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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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尧道君毕竟还是经历过几百年风浪的人,对于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也只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下,便神色如常拿起阮卿递过的两柄剑细细打量。
不看还好,这一看他的眉头便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
“师尊,它们可有什么问题?”阮卿打量着对方的脸色,挠了挠脸颊茫然问道,不会真的有什么又需要她去圆谎的事情吧。
青年修长指尖缓缓划过剑尖,然后不出所料便是一道血痕,血珠顺着伤口渗了出来。
“师尊!!!”
“无妨。”云尧道君拍了拍腰侧佩剑,清冷开口,短短两个字,不知是在对阮卿的诧异做出回应,还是在安抚自己本命剑灵。
“可是……”
“此剑何名?”
“这柄叫昆吾,身形小一些的是执明。”
“昆吾,用之切玉,如切泥焉;执明,玄武,北方壬癸水黑汞也,能柔能刚,倒都是好名字。”云尧道君垂眸感叹,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加轻柔了几分,剑修都是惜剑、爱剑之人,他看得出,两柄都是宝剑,尤其是前者,就连他也……,只可惜
“前者的凶气过重,以你此时的修为……”
“并不能完全掌控它,稍有不慎还会被剑内凶气反噬。”阮卿皱眉苦笑,她就是正因如此才会在几番犹豫后也将执明带了出来。
前世逃亡凶险,走的路能活命就行,哪里管得了反噬不反噬,即使知晓也只能闷头继续前进,最后能划开也是误打误撞,以毒攻毒,用血腥中的厮杀震慑凶气。
现在这条以杀止杀的路肯定行不通。
云尧道君:“你既已知晓,想必也是心中有数,剑只选有缘之人,你与它的缘法或许是在日后。”他继续淡淡开口,将视线从那柄隐隐透露出凶煞之气的昆吾身上移开,转而落在看起来更为听话的执明身上。
“天意如此。”青年站起身,单手背于身后,衣角随风轻扬,望着远方的云彩若有所思,配上精致清冷的长相与周身独成一片小天地的气势,一时间倒让人有几分羽化而登仙的错觉。
就连阮卿也不得不承认,抛却性格,自家师尊的长相在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要不是因为实在凶名在外,估计追求云尧道君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归一宗。
不过想起对方对情爱一事的态度,少女不由陷入一阵沉默,如果世间真的有月老绑红线的话,她相信以师尊的实力,就算用捆仙绳来绑,估计也能挣开。
不是谁都能从头到脚透露出一种注孤生的独特高冷。
云尧道君:“……”他默不作声望了眼思绪又不知道跑哪开小差的徒弟,微微皱了皱眉后,倒也没说什么。
而是全部身心又回到昆吾身上。
正如阮卿记的一般,玉京峰的悠远不是流于表面,而是浸没于骨子里的历史长河。就连云尧道君也不清楚,剑冢里的剑究竟有多少,又从哪里来,似乎从他有记忆起,这里的一切便从未变过。
上一任峰主,他的师尊在古书典籍中耗尽一生也没有探清峰内那些似真似假的传说辛密。
云尧道君对此则要显得释然很多,他对于往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好奇,而是单纯坚信修炼到一定程度,总会有一些东西自然而然浮出表面。要不是今天阮卿突然带回两柄剑,其中一柄还过分的引人注意,他都不会在这上面花费太多功夫。
所以说徒弟都是债。再想起重光峰那边的臭小子,云尧道君心下冷哼。
“总归是你自己的机缘,凡事多上点心,要记得别人再帮都是外物。”
“至于本命剑问题,三日后再来寻我。”
阮卿:怎么感觉师尊突然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
阮卿一度怀疑云尧道君内心只装着三件事:“修炼、修炼、修炼。”
谁见过徒弟刚从外边回来,连峰内床都没有睡热的下午,她就被重新丢去了九思阁,继续最基础的学业训练。
君怀芝和应长生都分别被自家师尊放了三天假,据说鹤真长老抱着小徒弟泪眼汪汪直说瘦了。
再看自己这边,阮卿盯着身后的两条小尾巴头疼不已。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尾巴白七七和小尾巴宁小玉极为不对付。前者才从亲舅舅长乐道君的罚抄魔爪下艰难逃出,后者在来宗第一天便机缘巧合被御兽峰的陵光道君收为弟子,这也是她为什么同样出现在九思阁的原因。
这边白七七刚提了一句:“姐姐,你看看这是我娘给我寄的点心。”
那边宁小玉就飞快接道:“姐姐,刚刚道君讲得课业上的一些东西我还没有明白,您能不能帮帮我。”
“姐姐,这几天你不在宗内,我好想你。”
“姐姐……”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阮卿:“……”这一口一个姐姐硬生生叫得我头疼。关键是她还不能有反对意见,一开口直接回绝,白七七就会鼓起脸颊如一只受伤的奶猫安静缩回角落,大眼睛里默默蓄满泪水,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望着你。
宁小玉则是眨着漆黑的眼眸,乖巧收回眼底深处所有的光,一言不发地小声啜泣。
这是一种□□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阮卿揉着额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为什么刚见面不久的两个人能这样针尖对麦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私下恩怨。旁敲侧击了许多次,也没得出什么有用信息,反而让她有一种正在面对亲兄妹的微妙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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