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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王觉得季轩生气是应该的:“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也并非有意欺骗,不就是……”他还从未这样心虚过,“怕你不同意我和彩阁在一起么。”
若是放在寻常,颍川王正大光明地追求彩阁,季轩不会这么恼火,觉得现在像是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感情。
季轩虽然曾经假想过,然而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竟是接受不了,恨不得给他两拳以解心头之恨:“你疯了么?即便我不在意,圣上和太子也不会允许的!”
见季轩没有说会连累到兰陵王府,说明他还是属意他的,颍川王轻笑:“这不是‘情不知所起’么。”
季轩呕他一声:“德行!”如今已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季轩认为要三思而后行,“若是此事闹到太子跟前,并未伤及小五,殿下未必会放在心上,而且你的手伤不一定全是玉容膏所致,还是要想个万全的法子。”
颍川王方才从中院往前院去的路上,心中想了两件事要做,他并非打算今夜一定要入得东宫,更想顺水推舟,让季轩知晓他如今的存在的位置,这比去太子跟前告状重要的多,只是差一个契机。
人在为人处世的时候,往往在不经意间退而求其次,并非颍川王刻意耍心机,但是想要季轩能点头他和彩阁的事,并不容易,而且他同彩阁互相私定情谊,已经过去好几日,他不想刻意欺骗季轩,所以说他做任何事都抱有目的性,并非冤枉了他。
颍川王见季轩没有太过反对的意思,心里的一块重石安然落地,但是对于玉容膏掺毒的事,他也绝不愿就此妥协:“咱们去趟东宫吧,料着三哥还未睡下,若不揪出下毒之人,今夜我无法安睡。”
季轩对颍川王又凭添一分好感,至少他对彩阁的心意摆在这儿,就算是刻意的讨好,也是为了彩阁:“此时去见太子,你能够做到问心无愧么?”
没人敢打包票拍着胸脯说自个儿这辈子从未做过亏心事,颍川王就更不用说了,他自然有他的无奈,只得叹息:“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季轩知晓明年开春就是极限,不知那时彩阁该如何面对太子和颍川王,这事放在寻常人家,兄弟争妻,最后被牺牲的往往是那个祸水的女人,即便皇帝明面上不会惩罚彩阁,可暗地里各方的唾沫都能把彩阁给淹死,这是丑事,没人会愿意大肆宣扬,总要想个完全的法子应对。
季轩已经在极短的时间里,替颍川王想好了退路:“若不然,让小五假死,来日你请封戍守边关,与小五做对神仙眷侣也不是不可以。”
颍川王未曾这样想过,他很是慎重地说:“我不愿委屈了她。”隐姓埋名对于女子来说不是大事,但是对于彩阁,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一定会有旁的法子。”
非生即死的抉择,季轩站在彩阁兄长的位置上,不愿他们任何一个人冒险:“能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颍川王仍旧摇头:“与其偷偷摸摸的给不了‘完颜彩阁’任何名分,我宁愿铤而走险一回。”
季轩说他幼稚:“拿命去博,值得么?”
颍川王的目光无比坚定,像是面对负隅顽抗的劲敌:“只要是彩阁,没有值不值得,只有为之誓死拼搏!”
年轻冲动是常事,如今能够令他热血沸腾的,也只有彩阁一人,人这一生,总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拼命,若是这点都做不到,怎能说爱她。
至少于颍川王心里是这么想的,人人表达爱情的方式不一样,他便是这样了,不想改变。
季轩拍了拍他的肩:“希望来日你不会后悔。”
颍川王反而露出一个笑:“我不会让你后悔倒是真的。”选择让他做妹婿,是件正确的事。
在颍川王的坚持下,季轩陪他去了趟东宫,宫邸未曾下钥,任他俩径直前往,甚至都不要候在门口,等宫人通传。
蔺尚谦行在前头为他们领路,已经有内监小跑去丽正殿告知太子。
丽正殿里的烛光有些暗淡,颍川王问了句:“三哥这么早便就寝了?”
蔺尚谦稍作迟疑,回答是:“太子晚膳后传了郝奉仪侍寝,很早便歇下了。”
颍川王斜睨蔺尚谦一眼,若是太子不便见客,方才就会含蓄的婉拒,可是仍旧带他们入了东宫,是有些奇怪,他没有更深入的去想:“郝宝珠经常在丽正殿过夜?”
蔺尚谦一脸的淡然:“这个月太子就传召她两回,亥时前会送出来的。”
这种事,颍川王不应该多过问,倒是不能理解太子,一方面那样讨厌郝宝珠,却又能若无其事地叫人侍寝,实在是矛盾。
他们并不着急,坐在正殿恭候,不一会儿太子从偏殿里缓缓而出,但见穿戴整齐,半点儿都看不出来方才做过什么。
颍川王直接抬起血肉模糊的右手给太子看:“三哥今日给青唐送的玉容膏,我拿来用了下,手变成这个样子。”
太子十分惊讶,竟是先问彩阁的脸伤如何:“彩阁她怎样?”
颍川王面无表情地说:“若是青唐的脸如同我的手,三哥备着怎么处理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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