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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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关死了?”
姜新棉吓了一跳,眼前不由就浮起了那天晚上在一起打牌时小关那张涂着厚厚雪花膏的脸。
“她怎么会死了?”
刘姐很吃惊,“小姜,你还真的不知道啊?”
姜新棉摇摇头,“没人跟我说起过这事儿。”
刘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人于师傅为了这事在省城住了三四天,你真不知道?”
姜新棉再摇头,“真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又跟于明军有什么关系?”
刘姐皱眉看着姜新棉,“你跟于师傅到底是不是对象啊?”
姜新棉苦笑,“现在已经不是了。”
“啊?分了啊?”刘姐很惊讶,听起来颇惋惜。
姜新棉没做过多的解释,拉着刘姐问小关的事。
刘姐见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干脆就拉着姜新棉在旁边一条水泥长椅上坐下来,细细地告诉她。
原来,小关那晚被猫抓伤后,第二天就请假回家了。
没过两天,他那个爹就找到招待所来,说小关是因为被猫抓伤得了狂犬病,到家后的当天晚上就发作了,第二天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
小关他爹在招待所里大吵大闹,指名道姓地说是姜新棉骗着他闺女打牌,然后趁她不注意把野猫放进了她的房间里,害死了他闺女,他要求招待所赔偿,要求姜新棉坐牢。
刘姐说,幸亏那天于明军去省城送货就住在那里。
于明军呵止住了小关他爹,让他们不要无凭无据就诬陷别人,还说那天晚上叫着小关一起打牌的人是他,跟姜新棉没有关系,他们如果觉得自己闺女死的蹊跷就去报案,让公安局来查,他奉陪到底。
姜新棉听得眉头紧锁,问刘姐,“那他们最后报案了吗?”
“没有,”刘姐鄙夷地说,“小关平时用她那些猫整过好多人,别人都没事,怎么偏偏她死了?他那个爹明摆着就是想借着死人讹点钱。不过,那几天可是苦了于师傅,货都顾不上送,一直住在招待所里处理这件事。”
姜新棉看着地上新拱出来的一片野草,问刘姐,“最后事情是怎么了的?”
刘姐说:“说来也巧,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被郊县村子里一个六十多岁还没娶上媳妇的老光棍听说了。老光棍找到小关家里去,说想花1000块钱给自己买个阴亲,先埋在自家祖坟里,等以后他死了再配亲。”
“关家人答应了吧?”姜新棉问。
“那还能不答应吗?”刘姐说:“眼看着在这边讹不到钱,如果报公安,人家还不得给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到时候人家老光棍还能要吗?所以,关家收了钱,老光棍把人一拉,这事儿就算了了。然后于师傅才回了阳林。”
姜新棉听得心口闷闷地发疼。
小关那女孩子确实挺让人讨厌的,却罪不至死。
她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吃吃苦头,以后不要再用那种方法捉弄别人了。
野猫身上是有可能携带狂犬病毒,人被抓伤后也有可能感染。
如果小关真的是因为那天晚上被猫抓伤以后感染了狂犬病,那是她的罪过,她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可是,狂犬病毒的发作时间是五天到数年不等。
小关头天晚上被猫抓伤,第二天晚上就发作,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再说,都没有去医院做任何检查,人就死在家里了,连个尸都不验,谁就能断定死因就是狂犬病呢?
还有那个于明军,发生了这样的事竟然一点都不告诉她,她还是通过别人才知道的。这个人,是真打算这辈子都不跟她说话了吗?
小关一死,刘姐呆在那个登记室里就总是胡思乱想,再加上那些野猫一到晚上就叫唤,她实在是觉着瘆得慌,所以就辞职不干了,又托亲戚帮忙在京都找了个给人家当保姆的活儿,这两天就要去京都了。
刘姐给姜新棉留了她在京都的地址,还说她以后如果去京都,可以去找她。
刘姐走了,姜新棉继续去忙她的试验。
只可惜这一下午她都有点心不在焉,试验卡在一组关键的数据上,不再有进展。
快下班的时候,小苏来找她,她才想起了跟吴主席的约定。
虽然她已经没有了心情,可是既然答应吴主席的,总得陪着小苏去走一趟。
姜新棉跟办公室人员一套作息时间,今天下午她休息,车间实行的是轮班制,大哥不休息。
姜新棉跟大哥打了声招呼,约好晚上再一起回家,就跟着小苏一起出了厂区。
她们先去副食店买了两瓶罐头两包糕点,用网兜提着,就去了吴主席家。
吴主席的家在宿舍区比较靠后的位置,那里住的都是裘皮厂的领导。
吴主席住的是一座带围墙的小院子,城市里的地方小,院子小,三间北屋也小,一家人住不开,吴主席她丈夫就在门口搭了一个简易房做为厨房。
她们进院时,吴主席正在厨房里揉面,一听见她们说话,连忙从厨房里出来,把她们往院子里面让。
小院子收拾得很干净,窗台下种着几株凤仙花,一大丛死不了,都开着鲜艳的花朵。
院中间摆着一张折叠桌,上面放着沏好的茶水、切好了的绿皮红瓤的西瓜。
吴主席那个一看就很机灵的小儿子全全,正搬了一把椅子,一个凳子,坐在屋门口写作业。
一看见她们进来,小伙子连忙问着阿姨好,就跑进屋里去给她们搬椅子。
吴主席让她们坐下吃着西瓜,她那边就把面团揉好了。
肉馅也已经调好,是冬瓜猪肉馅儿的,刚才一进院子时就闻见香了。
姜新棉和小苏吃完一块西瓜以后就帮忙收拾了桌子,搬来案板,开始包饺子。
吴主席这人做事说话都高明,她虽然跟姜新棉说着是叫小苏来缓和关系的,一起包饺子的时候,却一句不提跟小苏姑姑的那些事,也没有刻意表现出要缓和关系的意思,只是随意聊着天。
这样的氛围轻松自然又亲切,小苏紧绷着的小脸渐渐放松,在姜新棉的带动下也主动帮忙,一起干活,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大家一边说话一边包着饺子,院门口有自行车响。
全全喊了一句“我三哥来了”就跳起来跑了出去。
三哥?
姜新棉疑惑,吴主席只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在外地念大学,家里只有这个小儿子。
全全喊的三哥难道就是吴主席给她介绍过的,吴主席的大哥阳林县吴副县长家的三儿子吗?
看着吴主席起身往外迎出去,姜新棉才突然明白。
什么跟小关缓和关系啊?吴主席放了这么长的一条线,原来还是让她来跟她的老三侄子相亲啊。
姜新棉不由感叹,真不愧是领导,做事手段可真高明,她不觉着自己是个傻子,却还是不知不觉就被吴主席给忽悠到相亲现场来了。
姜新棉正感叹着,吴主席的侄子就进了院儿。
当姜新棉看见那位小伙儿时,不禁一愣,呦,这世界还真是小!
年轻男人个子不矮,长得也帅,穿着白衬衫,黑长裤,脚上一双铮亮的系带牛皮鞋,一向桀骜不驯的头发这一次梳得一丝不苟。
那人看着姜新棉,干脆惊讶得嘴都张大了。
吴主席连忙介绍着,“三儿,快来认识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厂新来的小姜师傅,这位是仓库的小苏姑娘。”
男人怔怔地看了看两个姑娘,直愣愣地就问他姑,“姑,哪个是您要给我介绍的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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