亲王嫡幼子徒齐长得眉清目秀,作为幺子,自小宠爱骄纵,在京中颇有名气。
九皇子奇怪道:“西北王世子入京后隐忍多年,怎么突然高调起来?”
“我觉得是因为好色,徒齐长的可不差。”薛城璧想起上次偶遇:“他也格外关注嘉树,因为嘉树……生的容貌昳丽!”
两人将目光投到谢嘉树格外精致的面孔上,哈哈大笑起来。
谢嘉树不置可否。
徒牟丰对他的兴趣并非好男风,而是垂涎他灵气充沛的血液。
见谢嘉树安安静静地喝着茶,并不反驳,九皇子疑惑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被他们这样拿容貌取笑,反应却如此平淡。
谢嘉树点点头:“是。”
薛城璧支着下颔,见他如此直接,讶然地望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谢嘉树却一时难以启齿,迟疑道:“若你们的妹妹所托非人,怎么才能劝阻她?”
薛城璧茫然道:“为何要劝阻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家族慎重考量得来,若对方确实不堪,自然是将证据呈于父母,由他们定夺。”
九皇子却若有所思:“城璧都知道的事,可不像你会问出的。”
谢嘉树:“……”
谢嘉树微愣。以林如海的审时度势,也不会将黛玉许配给贾宝玉的,他又何需在意?
但他想起那日情形,总是很想再见黛玉一面,同她解释。
可,他才决意不再与她私下相会,如此反复无常,实在不像他的作为。
就在他无措时,九皇子突然促狭道:“你今日很反常啊……这么说来,你的玉佩坠子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像红蕊的水平。”
见两人的目光纷纷转向自己腰间,谢嘉树微窘。他轻咳了一声,微不可查地拢了拢玉佩,避开两人的视线。
九皇子见状不由双眼一亮:“难不成是心上人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为了码字重温红楼,然后看到一个情节,碧痕伺候宝玉洗澡,然后在浴桶、在席子上,在床上,折腾了六个小时……
我……我好纠结,到圆房时,要是一两个小时就结束了,岂不是显得嘉树很没用?
要是六小时,岂不是禽兽?
所以,为什么那么荤素不忌的贾宝玉都能六小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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