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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的,一片寂静,只有小猪猪们打鼻鼾声音,以及巡逻队轻轻的脚步声。忽然,一声惨叫撕裂云霄,接着,惨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什么人!”巡逻队向着惨叫声追踪过去,不少昏睡的村民们相继被惊醒,披衣出门来看。

房内,任襄庭本来兴在头上,此刻却不得不无奈地望了贺昭慕一眼。

贺昭慕拥住了他。

任襄庭不禁问:“今晚又不出去?”

贺昭慕道:“出的,等等,别着急,你听听。”

除了屋外的惨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任襄庭竖起耳朵,还听到屋里有着第四个人的、轻微的呼吸声。

任襄庭有些羞愧:“我太沉迷了。”

刚刚竟然连屋内已经进了第四个人都没注意到。

贺昭慕抬手顺了顺他的背,哄道:“是我故意装的陷阱,所以我才特别留意到。”

任襄庭若有所觉,挑眉说:“所以师尊才故意激怒的我。”

贺昭慕“嘻”的一声笑了:“是呀,你能拿我怎么办。”

任襄庭俯身张牙,轻轻咬了一口师尊的脸以作惩罚:“等会就办。”

他又大胆了。

和师尊越是相处,他就越来越大胆了。

任襄庭披衣下床,见到自己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开了一条门缝,一根细细的管子伸了进来,没一会儿,白烟渺渺。

黑暗中,被任襄庭训练狗的狼狗消无声息地举起爪爪,爪子轻轻的拍了拍贺母的背!贺母干坏事被打断,被惊得浑身一抖,禁不住尖叫了一声!

任襄庭家里没有女人。

任父躺在床上不能动,任襄庭是男人,新娶的夫郎也不是姑娘,哪来的女声?

粗豪女声的尖叫显得非常唐突,村民们本来越过任襄庭家赶往猪圈的,如今一部分人却去而复返,纷纷来围观这是怎么回事。

接着,借着他们自带的灯火之光,见到一个手里还拿着烟管的人影,发出粗豪的尖叫,正从任襄庭家爬窗而出。那人一出来,窗里还跟着跳出两条眼冒金光的大狼狗!

“抓小偷!!”

常年务农的男人们哥儿们拿起锄头镰刀就赶了过去,而贺母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狼狗?没等村民赶到,她就被两条压趴在地上,狗牙扯着她的裤腿,另一条狼狗压在她的背上,尖牙对着脖子。

等村民们带着火把蜡烛绳索赶到,两条狗子才让开位置,贺母紧张地坐起,顺了顺散乱的头发,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还骂狗子们:“我就来看个热闹,谁知道被两条狗压住了。”

说着,任襄庭和贺昭慕开门而出,贺母还骂上人了:“小任你家的狗怎么能这样乱咬人?”

没等任襄庭他们开口,村民们顿时已经反驳:“我看见了,你刚刚是爬窗出来的!”

“我也见到了!”

“三更半夜你爬窗作甚!看,地上的脚印!”

贺母正想问谁家门口不是脚印杂乱,哪能看得清脚印?结果,村民们火把聚拢,地上的脚印清楚地展示出她的痕迹经过。

村民此刻围在外面,而篱笆内,只有贺母一人的脚印和狗狗的爪印。

首先是一串脚印从篱笆门跨入,直入正门,但是正门锁上了,那串脚印又走到窗边,显然从窗户爬进去。接着,就是从窗里被狗赶出来的慌乱的脚印,和贺母所在的、被狗扑倒的位置还对得上。

贺母见到,呼吸都静止了,谁家的会清脚印!明明今天她来踩点时都没!

但承认是不可能的,贺母急中生智,狡辩道:“我,我想来试试,晚上能不能守夜。”

贺母说罢,颇有母爱精神的顺着说下去:“为了我家老二考秀才,我做什么都行。于是我一晚上都很警醒,听到有人惨叫,就想来提醒昭慕他们。

外面敲门不应,我就爬窗进去了,想不到里面有狗把我赶了出来。

昭慕是我从小养大,我怎么会害他?今天我还送了他半吊钱。”

村民们听罢,也觉得是有点道理的。昨晚任襄庭他们就没醒,所以今晚贺母进去把他们叫醒。

贺昭慕此刻却脆弱地依偎在任襄庭身边,身体微微颤抖,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舅母,可是我和襄庭在房里,根本没睡着,就看到房门门缝突然伸`进来一根管子,看到了管子喷`出白烟。也没听到你喊我们,直到家里的狗扑了你,我们才听到你的惨叫声。”

村民们:“???”

怎么两人说的话不一样!白烟是什么东西?

任襄庭抱住贺昭慕,声调威严:“我跟昭慕一起喊你一声舅母,可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是要迷晕我们的烟管吗!”

本来村民们都没看明白贺母拿的是什么,可是任襄庭这一提醒,就有人收走了烟管,交给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细细察看。老人家经验丰富,确认过后道:“的确是迷晕烟。”

贺昭慕一听,他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了,此刻更是整个人都挂在任襄庭身上,因为被任襄庭紧紧抱住,才不至于跌倒的样子。

贺昭慕背对着众人,脑袋柔弱地埋在任襄庭胸膛里,仿佛已经没脸见人。细细碎碎的抽噎声闷闷传出,听起来像是在哭泣:“我从来都把舅母当成是我的母亲,舅母为何这样?被发现了我要怎么活?襄庭,我对不起你——”

任襄庭拍着他的背安慰:“你又不是你舅母亲生的。”

贺昭慕啜泣的声音瞬间变大了,仿佛更加伤心。

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贺昭慕在贺家天天干活被晒黑,和贺母、贺朝云天天在家休息不干活,都是村里有目共睹的。

事出突然,乡亲们也很难理解作为亲家,干嘛要三更半夜迷晕亲戚去偷东西。

乡亲们便纷纷安慰贺昭慕:“人家不拿你当亲哥儿,你就别拿她当亲娘!”

“从前对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啊,你嫁了人,有了小任当夫君,就别想着她了!”

安慰着,有婆子拿了绳子来问任襄庭:“这,这小偷你要怎么处置?”

任襄庭抱着摇摇欲坠的贺昭慕,一时腾不出手,就冷冷地说:“请帮我把她绑起来。”

“好叻!”

四五个乡亲婆子围了上去,加上狼狗帮忙压制着贺母,很轻松的就把人给捆了起来。

而猪圈那边,在狗狗们的追赶捕捉和撕咬之下,也绑了七个偷猪的流氓。小偷们鲜血淋漓的,远远的都能闻到血腥味,每个人小腿处都被咬了好几口,衣服都扯烂了。

流氓小偷被咬得很痛,在乡亲们审问时,满面流泪地可怜求饶:

“求求你们不要让狗咬我了,很痛啊,都是一个婆子让我们来偷猪的,还说偷完卖钱分她一半。”

“虽然我们如果能偷了猪,不准备和她分钱,但是,就是那个婆子告诉我们巡逻路线,让我们能够躲开,我们不是故意来偷的啊!”

“她还说帮我们迷晕了任襄庭,不会让堪比野猪群的任襄庭来杀我们!所以我们才敢来,不然我们哪会这么焦急就来了。会等任襄庭走了之后再来啊!”

口供都和贺母手中的烟管对上了!

贺母根本抵赖不了,只能哭着求饶,求任襄庭看在亲家的份上,能放过她。

贺父迟迟赶到,本来他也准备来帮忙抓小偷,怎知抓的是自己娘子!

贺父走上前去,啪啪啪啪的揍了贺母好几巴掌,接着连忙对任襄庭说:“小任!好儿婿!有话好好说,怎么能捆你舅母!把你舅母给我,我替你教训她!”

贺母被打懵了,但是被贺父接回家,也总好过被捆在这儿,和被狼狗撕咬的小偷们捆在一起。

任襄庭却冷淡开口:“必须捆着,还要交到官府。”

贺父当场就受不了:“尽管她是有错,但是,在村里解决掉就算了,怎能交到官府?你一交去官府,我们老二就不是身家清白的人,他就不能考秀才了!为了你夫郎弟弟的前途,小任啊,你好好考虑一下。”

想到贺老二是贺家全家的希望,就是乡亲们,也有点动摇。

任襄庭却很是很坚持,语气更加冷淡:“如果今天我放过了一个敢借着亲戚关系就闯进我家偷银子、还找流氓小偷一起偷猪的主谋,如果主谋都可以全身而退,那么,明天就会有更多人借着各种关系闯进我家,害我的父亲,害我的夫郎!他们要毁掉我的家还不怕被抓没有后果没有惩罚,我绝对不会允许!

我快要去州里参加武举,不在家里,家里只有我那受伤卧床的爹,还有我的夫郎,以及价值几百两的小猪们,实在惹人眼红。我必须大张旗鼓,把第一批被抓的小偷送去官府,震慑所有宵小。

我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凡是敢来偷我家东西的,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冷淡的话语铿锵有力,杀意弥漫,让人确信,任襄庭的确是在野猪群里杀进杀出、能带走几十头小猪的可怕猎户!就是没做亏心事的乡亲们,听到了都仿佛浑身都浸在寒潭里,不敢吱声,不敢帮贺家老二说话。

贺父语气也软了下来,但是不得不坚持问了一声:“但是,小任,你想想你夫郎的弟弟?他要考科举。”

考科举要查族谱的,要是三代没有犯事的人才能考。如果贺母被抓,贺老二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任襄庭却是冷笑:“舅母在带七个小偷来偷我家的猪的时候,没想她亲生儿子要考科举;舅母爬窗进我家吹迷晕烟的时候,也没想她亲生儿子要考科举;舅母也没想,她来偷的,是把她当亲生母亲的昭慕家里,那我为什么要为她亲身儿子着想?”

在这时的观念里,亲族还是很重要的,任襄庭这话说得不近人情,不念亲戚,是过分冷淡了。

但结合贺母之前说换亲不退聘礼,把任襄庭气晕的事迹,乡亲们又不觉得任襄庭不近人情了。

贺家老二披衣出来,见到被抓的是他的母亲,然而贺母从前又得罪过任襄庭,任襄庭的态度不会软化,贺家老二急了,急中就生智,扯着他爹的衣袖,高声说了句:“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我怎么考科举?”

贺母伤心透了:“我是为了你说要科举,才来偷银子的啊!不然怎么供你银子?”

贺父当场就骂:“我让你来偷了吗?我让你去找朝云要回银子!嫁妆十五两比聘礼还多,我们普通农户干嘛要给县令公子养通房?!”

此话一出,乡亲们的嘴巴都能装得下鸡蛋。

贺朝云有能考武举的任襄庭的正妻之位不当,去当秀才公的通房?

连妾都不是??

贺父说完就后悔了,他还是要面子的。当下拂袖而去,接着脚步又顿住,折了回去,对贺家族长说:“能教出朝云这样的,她又成了小偷,我要休妻!把她放在村里,夜晚出门偷东西,和流氓勾结在一起的人,谁能放心?”

贺家族长马上就想通,如果休弃贺母,那贺母就不算是贺家人,贺家老二还是身家清白,可以科举!

接着,贺家族长意味深长地望了贺家老二一眼。

是贺家老二问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贺父才这么快想到休妻的事。

而贺母,马上就疯了,哭喊着求饶,一会儿向任襄庭求饶不要抓她送官府,一会儿又求贺父不要休妻,可是最后又被提醒她亲儿子要考科举,贺母还是闭嘴了,满面灰败的,和小偷们一串的捆着,等到早晨,就被拉去官府。

县令大人接了案子,养猪计划是他的升官大计呢!一见竟然有人敢偷,当然是决定严惩了!按最高刑罚的判,在本地当十年苦力。

要在城里街道上清理污物、要运送城里夜香的,就是贺母他们了。

贺朝云在县令大人家干活,他一个通房又不会和县令本人说话,只是在县令夫人房里干活时,听到县令和夫人提起偷猪事件,赞任襄庭神武,任家的狗也神武,根本没提到小偷的名字。

贺朝云听着,不禁暗暗发怔。

自通了人事之后,任襄庭的神武,对比和他夫君那文弱的样子、那不活动的苍白,还有那些肚腩赘肉,不用看都知道任襄庭更好。可是,任襄庭一介猎户,怎能比得上秀才公?

贺朝云也只是怔了怔,就继续干活,在外面擦走廊。

自那日告状后,夫君也找过他了。夫君温声细语地对他说,是冷落了他,让他好好伺候老夫人,让夫君能心无挂碍地去州里考举人。如果他能学字,那就更好,帮一帮其他两位通房的眼睛。

夫君如此温柔,贺朝云心里高兴,连干活也没那么抗拒了。

只是。

贺朝云嫁了进来,不能回村,同村的小姑娘却是能时不时回去的。这天,同村的小姑娘就神秘兮兮地,在贺朝云吃着冷饭的时候找他:“你娘因为偷猪被休了,你知道不?”

贺朝云吐饭了:“什么??怎么可能?”

小姑娘道:“是真的呀,你弟弟因为缺钱科举,你娘就找了七个流氓去昭慕家偷猪,你娘自己还入屋吹迷晕烟,要偷银子,结果全都被任家的狗子抓住了,全村都知道这事呢。你怎么不知道?还是县令大人亲自判的案。”

贺朝云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他的心他的胃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被婴儿的手抓住了,让他紧张得不行。

他娘干这种事被判了,县令大人把他娘和他联系在一起,夫君会知道这事儿,他会被看不起吗?

小姑娘说完这堆,又道:“对了,你爹来找你要回那十五两银子,他就在小门,你去一下。”

贺朝云想了想,拿了五两,去到小门。

贺父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才区区几日不见,双方都差点不认得对方了。

贺朝云怀着孩子,每日吃的冷饭剩菜,每天被磋磨着干活,手从细腻变得粗糙,衣服是光鲜,人却不怎么光鲜。

贺父自贺昭慕出嫁以后,贺母做饭生疏,不是糊了焦了就是多了少了,每顿没吃好,又休了妻,出了妻子是小偷的事,儿子的赶考费没着落,愁得满脸憔悴瘦削。

贺朝云问:“娘亲是不是真的被抓了,被你休了?”

贺父埋怨地看着贺朝云:“如果你嫁给任襄庭,还有这档子事?他一向对你那么宽容,一向那样爱慕你,肯定也能原谅你娘亲!不对,他肯定会借银子给老二科举,怎会这般无情。”

贺朝云急了:“我都嫁人了!你在我夫君家门口说这个?”

小门守着的家丁别开眼睛。

有同村的,谁不知道贺朝云的事儿。

夫人一查就知道了。

贺朝云只想赶紧把贺父赶跑,把五两拿出来给他,嘱咐道:“那就当我娘死了,让她不要来找我。让弟弟好好考试,我能不能当正室靠他了。”

贺父一看银子,马上收了起来,但也很不满意:“才五两?举人家还养不起你?你哪不还有十两?”

贺朝云推着他走:“没了!我已经用来打点下人和补身体了!”

贺父还是不满意:“那我进去问问县令大人去。”

贺朝云:“!!!”

哪有这样要出嫁哥儿补贴娘家人的。

但是贺朝云又没办法,因为县令家的月钱还没发下来,他夫君又只见过他一回,他解释不了银子的来源,算不算用夫君家的银子来补贴娘家。

这种时候,贺朝云又有一丝丝的后悔。

要是嫁给任襄庭,那县令大人给任襄庭的几百两银子,不都便宜他们家了,他哪会过得这般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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