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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颍川王对她尊重有加,今日实在过于孟浪,她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不是想着以旁门左道,令圣上生气,好遂了你的心愿,让圣上将蔺元姝指给你?”

颍川王气结,一句玩笑话被她惦记到现在,实在太过较真,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对蔺元姝没有兴趣。”

以他叛逆的性子,彩阁反而不相信,上辈子颍川王未娶正妃,定是在等什么人:“口是心非。”

颍川王无奈,忍不住拿手戳她脑门:“你这小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彩阁拿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右脚踢他:“不要碰我的头。”

舆厢里空间小,颍川王一抬脚,彩阁的腿便架在他的膝盖之上,想起昨日她的脚那样小,还有触摸时的柔软,当时不觉得,此刻回味起来,竟觉得有些心猿意马:“老实些,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绑腿,这样爱乱动?”

寻常人家的孩子出生后,怕腿长弯了,便会以两根木棍固定左右两条腿,裹在小包被里的婴儿会是直挺挺的。

彩阁出生那会子刚入夏,西北的天气热得慌,便没有让她受罪,虽然未曾绑腿,长大后她的两条腿却是笔直修长。

彩阁羞愤,忙收回脚,越发觉得颍川王不着边际,想起前些日子他逛青楼的事,也让她耿耿于怀:“王爷待人都这样轻浮么?”

颍川王如今有所顾忌,不愿轻易惹她不高兴:“我是何样人,你迟早会知晓。”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落在彩阁耳中像是威胁,一时气愤,不再理会他。

平安抵达长安的东城门前,颍川王下了马舆,换做骑马。他隔着帷幔唤彩阁的名字,她没吭声,他又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没有完成。”

拿秋莲和窦小虎打赌那件事,他记得她想要冬日里的萤火虫,虽然是她输了。

彩阁不悦道:“知道啦!不杀人、不放火,力所能及,任你差遣。”

颍川王笑:“记得便好。”

前面有禁军开道,平民百姓不得靠近朱雀大街,他们顺利进城,直奔皇宫。

彩阁一同跟过去,在椒房殿的偏殿等着里头晋王的消息。

几个皇子中,国师最看重晋王,知晓晋王因为救彩阁而受伤昏迷,自占星台过来问询,看到彩阁愁容满面,便知晓事态严重。

彩阁有许多疑问,她思虑太多且过于狭隘,没有突破点,许多人在她眼里都不是好人,包括国师在内,她叹息:“都说偶尔的灵光乍现,人们会有类似预知的本事,若是我感知有人他日要伤我性命,于今日我可不可以杀了那个人?”

国师稍作思考后问:“对方是何人?何样的身份?”

彩阁长嗯一声,随手指了不远处的内监:“如果是他呢?”

国师回道:“一个宫人而已,你直接下令杀了他便好,若他令翁主烦神,便是他的罪过,死不足惜。”

彩阁又问:“倘若对方位高权重,是位皇子呢?”

国师闻言来了兴致:“让我猜猜会是谁,太子不可能会杀你,五皇子痴傻,没那么大的本事。楚王、颍川王、晋王……”他捋了捋胡子,“楚王如今还在禁足中,于你没有威胁,”国师似是有了答案,“你怕会被人说恩将仇报?”很明显意指晋王。

彩阁一筹莫展,前世的记忆和今生的遭遇,相互碰撞在一起,起了连环反应,她不确定以后的结果会是怎样,但肯定已经有所改变:“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她心中始终有个死结,“我只是预见他害我,可他现下并未动手,我若提前报复,怎么都是无凭无据。”

国师想了想,从衣袖间取出八张卦符骨牌来,他将骨牌竖着排列,两张之间保留同等的空隙,摆好后,推倒最左边的那张,随后的七张全部一一倒下,国师不言不语,重新排列一遍,这一次,他拿开中间的一张,再去推牌时,后面的骨牌自然不会被压倒,他问她:“看懂了么?”

彩阁似懂非懂。

国师解释的清楚:“起因、经过、结果,是所有事件发生的必经条件,当你改变事件的经过时,结果定会随之变更,现在懂了么?”

彩阁知晓,也曾试图改变,往往是百孔千疮的结果:“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并非用几张骨牌便能代表的,你怎知抽离一张骨牌的同时,欠缺的地方不会被别的东西替换,也许结果会比这更惨。”

国师略觉无奈:“人都会死,你如此瞻前顾后,不若找个喜欢的地儿等死,反正结局都一样。”

“……”所谓话糙理不糙,彩阁无言以对。

有御医从里面出来,对彩阁和国师拱手:“晋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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