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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当是过去了。
至于李绝世，因为陈清和先前帮过他，他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四人下楼去吃饭时，林一途提醒道：“这次的卷名是美貌与镜子，人单独待在一个密闭空间的时候，镜中会出现异常，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但美貌的具体代指含义，我们还不知道，所以大家今天一定要小心。还有，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整个酒吧所挂的画，都是一模一样的。”
林一途顿了顿，认真看着李绝世：“包括昨天那副由于沾了你和陈清和的血而变出来的画。”
谭邪：“其实我昨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整个酒吧的画都一模一样，全部都是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又没有脸。”
李绝世搓了搓胳膊：“你们这么一说，好瘆人啊。”
陈清和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我有个想法。”
李绝世捣了他一下：“别婆婆妈妈的，有想法就往外说。”
陈清和：“李哥，途哥还有谭哥，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美呢？”
李绝世摸着下巴：“这说不清吧，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就像我，我喜欢胸大眼睛大，但你家途哥就不好这一口。”
陈清和笑道：“对，就是因为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所以这些画才会没有脸。”
“你的意思是，如果要量化一件事，首先需要一个大家公认的通用度规，但是因为每个人的审美不同，所以无法建立这种度规，而为了避免这个问题，干脆就让需要被量化的事件消失。”林一途冷冷道，“这种说法虽然合理，但我不认同。”
李绝世不解：“为什么？”
林一途：“因为刚才我问了服务生，为什么这些画上的人没有五官。”
李绝世好奇：“他怎么说？”
林一途：“他说，是因为模特本身没有五官，这也就直接否定了陈清和的说法。”
李绝世想象了一下人没有五官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后背有些发凉：“不过，人没有五官这……这还是人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模特为什么没有五官。”林一途冷冷道，“还记得昨天复制的事情吗？”
李绝世点头：“记得，可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林一途，“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绝对静止的东西，每一件事物都是遵循着某种规则而运动着的，规则将事物不同部分联系在一起，从而构成事物运动，维持事物的存在。”
所以，玩家复制和画像上的模特没有五官，这两件事之间肯定存在某种联系。
原本，林一途还不太清楚这联系到底是什么，但今天的顾客凭空出现之后，他突然就明白了。
“七，八，九。”李绝世脸色惨白，“九个小蛮？！”
“不止是小蛮，还记得那边那位女顾客吗？”林一途指着舞池中央，那名正在热舞的女人。
李绝世：“记得，她昨天买了我两瓶儿酒呢。”
林一途又指了指西北角那名正在跟谭邪喝酒的女人：“你再看那个。”
李绝世一愣：“卧槽，一模一样！”
林一途：“所以，参与复制的并不只有我们这些玩家，还有这些女孩子。现在酒吧里的人，有一半都是重复的。”
李绝世皱眉：“确实，不过酒吧里的人重复了一半，但是酒吧里的人口密度貌似并没什么变化，不应该啊。”
多了那么复制品，酒吧应该明显感觉到拥挤才对。
林一途晃了晃酒杯中的果汁，面无表情道：“质能守恒。”
李绝世愣了下，旋即恍然：“我知道了，复制品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原本的酒吧客人，有一部分变成了复制品。”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用尽万般柔情，
征服你，而我，要用恐怖
统治你的青春，支配你的生命。
——节选自《恶之花·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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