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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唯一眼睛缓缓眨了下,阮斯然就睡在她身边,他阖目安睡时,那些平日里的冷淡漠然通通褪去,只剩下安然宁静。
从窗帘缝漏出的几点光线洒进来,室内寂静,让赵唯一心瞬间就平静下来。
她抬眼,细细打量着他睡觉的样子。
大概近日很疲累,他眼睛下方有浅浅的青色,睫毛黑长浓密,赵唯一有点想摸摸,对比一下是不是比自己的还长。
他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五官皮相比多数女生还要优越的,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这人要比自己还好看。
让她有点心里不平衡,想要捏一下他。
手还没碰上,原本闭目的人,倏地睁开了眼,那双清凌凌的眸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没有任何茫然和惺忪,清醒地好像醒来已久。
赵唯一还没来及的说话,感觉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就被抱到了他怀里。
“昨天晚上还没闹够吗?”他的声音低哑,滚烫的热气瞬间席卷而来。
“闹?”
她有些茫然,下意识地抬头和他对视,在他眼里看见漆黑的眼瞳,还有明晃晃的爱意。
空气流动似乎都慢了起来,气氛霎时暧昧起来。
她的视线从他的眼睛慢慢滑到他嫣红的唇上,再慢慢下移,落到凸起的喉结上。
阮斯然喉结轻轻滚了下。
赵唯一伸手,之间从他唇慢移到喉结,而后停在了他的锁骨上。
“我昨天就是这样闹你的吗?”她挑逗明显,指尖还点了点那块带有牙印的红痕。
“赵唯一,别闹。”
赵唯一清灵的眼,一寸一寸地认真打量着他。
恍然,又和那个梦境里,她拥吻着菩萨装束的阮斯然的那个场景重合在一起。
只是梦境里的他,眉眼是一片雾气,反应也多是冷然的被动,反而是自己主动踮脚去吻。
而现实里的阮斯然,现在是一幅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冷峻地五官线条都紧绷起来,上身微微躬起,像要对着猎物出击的猎豹。
赵唯一觉得,也许只需一个吻,他就会溃不成军。
从原本高悬明空的菩萨坠落凡间,或许,只需她的一个吻。
于是,她吻了他,一点点地在他唇角落下温柔的轻吻,抬起双手去抱着他,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而她做出一个晋江不允许出现否则就锁文的动作,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而阮斯然也原本想做点什么,考虑到锁文有十多次了,他忍了下来。
赵唯一总觉得这个动作是晋江卡了好多次都不允许出现的感觉。
只是看不见他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样子。
只觉得他陷入了一片雾色之中,看不清来路,只能坠入一片大概,呼吸都重了许多,他的胸口上下起伏,低垂眉眼的模样配上动情后的额间薄汗,无形之中蛊惑的她心口重重一跳。
有点难受。
因为现在的阮斯然太清醒了,她也太清醒了。
清醒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阮斯然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湛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平复了好一会,拿被子把她卷好。
赵唯一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心口有点堵、有点麻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挣脱不了的感觉。
“害怕,就不要随便招惹。赵唯一,我的底线比你以为还要很低很多,下不为例。”
说完拿着衣服走了。
“?”
什么意思?
赵唯一被这突然的转变,弄得有点懵,她是有点害怕了,只有一点点。
人对未知的事情有点害怕惶恐,不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吗?
而且,都这样了诶?说走就走的吗?
赵唯一去卫生间准备洗澡时发现,阮斯然说她昨天挺闹的话,是有道理的。
浴室里水花溅了很多,地面洇湿的水迹还没有完全干掉,而地上湿漉漉的衣服正沾着水贴在地上,她的贴身衣服也是随地乱丢。
唔。
赵唯一试图回忆了下昨天的情况。
只有几个片段——
她吐了,想要去洗澡,结果还没进去就打开了花洒,水哗哗地淋了。
阮斯然想给她放水,她好像拽着这个人,摁在墙上……
她好像还吻上了他性感凸出来的喉结……
接下来,就是一闪而过的画面。
晋江不允许出现的画面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胸口很多痕迹……
昨天挺激烈,但是看今天阮斯然的反应应该没进一步发生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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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张寒今来找自己,刚坐下还没说几句,他就腾地起身,“你昨天和他干嘛了?”
赵唯一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脖子,“很明显吗?”她还特意拿粉底遮了一下。
“问你呢?发生了?”张寒今皱着眉头,一脸严肃。
赵唯一见他真的认真,没再逗他,“没有。”
“都这样了?还没有?”张寒今眯着眼睛打量她,一脸不信,“赵唯一,我告诉你,你别想着骗我?”
“我不是反对你恋爱,我是觉得你们认识时间太短了,你要慎重知道吧?”
“这在一起还没有一个月吧?就敢这么放肆?呵,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说的义愤填膺又真情实感。
赵唯一有点头疼,“你想的情节都没发生……”
张寒今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道:“我真的不是有什么偏见,但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做什么多考虑一些,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这人你不考验一下,就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
“到时候发现是个渣男,你这不是错付了吗?”
说到底线,赵唯一就想到阮斯然和自己说的,他其实很没什么底线,不由得笑了下。
“笑什么啊,认真和你说呢。”张寒今有些不满,“你可以再考验他一段时间,再进一步发展,懂我的意思吧?”
他也不是什么古板,就是面对赵唯一这事总有点心态不一样,想她好又怕她受伤害,又觉得阮斯然配不上她。
思虑到她身上的痕迹,皱着眉头,话音一转,“真的没发生什么?这都能忍得住?他是不是不行?”
赵唯一直接踹他一脚,“滚滚滚。”
什么不行!
他很行!
虽然她还没有亲身体验过,但上次帮忙的时候,感觉还蛮……
“诶,说真的,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张寒今说回正题。
“什么?”
“你这也快交换结束要回美国了吧?后面怎么打算啊?”这是要紧的事情,马上就五一,六月末放暑假,赵唯一他们学校分为春季夏季的,这边暑假结束,可能就要立刻回那边上课去了。
“还有……这异国恋真的没什么好结果,这么多异地恋都是分手,更别说你这有时差的异国恋了,做什么决定都要慎重啊,懂我的意思吧?”
赵唯一用手撑脸。
是诶,她要不了多久要回美国上课了。
阮斯然好像还不知道这个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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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这几天正在忙着之前说的校庆校园创意策划的事情,三个人讨论的很认真,门开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回头,看到是阮斯然都惊诧地站起身。
“草哥,你怎么回来啊?事情办完了?”
“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去接你啊?”
“诶,行李呢?”
“放公寓了。”阮斯然垂眸,回到自己的位置。
“你没事吧?”梁星岂自动围到他身边,“看你这几天比较忙,我就没和你说,上次重申的资质好像又驳回来了,反正都是一些推辞,挺麻烦的,好像故意卡着似的。”
阮斯然抬头,“没事,我来处理。”
说完准备打开电脑,他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不至于再被卡程序了。
见他这么说,梁星岂也安心了,准备走的时候,不小心扫到了他的脖颈,突然笑嘻嘻地靠近他,调侃道:“草哥你昨晚是不是……和小姐姐在一起?”
说完,徐海泊和路仁贾都把视线放在了阮斯然身上,自然也留意到他脖间的红痕,大家的目光瞬间意味深长一些,不自觉多打量了几眼,还瞥见了些淡淡的红痕。
梁星岂震惊中不怕死地感慨了一句,“这么激烈的吗?感觉怎么样?”
阮斯然冷冷地瞥他一眼,“滚。”
语气冷硬,非常不爽。
303三人滚了出去,几个人小声讨论着。
“……这怎么看都挺激烈的啊,为什么草哥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这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
“?”
“欲求不满没看出来吗?”
“啊这?那确实。”
“确实。”
……
……
阮斯然坐在凳子上半天,沉默半晌后,又去洗了遍澡。
水滴浇头而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又回忆了昨天的场景。
他抱着赵唯一到电梯前,进去后,她就蹲在地方,下巴抵在膝盖上。
醉酒的人大概没什么逻辑,一遍遍地让他按上按下,坐着电梯上下十遍后,阮斯然决定把抱回房。
在她包里找到房卡,放到卧室休息,自己去泡了杯蜂蜜水给她端来解酒,刚端着过去她人就已经不见了。
听到声音在浴室,阮斯然连忙过去,发现她躺在浴缸里。
“你在干嘛?”
“泡澡。”
她说的一本正经,可是浴缸里没有水。
阮斯然:“……”
好一会,他开口商量,“明天再洗好不好。”
“不要。”她摇头,紧抱着浴缸一侧,“我身上难受……”
还没有说完,她就哇哇吐了起来。
阮斯然立马上前去扶着她,让她老老实实地吐,之后把水递过去让她漱口。
吐完大概舒服了一些,赵唯一躺在浴缸里,阮斯然想抱她出去,但她拒绝,没办法阮斯然先处理她吐出的秽物。
收拾完之后,准备抱她出去,结果折腾的时候,她顺手打开了淋雨的开关,哗哗的热水浇头而下,两个人的衣服瞬间湿了。
她本身穿的就比较轻薄,水一淋,衣服就很透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赵唯一觉得,也许只需一个吻,他就会溃不成军,放弃所有的执拗。
从高悬的神明坠入红尘淤泥之中,或许,是需她一个吻就可以做到。
于是,她吻了他,一点点地在他唇角温柔落下轻吻,而后双手抱着他,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下一瞬间,赵唯一觉得自己要被吞掉了,阮斯然的呼吸很重,薄唇下的力道更重,伴随着他独属的男性气息,她几乎失去所有的抵抗。
这是一个晋江不允许出现的情节和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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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天的事情,两个人心照不宣,但在一起的氛围好像更加暧昧了,偶尔接吻的时候,赵唯一觉得阮斯然的眼神会变的很奇怪,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一样。
四月末尾的时候,阮斯然申请的公司资历终于通过,也意味着他的公司终于可以正式营业。
一切都在渐渐步入正轨。
阮斯然真的很忙,尤其校庆就要开始,他创业也是刚起步,几乎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
赵唯一有时真的觉得他很辛苦,偶尔拉着他陪自己看电影,他能困到睡着。
海市近日多雨,空气都是一片潮湿温热,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窝在一处昏黄光线角落里,看书听歌。
尤其是哗啦的雨声听着让人好眠。
赵唯一找了一部老片子,拉着阮斯然到房间里看电影,拉上窗帘,开一盏台灯,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再喝一点点的小酒,惬意又放松。
电影赵唯一选的是《星运里的错》,讲的是两个身患骨癌,因为遇见彼此而开始人生新扉页的故事。
在男主角奥古斯塔斯说出那句经典台词时,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电影闪着变换的光,人物台词旁白低低响起,在房间里清晰不已。
赵唯一一扭头,就发现他依靠在沙发上陷入沉睡之中。
看他姿势有些别扭,她小心地扶着他的脖子,想给他垫一个睡枕,刚动,阮斯然警觉地抬眼。
眼里的疲惫还没有散去,皱眉看了眼不远处的屏幕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看电影睡过去了,他一脸抱歉:“我再陪你看一遍。”
“不用。”
赵唯一拉着他换了姿势,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缩在沙发边缘,趴在他怀里,说,“我也有点困了,陪我睡会。”
说完就够脚边的毯子给两人盖上。
电影放到了片尾报幕,舒缓的音乐响起,赵唯一枕着阮斯然的肩膀,在他耳边留下了一段英文台词。
这句话说完之后,阮斯然倒是彻底没了睡意,反而忧虑这是一场梦境,她是在梦里给自己说的这番话。
等赵唯一睡醒之后,发现他已经睁开眼,想问他醒来多久了?
阮斯然看着她,一脸郑重,“能不能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赵唯一霎时就笑了,她说好啊。
说完就被阮斯然扑倒在沙发上了。
她说的那句话是《时运里的错》男主角奥古斯塔斯向女主角告白说的那段英文原版台词。
——
iamihyou.
我爱你。
andiknowthatloveisjustashoutintothevoid..
我知道爱如同对空虚呐喊
andthatoblivionisiable.
不可避免会被遗忘
andthatwe'realldoomed.
我们的命运已注定
andthatoneday..
总有一天
allofourlaborswillbereturodust.
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灰烬
andiknowthatthesunwillswallowtheohwewilleverhave.
我也知道太阳会吞噬唯一的地球
andiamihyou.
但我还是爱上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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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唯一是真的怕阮斯然会把身体搞垮,为了监督他的作息和饮食,她直接以未来女主人的架势入主阮斯然的办公室。
她把自己的画架搬到他的办公桌旁,可以时刻关注他在干嘛,如果阮斯然长时间不休息的话,赵唯一还会提醒他,或者找他去玩。
如果他在处理事情或者画图,赵唯一就在一旁认真作画。
其实刚开始她也是赌气才选择到他办公室占用一席之地的,因为他有次累病了,梁星岂事后和她说他是多么不要命,她又看着他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心里直接窜起一把火。
“阮斯然!你要是再这样不爱惜自己,我就!我——”
她还没有“我”出个所以然,阮斯然拖着病弱身体,执拗地说,“不许分手。”
赵唯一:“……”
她也没打算分手。
最后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拿出架势气冲冲地说,“你再这样不爱惜自己,我就搬你办公室,天天监督你!烦死你!”
谁想到她话一说出,他倒是弯起眼睛,笑得眉疏朗清,非常痛苦地说,“好啊。”
赵唯一佯怒去给他倒热水,“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烦死吧你!以后你哭着后悔来不及了我给你说!”
他只笑着看她,眼里有温柔的光晕,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怎么舍得后悔。”
赵唯一笑他是不是病的脑袋不清了。
他只笑着摇头,手却一直握着她。
他没有病的不清,甚至,这是他病得不轻都不曾出现的话。
他怎么舍得反悔呢,去反悔有人爱自己。
所以本着监督阮斯然作息,烦闹他生活为目的的任务,最后反倒成了阮斯然赵唯一自己的捷径。
赵唯一吃着阮斯然给自己订的盒饭有些后知后觉。
前几天她确实有好好监督他作息饮食,只是后面她适应环境后,也开始投入作画之中,反倒是阮斯然到点提醒她,时不时缠着她。
后面还特意为她备了不少她喜欢的吃食和摆件,赵唯一笑他是不是要在安营扎寨了。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笑闹一团的时候最容易擦枪走火,有几次赵唯一觉得阮斯然还挺想解锁新地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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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很快到来,赵唯一的老爹帮自己约好了画家,甚至还有了初步交谈,本来她爹是想直接帮她把这个事情办妥的。
但是老艺术家也算个性情中人,说出画未尝不可,但还要见见本尊,有眼缘可以考虑,没眼缘也就莫要再强求。
意思很明显,想要画,赵唯一得亲自去。
赵唯一趁着五一假期打算过去一趟,一开始也有考虑要不要叫上阮斯然一起过去,毕竟上次她和林宗熙过去,他已经明示了。
——他是江市人,有需要应该第一时间考虑他。
而且平日里,阮斯然的安全感也不是很多的样子,总希望她能多多依赖他。
不过这段时间,他真的实在是太忙了,她是真的心疼他这么累。
如果她还不懂事拿这个事情去让他特意和自己出来跑一趟,真的就太不懂事了。
思考一圈,赵唯一决定还是自己去,不过当天去当天回。
这样也能多些时间陪陪阮斯然,和自己家老爹。
顺着爸爸给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赵唯一又跑了趟江市。
上次联系的那个女士,人在德国,一直约不到时间回国,而且态度看来,对方似乎也没什么兴趣。
原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爸爸告诉她,他让人找到的话了,居然不是在那个女士手里。
其中弯弯绕绕有点复杂,爸爸帮忙梳理了一下,简而言之三个字——一家人。
直到赵唯一站在别墅前,才深刻认识这句话的意思——确实是一家人。
这个别墅区和她最开始跟林宗熙一起来的那个别墅区,是同一个别墅区,只是这位老先生住的更靠里一些,房子周围刚好有面湖泊。
赵唯一礼貌敲门,说明来意后,和对方洽谈的蛮开心的,甚至为了表示诚意,还带了自己的一副画作来作为认识老先生聊表心意的礼物。
老先生很开心,对赵唯一也很喜欢,满意地直点头,时不时笑上几句。
其实赵唯一也觉得老先生很面善,尤其还姓阮,一下就想到阮斯然,不由得也欢喜许多。
事情谈的差不多,她买了下老先生这幅画,老先生低价出售,觉得赵唯一很和眼缘,还说以后她出新作了记得让他欣赏欣赏。
赵唯一惊喜地连忙应下。
谈完之后,老先生喝了一口茶,过了一会,笑呵呵地开口,“唯一啊,我呢,也刚好有个和你差不多的孙子,相貌品行性格成绩各方面都很拔尖,我觉得你们很是相配!要不要爷爷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快到中午了,赵唯一原本打算事情谈妥,就准备告辞的。
没想到老先生突然说媒起来,她笑起来,不卑不亢,“爷爷,我男朋友也很不错,和我也很相配的,重要的是,我很喜欢他。”
“啊,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老先生面露可惜,摇摇头,“这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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