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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她的郎君似是酝酿片刻,才温声道,“阿菀,我们要有孩子了。”

陆菀仰脸看他,就见谢瑜唇角的弧度并没有如何夸张,还在可控范围内,很是镇定自若。

若不是握住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真要信了这人的邪。

他竟是这般欢喜么,陆菀想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唇角也是止不住地翘起。

真的没想到,自己与谢瑜竟是要有孩子了。

“谢廷尉,当真是大喜。”御医得了阿妙递上的丰厚喜封,也觉得是沾上了喜气,便又揖手恭喜一遭。复又嘱咐道,“夫人身体康健,腹中胎儿亦是无恙。待我开上几剂温补的方子,让婢女们煎好,按时让夫人服下即可。”

说完,背起药箱便要离去,却被回过神的谢瑜拦住。

陆菀不住抚着小腹,悠哉悠哉地听着珠帘外的交谈,那人在细细询问许多注意之处,直到听见一句——“我与内子,昨夜还……可会有碍……”

初为人母的女郎红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等谢瑜回转时,便看见已然怀有他们二人血脉的妻子倚坐在榻边,粉白娇嫩的腮边亦是飞起红霞,端得是明艳动人。

他挥退房中其他人,这才上前,握住陆菀的手,一目不错地望着她,轻声道,“阿菀,我们的孩子……”清清润润的嗓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让陆菀怀疑他是被复读机俯了身。

“是是是,”她忍不住打断,拉住谢瑜的手,带着他抚上自己孕育儿女的所在,眉眼弯弯地对他道,柔声道,“瑜郎,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你要摸摸他吗?”

还不到三月,自然是摸不出什么。

谢瑜的指尖轻轻地一抚而过,似是生怕惊吓到还未成形的儿女,他拥着陆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颈处,任谁都能听出郎君语气中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初见你时,还不曾想过,竟是有这么一天……”

在陆菀之前,他从不曾想过成婚生子,与她相识之后,他想过用子嗣牵绊住她,如今,才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与心爱女子有了孩子是何等的美妙喜事。

想到几月之后,阿菀尚且平坦的小腹中会微微鼓起,孕育着他们的子嗣,心间便生出一种难以描摹的欢喜情绪。

随即,谢瑜又想到洞房花烛夜他梦见的那两个孩童,彼时梦中的他心中生疑,并不觉得那是他与阿菀的孩子,所以并不如何待见,也不知此次阿菀所怀的,是不是他们。

世间之人,对儿女无不痴爱,谢瑜亦是如此。

只他独独对阿菀与他的孩子痴爱罢了。

“阿菀,”谢瑜抬眸,眼里盛满细碎耀眼的光,“等后年上元,我们便能抱着他们一道去赏灯。”

他们一家人会一同去放灯,在灯面上写下诸多美好愿景。

留待日后一一实现。

……虽然但是,陆菀算算时日,有些疑惑,刚刚满岁的孩子抱出去赏灯,可是稳妥吗。

可她没有打碎谢瑜的心念。

“何止上元,”她环抱住他的腰身,喃喃道,“春日里我们就带他们去踏青游湖,夏日则是去庄子上乘凉赏月,秋日一同去打桂花作糕点,下雪了就去采梅花煮粥……”

“瑜郎,你说好不好?”陆菀眼中亮晶晶的,满怀憧憬道。

谢瑜低下头,怜惜缠绵地吻遍许诺给自己如斯愿景的水润唇瓣,喉间玉白的突起滑动两下,才低声答应道,“好。”

何其有幸,他能有阿菀,有他与阿菀的孩子为伴。

他们一家人还有许多年年岁岁,能一同享受这俗世间的种种乐事。

*

怀孕的时日比陆菀想得还要艰辛。

尤其是到了后期,即便是好不容易才能入睡,也会在夜半被腿脚抽搐的疼痛惊醒。

又是一个被疼醒的深夜,她攥着薄薄的纱衾,咬着唇,不肯惊醒身侧的人。

随着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沉重,谢瑜眼下开始出现肉眼可见的淡淡青色,这是因着他不肯与自己分床,时时夜间被惊醒,还要替她揉捏舒缓的缘故。

上半夜谢瑜才替她揉捏许久,这会陆菀实在不想再惊醒他。

可抽搐的疼,竟是渐渐蔓延到小腹,她抚上隆起的腹部,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恐慌,只得轻轻推了下身边人。

还没等推第二下,就已经被警醒浅眠的对方小心地扶坐起来。

“阿菀,怎么了?”谢瑜伸手往她的膝盖以下探去,却被女郎紧紧抓住了手,这才借着清透的月光,发现她额上满是冷汗。

他指尖一颤,往两人身下探去,果然就摸到一小滩水渍。

这下不用陆菀说什么了,谢瑜当即起身,扬声唤人。

整座谢府都被惊醒,上上下下的仆婢睡眼朦胧地点亮灯烛,系着衣带小跑,准备迎接下一代小郎君或是小娘子的诞生。

连时时关注的陆家人都得了消息,顾不得收拾,便急匆匆往此间赶来。

府中没有长辈支应,谢瑜坐在榻边握住陆菀的手,温声安慰她,还要分出心神指使着府内人进进出出。

陆菀咬着牙不发一言,攥紧了握住她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额上更是冷汗津津。

很快就把谢瑜手上掐出几道印子。

可他没有抽出,只是温柔地替她擦去额角的冷汗,还时不时俯下身怜爱虔诚地亲吻她的鬓角。

口里还在哄着她,“莫怕,阿菀……莫怕,有我在的……”

疼得发颤的陆菀一抬眼,便能撞进谢瑜故作平静的眸子里。她扯着唇,想说他装得实在不像,眼睫颤得像蝴蝶的翅膀,却是没有气力能说出口。

周夫人赶来时便见着这般好笑景象。

稳婆们战战兢兢地在一旁使力,自家那个女婿则是失了魂似的坐着榻边,不住地安慰着女儿,任由她掐得自己发青都不松手。

头胎,又是双生子,本就艰难,要他在这添什么乱。

周夫人花费老大功夫劝说,又让陆菀点头表态,才把这人赶了出去。

等孩子一落地,才抱出去,就见素来稳重的郎君如一阵风似的进门,连孩子的模样顾不上看一眼。

只得笑着跟了进去。

“阿菀这会睡过去了,询安来看看,这是你们的女儿,”她抱着小女郎往榻边的谢瑜身边去,“你瞧,这孩子是不是与阿菀更像些?”

陆菱跟在旁边,抱着的是小郎君,闻言笑道,“我抱着的这个小郎君倒是与姊夫更像些。”

谢瑜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细细打量着,见着还未长大的婴孩已经有了他与阿菀的影子。

血脉相连的微妙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怔愣一瞬,唇角就扬起几分愉悦的弧度。

等陆菀醒时,已经是昏时。

她一睁眼就看见倚坐在床头,怀抱着一双儿女,温和浅笑的那人。

雪团似的两个婴孩被裹在红色锦绣缎里,很是喜庆精致,陆菀只瞥过一眼,便再也挪不开。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自谢瑜手上接过软软的一团,心底登时涌上一股暖流。

这便是她与谢瑜的女儿。

她又伸手用指尖触了下谢瑜怀抱中小郎君,婴孩的脸颊粉粉糯糯的,禁不住抬眼一笑,“他们生得可真好看。”

“你我的孩子,自然容貌不俗。”谢瑜将婴孩轻轻放下,端来一盏汤水喂给她,商议着,“我们的长子不如取名谢昭,昭者,日明也,取其日月昭昭之意,愿他日后亦能世事洞明,一生顺意。”

“谢昭……”陆菀小声念着,觉得很是不错,就轻轻戳戳沉睡的小郎君脸颊,轻声道,“谢昭,阿昭,小阿昭……”

她问道,“那我们的女儿呢?”

谢瑜默了片刻,才道,“还未曾想好,你可有心仪的字?”

……

什么情况?

陆菀侧脸看他,就见着黄昏时的余晖洒在他的眉眼间,衬得微微垂下的眉眼越发温和朦胧。可惜此时耀眼的眉眼却是微微蹙起,似在思索什么艰难的抉择。

“我想过许多字,却觉得哪一个都配不上你我的女儿。”

见他这般偏疼女儿,陆菀弯了弯唇,琢磨片刻,“我瞧着你前些时日在推敲的那个皎字便不错。小阿昭的昭字是取日明之意,而皎之一字,月之白也,岂不是恰好一双?”

“明月皎夜光……”

谢瑜沉吟片刻,突然弯唇笑起,原本身上清冷的味道去了不少,更添些初为人父的温和煦意。

这便是同意了。

陆菀垂着长睫,不错眼地望着一双儿女,“小阿昭,谢昭,小阿皎,皎皎,谢皎……”她扯扯谢瑜的衣袖,想着一路而来的艰辛,不知不觉地泪盈于睫。

“真是好听。”

“月子时不可流泪,会伤了眼。”

谢瑜替她将眼泪细细擦去,温声笑道,“小心我们的孩子也学着你,日后可有的我们心烦。”

陆菀撇了撇唇角,很是不以为然,但到底还是止住了。

她靠在谢瑜肩上,垂眼看着咿咿呀呀的婴孩,生出些不真实感。直到手被他握紧,温和热度自两人贴合的肌肤上传来,茫然空悬的心才渐渐落地。

她握紧谢瑜的手,掀起被泪水濡湿的长睫,与他相视而笑。

入目的郎君清隽如玉,一如初见之时,让人望而心折。

陆菀的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

养孩子自然是苦差。

可谢府的这对双生子却是聪慧乖巧,没让他们的阿耶阿娘皱过几次眉。

原本陆菀还暗自庆幸。

等两个孩子长到四五岁时,她就日益发愁起来。

旁人家的孩子,这个岁数正是上房揭瓦,撒娇卖痴的年岁,可她养的这俩呢,日日恭恭敬敬地来与她请安,习字时更是勤勉,逗弄几句还会脸红。

虽是让人看着就软化到心尖里,到底少几分稚童模样。

这日,入了夜,她在谢瑜身侧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将这话说给他。

她抱着谢瑜的手臂,忧愁道,“阿昭和阿皎也太过懂事乖巧,我都担忧他们日后会被欺负。”

手臂被某人不自知地磨蹭,如陷温软云端,郎君沉默良久,涩声道,“我在他们这般岁数时,也是如此,你觉得如今可有人敢欺负我?”

陆菀:“……”

那自然是没有的,敢欺负他的,原谅她见识短浅,目前还真不曾见过。

难不成这两个孩子都是像极了他?

“若是阿菀担忧他们日后被欺负,”谢瑜将她捞进怀里,如拨琴弦般轻拢慢捻,还用缱绻的语气蛊惑道,“再给他们生个弟弟妹妹,支应门庭如何?”

这话说的,陆菀气恼推他,“天下哪有你这般做阿耶的,不想着如何好生教养两个大的,倒是先打算再换个小的养。”

可那人已然得逞。

听到这话,也只是附在她耳边笑,“我瞧着两个孩子甚是聪慧,都是心中有计较的,便是早早晓事,也是寻常。但你若是想养个如旁人家那般天真童稚的孩童,倒还需你我再花些气力。”

这可不是瞎说么。

他还能保证,若是再有孩子,便能与那两个大的不同?

陆菀撇了下唇角,揽住他的脖颈,面色微红地望着床帐底,不想与他辩驳。

外间落了雨。

庭中新植的芙蓉被雨滴打得颤颤巍巍,晶莹剔透的雨珠自娇艳花瓣滚落,越发得惹人怜惜。

半晌后,外间雨声停歇。

陆菀颤巍巍地抬起水雾朦胧的眸子,似是才想到主意,无比认真看着谢瑜,忽而弯唇道,“谁说没有可欺郎君之人?”

她用着巧劲,翻身将毫无防备的那人制住,扯下一段束帐,缚住他任由自己施为的手,还打了个蝴蝶结。继而笑道,“难道连我也不能欺负名满洛京的谢廷尉么?”

谢瑜只静静地望着她。

眸色清润,氤氲红晕的眼尾浮现出一抹笑意,却是看得陆菀觉得自己无处遁形。

她胡乱寻了个帕子蒙住他的眼,才觉得好受些。

雕花木窗似是被风吹开,屋内的烛火受惊似得摇晃两下,而不知何时又起的雨丝更是斜落进内室,洇湿床榻。

室外庭院内,将将被细枝颠落的花瓣亦是盈满一地,残留余温。

*

有了谢瑜背书,陆菀再与两个孩子相处时便格外留意些从前未注意之事。

最后也不得不承认,她与谢瑜的儿女,不止是长相出众,便是聪慧程度也是远超旁的孩童。

她原本是想着,她与谢瑜年少时皆不容易,便希望阿昭与阿皎幼时能过得随意自在些,平日里也总是带着他们玩乐。

没想到竟是完全不需要,难免就有些心情复杂。

譬如这日早起,谢昭、谢皎来请安时,厨房恰好送来一碟温热的玉带糕,陆菀便让他们自己取食。

白皙秀美的小郎君和小娘子都只用了半块,便不多食。

原以为是不喜欢,可陆菀瞧着扎着双髻的女儿时不时往那碟糕点瞟去,便忍不住笑出声。

“阿皎,”她招招手,示意女儿过来,便把眸子明亮的小娘子抱坐在膝上,替她整理着发上的丝带。

“你是不是还想吃玉带糕?阿娘取给你可好?”

谢皎乖巧地坐着,抿了下唇,如雪如玉的小脸上现出些纠结神情。阿耶说过饮食需有节制,才是长久之道,怎地阿娘就天天做那么多好吃的给她和阿兄呢?

可是玉带糕真的很好吃。

纠结片刻,谢皎决定听从阿耶的话,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软糯地跟阿娘嘟囔道,“阿耶说不能多吃糕点的。”

眼瞧着怀里的小人儿皱着眉,学着大人的模样思索沉吟,看得陆菀心都化了。她揉揉沉默的谢昭的小脑袋,问他们,“你们阿耶是不是教你们用糕点不能多用?”

如果是的话,陆菀觉得自己得跟谢瑜好好谈谈。

正是多吃长身量的时候,蜜饯也就算了,跟他们说什么不能吃糕点,岂不是有些过了。

谢昭看了妹妹一眼,努力肃着俊秀的小脸纠正道,“阿耶说的是,饮食有节制,方是长久之道,阿皎说得太偏颇了,不是只局限于糕点的。”

见兄长纠正她,谢皎乖乖地嗯了声,转头望着阿娘,奶声奶气地复述道,“阿娘,阿耶说的是,饮食有节制,才是长久之道。”

眉眼极为肖似的一对儿女睁着黑白分明的明亮大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她,陆菀默默收回伸向碟子的手,扯了扯唇角,夸赞道,“阿昭、阿皎说的很好,你们阿耶说的是正理。”

伺候的阿妙看见自家夫人郁闷的神色,差点笑出声。

待得两位小主子被伺候着去书房习字时,才终于笑了出来,“婢子冷眼瞧着,小郎君和小娘子在性情上,更像郎君一些。”

陆菀也发觉了,才会难免郁郁。

“都是我生的,性情倒是一样,却都不像我。”

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她很快又想得开了,“去交待厨房,明日早起时再送上一碟玉带糕,只份量少些,够给阿昭和阿皎便可。”

都不过是些琐事。

若是他们愿意,便随他们去,

陆菀觉得谢瑜也是这般想法,向来只见他不动声色地教导他们,并不曾声色俱厉地言辞苛求。有他们这样的阿耶阿娘在,便是日后庸碌些也无妨,自然不会委屈了他们。

她弯了弯唇,想到早早起身去赴朝会的谢瑜,询问起身边人。

“瑜郎今早出门时,可曾留下什么话……”

日上三竿,温煦的光线斜斜进窗,正是翠荫浓长的好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  阿菀和谢瑜的番外到这里就没有啦~

后面的是其他人的番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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