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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在三楼,大概有六十平,比原本的家要小不少,但是在家属院里已经算比较大的房子了。
林念抱着女儿先上楼,李伯诚负责把行李全都扛上来。
房子前一任住户才搬走没多久,里面还有他们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林念带着安安看了一圈,指着小一点的卧室对女儿说:“以后安安就住这好不好啊?”
安安茫然看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
她还爱干净,感觉流口水了就仰起头,口齿不清喊着妈妈。
林念用手帕帮她擦干口水,故意嫌弃道:“好臭,安安是个臭小孩。”
安安从小臭美,爱听好话,喜欢听别人夸她好看、懂事,最讨厌有人说她丑。
林念每说一句,小家伙就跺下脚,她越跺林念越是说,气的她啊了两声,举高手要捂住妈妈的嘴。
“不让说也不行,你自己闻闻臭不臭?”
林念把手帕放到她鼻子前,安安立马开始摇头。
“你还没闻呢,现在摇头不算的。”
林念两只手指捏着手帕,在她面前挥了挥:“咦,上面都是你的口水,臭死了!”
安安要被妈妈气死了,偏偏她会的字不多,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气愤,嘴里口水直喷,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婴言婴语。
“你说什么啊,是觉得妈妈说的有道理对不对?安安就是臭小孩。”林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
安安用自己的语言和妈妈吵架,吵到一半听到爸爸上来的脚步声,瞬间变了脸,跌跌撞撞地跑过去:“爸爸——”
李伯诚见宝贝闺女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连忙把行李放下,蹲下来问:“怎么了安安?”
“妈妈,妈妈,”安安指着林念向爸爸告状,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要怎么说:“妈妈,坏!”
一个坏字说的铿锵有力,道尽了所受的委屈。
李伯诚看向妻子,小声问:“又怎么了?”
“她流口水,我说她臭,她不愿意承认。”
林念当着安安的面拿出手绢:“你看这上面都是她的口水,她又不刷牙,不臭怎么可能呢?”
“噗、不、不秋!”
安安给自己辩解。
林念问:“爸爸觉得呢?”
李伯诚被两双眼睛盯着,一边是自家媳妇,另一边是宝贝闺女,站谁都会有麻烦。
于是战术性撤退:“你们俩玩吧,下面还有不少东西要搬上来。”
他着急忙慌地转身,高大的背影显出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林念看她下去了,扭头对闺女说:“爸爸怕你哭,所以才走了,他其实也觉得安安很臭。”
安安:“唔——啊!!”
成功把女儿弄哭,林念又花了三分钟把她哄好。小丫头不计前嫌原谅了妈妈,母女俩又高高兴兴地参观起房子。
要说新房子比原本的屋子好在哪?
一是有电,以后可以告别煤油灯了,二是有冲水式的厕所,比原本的旱厕干净了许多,第三就是配备了电话。
部队团级以上干部家里几乎都配备了电话,之前在甘城那是条件所限没有办法。
林念对电话这种新鲜事物兴趣很大,想碰又不敢碰。
李伯诚把被褥搬上来时,见林念站在电话前,就说:“等弄好给小姨他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咱们搬了新家,省的万一寄东西寄到甘城了。”
孙夏至的家里没有电话,但是医院是配备了的,至于小舅舅孙久成,他作为农场厂长,办公室也是有电话的。
林念戳了戳电话:“我没用过。”
“来,我教你。”
他走过来,拨通电话,和接线员说了地址以及姓名帮忙转接。
这会刚好是孙夏至的休息时间,接到通知后她很快过来。
“喂?”
“小姨,是我。”
“念念啊,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孙夏至的声音有点着急。
“没有,家里很好,是我们搬家了,现在在省城,跟你说一声。”
“哦哦,搬家了啊!”
孙夏至不知道李伯诚的具体职位,但是这几年下来,她心里也隐隐有些猜测。
“搬家好,以后就不会走了吧?”
“这个也不好说。”
“哎呀,可别再去那些偏僻的地方了,要不然孩子念书都不好念,对了,你们把安安也带来了吧?”
林念:“当然带来了,您要和她说说话吗?”
“那好啊。”
林念招手让女儿过来,把听筒放到她耳朵边。
“叫小姨奶奶。”
安安有些不理解,但还是乖乖喊:“姨、姨……”
“不是姨姨,是姨奶奶。”林念放慢了声音:“来跟着妈妈学,叫姨——奶——奶——”
“姨……啊!”安安叫不出来,有点着急。
电话那头的孙夏至听到安安的声音,顿时激动起来,喊宝贝乖乖。
安安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眼睛都呆住了。
“妈妈。”
她抓着林念的衣服,有些害怕。
林念蹲下来跟她说:“安安不怕啊,电话里就是小姨奶奶的声音,你还记得小姨奶奶吗?就是给咱们寄小鱼的。”
说起小鱼安安就想起来了,毕竟用小鱼做的汤真的很好喝。
“鱼!”
“对,鱼是姨奶奶给咱们寄过来的。”
安安脑袋四处转了转,寻找那个看不见的小姨奶奶。
“姨奶奶在老家,你现在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
林念又把听筒递过来:“安安要和姨奶奶说话吗?”
安安点头,脑袋凑过去,又听不到声音了。
林念说:“安安你先说句话。”
“姨姨……鱼……”
一岁半的小孩子,牙还没有长齐,说话吐字也不清楚,但软糯的声音能让人心都软下来。
电话那头的孙夏至满脸是笑:“安安还想吃小鱼是吗?”
安安激动跺脚:“鱼!”
“好好,安安等着,姨奶奶马上给你寄鱼。”
让两人说了几句,林念重新把听筒拿回来:“小姨你别寄东西过来,家里不缺吃的。”
她每次寄东西过来都是大包小包的,光邮递费价钱都不少。
孙夏至说:“那点东西又不值什么。”
林念坚决不让她寄,两人在电话里推脱了一番。
“真的别寄,寄过来我不回收的。好了小姨,我们才搬过来,家里还没收拾呢,先不聊了。”
“行行。”
孙夏至让她去忙,快挂电话的时候,她又想起来问了句:“你和你爸妈打过电话了吗?”
林念动作一顿,没有回答,很快电话挂断。
另一头,孙夏至抓着没声音的听筒,嘟囔了一句:“没听到啊?”
和小姨以及小舅舅分别通过电话,李伯诚也把行李全都搬上来了。
之后归置行李的事情还是他来做,林念一边看孩子一边打下手,忙到晚上才弄得差不多。
省城的温度比甘城高多了,那边三月份还天寒地冻,这里柳树都抽枝了。
晚上,一家三口躺在新家的床上,依旧是林念睡最中央,安安在最里面。
李伯诚手臂一伸,把妻子和女儿都搂起来,顺手把被子掖好。
“首长让我们明天过去吃饭。”
李伯诚说的手掌是原本的刘师长,现在的刘副军长。
他是一路看着李伯诚爬上来的,这么多年来给了他不少帮助。
林念问:“要带什么东西过去吗?”
“不用吧。”
他也不是第一次去首长家了,以往都没带过东西。
“这次和以前能一样?我算是第一次拜访,怎么好空着手?”
林念拍了他一下,想想说:“明天买几个苹果带过去。”
“行,都随你。”
刘副军长今年五十二岁,膝下儿女都已经成家,如今家里只有他和老伴两个。
他们确实和李伯诚很熟悉,一进门,首长就拉着李伯诚去下象棋去了。
“他棋瘾犯了,别管他。”刘副军长的爱人陈曼华说:“臭棋篓子一个,下得菜瘾还大,院里的人都不乐意和他下玩,这不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上门的。”
林念笑了笑:“我还没见过诚哥下棋。”
“伯诚下棋技术跟老刘差不多,他们能玩到一起去。”
陈曼华随口说道,目光转向安安,赞道:“好漂亮的小姑娘。”
安安最喜欢别人夸她,一听到漂亮两个字,就张开手让别人抱。
陈曼华把她接过来,在脸上亲了口:“宝宝真乖。”
外人面前,林念给女儿留了点面子,没戳穿她的小心思。
安安与能欣赏她美貌的陈曼华相处的非常好,真就好好扮演着自己的乖宝宝。
陈曼华抱着安安稀罕了一会,想起来被自己忽略的林念,有点不好意思:“你听广播吗?”
林念说:“都可以,陈婶你不用管我。”
陈曼华哪能真的不管,她拉着林念到沙发上坐下,打开广播调到一个频道。
“马上有说书的。”
“是马老师吗?我也喜欢他说的书。”
“就是他,我听他好几年了,最喜欢他讲的三国。”
两人在这方面倒共同话题,一聊便停不下来,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没人陪她玩,安安也不哭闹,呆在陈曼华怀里听两人讲话,听了一会后眼睛就渐渐闭上。
林念和陈曼华聊到尽兴,一看时间都快到中午了。
“瞧我,都没注意时间。”陈曼华一拍手,看了看怀里的小人:“你女儿都睡了。”
“来给我吧。”
林念轻手轻脚地把女儿抱过来,有点歉意:“她挺重的,累到你了吧?”
“累什么?别看你陈婶年纪大了,身体好着呢,不比你们年轻人差。”
陈曼华拍拍胳膊,去房间跟下棋的人说了等等,随后再去厨房做饭。
林念跟上去:“我来帮忙吧。”
陈曼华摆摆手:“这用不着帮忙。”
林念原本以为她是客气话,见陈曼华一连端出几样酱菜,才知道人家说的是事实。
陈曼华直言道:“我做饭不好吃,平时家里都吃食堂,今天也不搞特殊了。与其让你们吃不好,还不如在外面卖菜回来,省事不说味道也好。”
菜虽然不用做,但饭刚下锅,想吃饭还得再等等。
陈曼华把锅放到炉子上,让林念跟她出去说。
聊了二十来分钟,饭就做好了。
因为人少,吃饭的时候几个人都上了桌子。
陈曼华还拿出一瓶酒,说今天高兴大家都喝一杯。
李伯诚起身给几个人倒酒,到林念的时候直接略过。
“唉唉……”陈曼华挡住他:“伯诚啊,你不给小林倒是几个意思?”
林念解释说:“我酒量不好。”
“不用你喝多少,多少喝一点,要不然咱们三个都喝酒,就你看着,这像什么话啊?”
“这……”林念看了看丈夫,询问道:“那就喝一点?”
“你别问他,怎么他不让你喝你就不喝吗?”
陈曼华把酒瓶抢过来:“想喝就喝,别什么都听男人的。”
说着就给林念杯子里斟了半杯酒。
“好了好了。”
林念看着这么多白酒就犯怵:“我真的不能喝。”
刘副军长说:“没事,你喝不完就给伯诚。”
“对,你喝不完给伯诚,他给你喝。”
林念看向李伯诚,夫妻俩短暂对视一番,各自收回视线。
陈曼华举起酒杯:“来,庆祝下伯诚升职,以后前途无量。”
“谢谢婶子。”李伯诚也举起酒杯,又说:“也要多谢首长栽培。”
刘副军长说:“空话今天就不说了,你自己不上进别人怎么栽培都没用。”
四个人碰了碰杯子,连安安也端起自己的小碗举起来。
“哦哦,咱们安安也要碰杯。
陈曼华发现了,用自己的酒杯在安安的晚上碰了碰:“干杯。”
“杯……”
安安高高兴兴,碰完看向其他几个人。
于是四人轮流和安安碰了杯,才开始喝酒。
林念捏着酒杯送到嘴边,稍稍喝了一点点。
最初没什么感觉,但很快就有一股辣味直冲天灵盖。
“嘶!”
林念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感觉嘴里都要着火了,一连吃了好几口菜才压下去一点。
陈曼华笑她:“你喝的太急了,应该慢慢来,你看我就稍微碰一点。”
林念看看她的酒杯,和之前没有多大区别,反观自己,能明显看出少了一截。
“知道了。”
林念点点头。
知道她不会喝,之后几个人喝酒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略过了她,等到快吃完饭,林念碗里的那半杯酒还在。
白酒上头快,林念喝了一口,不一会就有点迷迷糊糊,看着别人喝酒,自己也举起酒杯。
酒杯还没送到就被人中途劫走,林念张开手找了找,到处都没找到。
她蹲到地上:“奇怪,我的酒杯呢?”
“在这。”
李伯诚把酒倒进自己被子里,又往酒杯中掺了水,盯着首长夫妻看戏的眼神,拉起林念,把酒杯还给她。
林念定睛看了看,接过酒杯嘟囔着:“你拿我酒杯干什么啊?明明自己都有。”
她歪着头看了看他的,再看看自己的杯子:“哦,你比较少。”
说着就要给李伯诚匀一些。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我这些就够。”
李伯诚拉着她不让他动。
林念靠在他身上,脸颊粉红一片,眼睛里汪着水气:“真的不要吗?”
李伯诚动了动喉结:“不要。”
“那好吧。”林念有点失望,举起酒杯一口闷下:“你不要,我自己喝,一点都不留给你!”
面对另外两个人的视线,李伯诚感觉有些尴尬。
“首长,陈婶,林念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吧。”
“真没想到酒量这么差啊,早知道就不押她酒了。”陈曼华拍腿:“唉,都是我的错。”
“不要紧的。”
“那你一个人行吗?”
“没问题。”
李伯诚拉着林念起来,又把闺女抱着,对两人道别。
林念一直腻在他怀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安安盯着妈妈的脸,吸溜了口水,伸手戳了下。
“不许欺负妈妈。”
李伯诚把女儿的手拉开,严肃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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