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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掩饰,越说明事关重大,晋王未曾直接拆穿她,倒是对金钗的来历起了兴趣:“因为是四哥送的?”

石榴儿心头一悸,她不知晓晋王竟然熟知此事,此刻怎样回答都不对,便道:“谁人送的奴婢不知道,但是小姐打小对这些雏崽子心生怜悯,毕竟亲自照料了好些日子,有了感情,怎会轻易割舍?”

晋王似笑非笑:“是么?只要长得可爱,能得表姐照顾,再时刻为伴,便会心生疼爱之情?”他呵一声笑,拿食指点了点金钗的小脑袋,“我倒有些羡慕它了。”

金钗跟着抗议似得,“呦呦”叫唤了几声。

石榴儿在看人方面自认为不是火眼金睛,她看错了太子,看错了颍川王,如今面对晋王的时候,不敢轻易下结论,若是非要说有何感觉,那便是觉得他有些可怜吧——才回长安没几日,母亲便没了,随后母舅家又失势,如今看似是个夹缝求生的落寞样子,却给他生出一股子出尘脱俗之感。

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又有何资格却感叹别人,横竖他与彩阁并无太大的冲突,以后见面的次数也不会很多,管他是何样人,与她并无太大干系。

蔺尚谦那边,太子的汤药熬制好,当着彩阁和江城歌的面,倒了些许呈递给彩阁。

彩阁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入口后,那种久违的苦涩和回甘之味,是她不会遗忘的过往。

彩阁几乎瞠目结舌:“太子的药物变更了?”话一出口,方觉有误,明明熬制前她亲眼看过,彩阁想让蔺尚谦将药渣给她过目,顺便让江城歌看看有何不妥之处。

江城歌却爱莫能助——太子的草药一直是他祖父亲手配置,他从未有机会插手过,又怎能帮着辨别。

彩阁郁结在心,若是汤药从她监督的第一日起就变了味,那仍旧是她的失误。

若是不晓得便也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看太子日后天天误服汤药,虽然在情感上,他对不住她在先,可是于江山社稷上,他从未有过懈怠,且不说有何丰功伟绩,至少是为受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这仿若回到问题的起点,彩阁对蔺尚谦说:“不若蔺詹事也尝尝?”

蔺尚谦说他方才已经试过:“并无不妥。”

彩阁有些纳闷,若是连他都觉得没有差别,那么这药许是前些日子就已经开始慢慢变味了,才造成不易察觉的结果,又或者是他知情不报,无论哪一样,太子的汤药有所变更是事实:“我倒是觉得这药,比上次喝的稍有不同,甘未明显。”

蔺尚谦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是么?殿下嫌药苦,多放了甘草,许是这样,味道有所偏差。”

彩阁微怔,没有立即问江城歌,只道:“你是备着送进大明宫,还是温着等太子回来?”

蔺尚谦说是前者:“这些天太子殿下白日里一直陪着圣上,很晚才回东宫。”

彩阁说了句客套话:“注意保温,凉了会更苦。”

东猜西揣了许久,从未想过是太子主动在汤药里添加了甘草。

按理说应当不会导致身体不适,可是彩阁不能掉以轻心,待蔺尚谦走后,立马问江城歌:“甘草有无毒?”

江城歌说甘草并非毒物,本身亦有解毒的功效:“只是服用多了会上瘾,可是添加在汤药里的数量,远远达不到让人上瘾的分量。”

若是平日里再在茶水中放置甘草片,那便另当别论了,彩阁大抵明白问题的关键所在——是锦春,御前伺候,茶水都是她泡制的:“甘草吃多了会怎样?”

江城歌对这方面没有特别的研究:“翁主是怀疑殿下的药出了问题?”

彩阁想了想:“今日我明明看到药品的数量同往常的无异,可是方才蔺尚谦说多了甘草,或者……”她抿唇,除非是蔺尚谦骗她,要么便是,“有什么草药和甘草相像,外行人不易区分的?”

于药理方面,江城歌对此并未做过多的思考,直接说:“黄芪,不仔细看,是无法分辨的。”

彩阁有个大胆的猜测:“那便是将原本配方里的黄芪减去,换成甘草的缘故了。”如今既已知晓问题出在哪里,彩阁无法确定这样的变更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是否与太子短命是否有直接的联系,“太医院里有供御医试药的宫人么?”她明白多服甘草,在一两个月内是不会造成太大问题,只是想确切的知晓会令身体有何不良反应。

原本这些个都是机密,不被外人道,比方说皇帝用的一些药物,会让小内监吃上几日,看有无副作用,确定无误后方可给皇帝食用,当然了,若是药品出了问题,最坏的结果是会让小内监枉送性命。

江城歌身为御医,深知甘草短期里多服不会有致命的伤害,旁的便不得而知了:“容下官回太医院同祖父商量一番。”毕竟是太子的用药,谁都不敢打包票,即便江城歌人向着彩阁这边,也不希望太子的身体有半点闪失,“下官还是觉得,纵使是殿下的意思,也最好不要轻易更换原定的药方。”

彩阁自然懂:“我会同太子说的。”不管太子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希望大黎的储君,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都吃许多年了,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轻率。”

江城歌知晓太子常年服药也是进太医院后的事,祖父那边刻意隐瞒,外人都以为只是寻常补药罢了:“殿下倒是对翁主没有隐瞒。”

彩阁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两人的关系摆在这儿,服药的问题迟早会开诚布公,不若一早提出来,让彼此有个心理准备,好过婚后再发现时,难免感觉存了些欺瞒在里头,影响感情。

虽然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需再提感情。

临到宜秋殿的前院,石榴儿随意将铁笼放在石阶边,进了殿里同彩阁禀告——晋王来了。

江城歌跟着起身,意味深长地说:“翁主的婢女挺机灵的,有她在东宫伺候在侧,必能帮翁主解忧。”

月门边雷打不动杵着一众宫女,石榴儿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对江城歌行礼,又对彩阁说:“小姐午膳用了么?”

一直忙活到现在,外间的饭菜热了两回,彩阁原本想留江城歌用个便饭,却见到晋王越渐靠近的身影,便改口道:“江御医好走。”

江城歌微微拱手:“下官告辞。”转身时又同晋王行礼,这才离开。

错身时,晋王稍微打量江城歌,彩阁身子有伤,由江城歌诊治他是知晓的,可终归是年轻的御医,也不知医术如何了得,竟如此青睐。

如今晋王是瞧谁都有可疑,指不定彩阁瞧上某个英俊的御医,借着看病的由头,以慰相思之苦。

他将金钗放在地上,小家伙直接蹦跳到彩阁脚边磨蹭,十分亲昵。

晋王说:“养只小猫小狗打发时间还很正常,表姐竟然喜欢小鹿。”

彩阁弯腰抱起来金钗轻抚:“曾和国师讨论过‘覆蕉寻鹿’,国师说我像鹿,既然如此,我养一只梅花鹿在身边未尝不可。”

晋王笑的不怀好意:“亏得是‘覆蕉寻鹿’,若是‘龙争虎斗’,那便难了。”

彩阁让石榴儿将膳食端进暖阁里来,随口道:“龙虎斗这种事,看的还少么?”

宫女倒了温水过来让彩阁净手,见到晋王在此有些举手无措,彩阁这才觉得奇怪。

按理说,若是太子不在东宫里,晋王有何理由可以堂而皇之地进来,除非……太子本就已经回来,宫人刻意隐瞒罢了。

许是太子仍旧心存愧疚,彩阁倒是能够心安理得地用膳。

晋王说着不打扰她用膳,却是取了本书坐在罗汉塌的另一侧,即便彩阁不抬头都能看到他。

这叫人怎能吃的随意。

汤还没有喝两口,有宫人过来传报:“启禀翁主,郝奉仪求见。”

彩阁望天叹气,各个都不想让她安心用膳,便开口拒绝:“不见。”

不一会儿,郝宝珠隔着两扇门,在外头大声呼喊:“彩阁,我有话想对你说。”

彩阁的脸色很不好看,晋王瞥她一眼,轻描淡写道:“做亏心事的又不是你,表姐何必躲着她?”

彩阁没好气地说:“我现在饿的很,只怕见她后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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