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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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让,去旁边的椅子上坐。”楼爵对贝奚宁道,“别挡着我拔草。”
贝奚宁:“……”
救命!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楼中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她的审美是不是也因为感冒而出问题了?
贝奚宁笑得不行,将楼爵拉起来:“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快别碰这些东西了。”
那么大的一个楼家,她就不信没有园丁,哪里需要董事长亲自来除草,想想就好笑。
楼爵倒也没坚持,顺势起身的时候看到陶书筠在门口一言难尽地望着们。
楼爵:“……”
贝奚宁注意到他的视线,也跟着转头。
“贝贝说得对,明天叫老王过来处理,你就别干了。”陶书筠这才走过来,换了表情,微笑着道,“以前让你种花总嫌麻烦,非要种草,现在知道种草更麻烦了吧?”
楼爵:“……”
不知道为啥,总感觉妈这话里似乎有好多含义,细想却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贝奚宁可没想那么多,只是也不忍看被陶书筠怼,笑着转移话题。
大家说笑一阵,都坐下来晒太阳。
这个时间的太阳还不怎么烈,贝奚宁本来感冒有点畏寒,晒着感觉特别舒服,甚至有点昏昏欲睡。
汉堡抱着一坨比还大的毯子,踩着滑冰鞋小心翼翼地滑过来,努力伸长手臂盖在贝奚宁身上:“小舅妈,别睡着了。”
贝奚宁被他暖得不行:“谢谢汉堡。”
“小舅舅我的。”小宝贝诚实地说。
贝奚宁:“……”
楼爵从汉堡身后过来,手上还端着水拿着药,贝奚宁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想要起身。
“别动了。”楼爵将水和药递给她,“先吃药。”
水有点烫,贝奚宁就没有马上吃,汉堡在旁边看着,以为她怕吃药,身形一转,又滑跑了。
贝奚宁也没在意,跟楼爵闲聊几句。
没一会儿功夫,汉堡又跑了回来,摊开手掌给贝奚宁看:“小舅妈,吃完药给你吃糖糖,就不苦了。”
一颗巧克力乖巧地躺在他掌心。
贝奚宁一颗心被暖得快化了,一将药吞下去。
有汉堡在,就绝对少不了欢声笑语,真的超级可爱又暖心,贝奚宁感觉病都好得快了一些。
可惜汉堡要上幼儿园,这边离幼儿园太远,过完周末就要离开,陶书筠自然也跟着离开。
走了个小孩子,屋子里就感觉冷清了好多。
贝奚宁觉得她的感冒也差不多好了,想着跟楼爵说一声,她干脆直接回剧组算了。
这边离楼氏大楼也远不如观澜公馆那边方便,她在这里,楼爵顾忌着她,肯定要回来,上下班都不方便,浪费时间。
们本来也不是真情侣,没必要演到这份上。
但贝奚宁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个大叔上门了,听张阿姨打招呼,她才知道这就是陶书筠说的王,楼家用了多年的园丁。
她还真的让王叔过来打理楼爵的花园了。
贝奚宁:“……”
有钱人可真讲究。
她以为那不过是楼爵的一句玩笑,反正平常这边也不住人,没想到一个个都当真了。
“贝贝。”楼爵从楼梯上下来,换了身烟灰色正装,面料考究,一看就是高定,剪裁一分不差,越发衬得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气质矜贵高雅。
这几天看惯了穿便服,这冷不丁一换上正装,贝奚宁猝不及防又被帅了一脸。
“我今天要去公司。”楼爵边整理袖口边对贝奚宁说,“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贝奚宁回过神来,抹了嘴边不存在的口水,讪笑着说:“什么事,你说。”
“王叔今天过来打理花园,你不是学设计的吗?帮我关。”楼爵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王叔提。”
贝奚宁:“……”
原主确实读的是设计专业,可她读的不是啊,她对设计一窍不通。
“其实,我审美也不行。”贝奚宁只想到这么一个借口,犹犹豫豫地说,“我怕……”
“没关系。”楼爵慢悠悠地说,“你审美再怎么不行,也总比我的青青大草原好。”
贝奚宁:“……”
倒也是句实话。
“那就麻烦你了。”楼爵微微低下头,伸出手在贝奚宁肩膀轻轻按了下。
经过几天的恢复,贝奚宁鼻子已经通畅了,能闻到淡淡的清冽草木香,再看着眼前放大的帅气脸庞,不自觉就被蛊惑了:“好。”
楼爵满意起身,转头叮嘱张阿姨照顾好贝奚宁,要盯着她吃药,别让她做什么太费力的事,别玩得太嗨,别晒着别冻着……
贝奚宁一瞬间感觉自己只有汉堡那么大。
“我从来没见小爵对谁这么用心过,可算是开窍了。”等楼爵离开后,张阿姨喜滋滋地对贝奚宁说,“不过贝贝你值得,你俩都特别好,天生一对,人间绝配……”
“咳咳。”贝奚宁特别怕张阿姨这一套一套的词,“张姨,王叔,我们还是去看看花园吧,趁着现在太阳还不晒,早点把活干完。”
几人来到花园,王叔问贝奚宁的意见。
“先草都除了吧。”贝奚宁对这个确实不擅长,准备等下补补功课。
反正楼爵不喜欢这些草,全除掉肯定没问题。
跟张阿姨的外向不一样,王叔性格非常内敛,话不说就开始干活。
“可惜这些草。”张阿姨在旁边摇摇头,“花那么多钱种了也没多久……”
“这些草是特意种的?”贝奚宁愣了下,她还以为是自然生长的杂草。
“对,小爵之前说,草比花好打理,就全种了草。”张阿姨说,“去年才种的。”
贝奚宁:“……”
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楼爵独特的心思,还是该感叹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想种花种花想种草种草。
贝奚宁想了想,还是给楼爵发了消息。
【贝贝贝贝:我听张姨说这些草是你去年特意种的,真的要全部除掉吗?会不会太浪费?】
【楼爵:必须全部除掉。】
看到这句话,贝奚宁又想起说“大草原”不是啥好词的表情,就忍不住好笑。
【贝贝贝贝:你一个不婚族在意绿不绿干什么?】
楼爵沉默了许久,贝奚宁以为不会回消息了,手机才响了一声。
【楼爵: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个。】
好吧,贝奚宁也懒得跟多讨论这个问题。
【贝贝贝贝:那你喜欢什么花?】
【楼爵:我没有喜欢的花,就种你喜欢的。】
【贝贝贝贝:那多不合适。】
【楼爵:别人为女朋友一掷千金,我只是种了点花,有什么不合适?】
贝奚宁猜是做给陶书筠们看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转念一想,反正楼爵自己也没喜欢的花,那种什么对他来说倒也差别不大。
她不再问楼爵,转头跟张阿姨王叔打听陶书筠们喜欢的花。
王叔是家里的园丁,替他们管理了多年的花园,对这些自然很清楚。贝奚宁上回去过们的大别墅,也对那边的花草有印象,综合一下就差不多了。
其实花园也不需要太多设计,反正王叔是专业人士,贝奚宁也就是负责选一下具体种哪些品种,然后试着排列一下。
“我来画个图看看。”贝奚宁最近都很喜欢晒太阳,坐在外面试着画布局图。
下午,楼爵不到五点就下班回来了,车子没多少油,何叔在门口将放下,直接掉转头去加油。
王叔还开着除草机在除草,动静挺大,张阿姨在厨房准备晚餐,没人注意到楼爵推开门的声音。
楼爵进门后一眼就看到贝奚宁坐在花园旁,手里抱着个板子,认真地低头写着什么。
她今天穿着宽大的白色卫衣,越发显得身形纤细,皮肤白皙,金色夕阳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柔光,影子在身后被拉得长,看着就像一幅漂亮的油画。
楼爵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走到贝奚宁身后,偷偷看了眼。
贝奚宁不是在写字,她在画画。
画的火柴人。
一排火柴人。
特别特别丑的火柴人。
每一个的丑法还都不一样,第一个脑袋上一团黑,最后一个张牙舞爪,头顶根嚣张又可怜的毛,一整排看下来,别的变化不大,头发是在依次减少。
楼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脑袋上浓密的头发,有点纠结。
看到贝奚宁在画人,当然希望她画的是自己。这说明他不在的时候,她至少有想到他。
可是她画的这个人……楼爵打死也不信是自己。
贝奚宁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个人,又换行抬头继续画,还是一样的画法,楼爵担心小人最后三根毛都保不住,急忙轻咳一声。
贝奚宁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楼爵急忙扶住她。
贝奚宁扭头一看,捂着胸口瞪楼爵:“你怎么偷看我画……”
话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一捂住画板。
“我已经看到了。”楼爵弯下腰,问,“你画的谁?”
贝奚宁心虚地眨眨眼:“反正不是你。”
她一开始真是想认认真真画个布局图,奈何确实没有天赋,画画的技术连汉堡都比不上。
越画越不满意,就想到罪魁祸首楼爵,楼爵不喜欢“青青大草原”,她便故意在他头上画了大草原。结果大草原也画不好,看着像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就联想到他那么忙,天天晚睡,会不会掉发……
“我也觉得不是我。”楼爵强调,“我不脱发。”
“嗯嗯。”贝奚宁急忙点头,转移话题,“对了,我给你看看我选的花。”
她选的都是陶书筠们喜欢的花,楼爵不会看不出来,但也没点破,只是道:“挺好,种的时候还要麻烦你帮帮王叔,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
贝奚宁本来想提出告辞,听了这话只得忍着。
接下来几天,贝奚宁都跟着王叔在种花。
当然不需要她动手,她主要在旁边看着就好,所以未免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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