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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轩用胳膊肘杵他:“用力亲吻后的痕迹啊,小五脖子上的那一点,再明了不过了。”

颍川王面色一怔——他没有,会是谁?也只有太子了。

季轩见他脸色不对,猛然想起太子前几日漏液到访,许是太子的杰作,这可就尴尬了。

颍川王不是不信任彩阁,是怕她受了委屈,连忙大步流星地出宫,打算去找她。

彩阁白日里穿着兔领褙子,自认为不会被人发现。

可是看到颍川王的时候,仍旧有些心虚,她低着头,让他坐,并给他倒茶。

颍川王微有不悦,直接伸手去剥她的衣领,彩阁十分紧张,她紧紧捂住领口,脸上还带了惊恐之情:“你要做什么?”

颍川王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让我看看。”

彩阁直接拒绝,目光更是闪烁着:“不行!”

颍川王以为太子对她用强了,心头抽搐了下,声音都在打颤:“没事了,我在。”

彩阁内心的防备瞬间瓦解,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太子掐她那下,真的太恐怖了,简直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的眼泪忍不住地往外流,断了线的珠子般无声哭泣着。

颍川王很是心疼,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脊背,连连说:“对不起,我的错。”

彩阁哭的更凶。

这更加让颍川王确定他的想法——太子简直禽兽不如。

好一会儿,他说:“我不介意这种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以后躲着他就好。”

彩阁听出来一些误解的意味:“你不介意什么?”

“那种事……”颍川王无法直言说出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他比她更为揪心,可能怎么办?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怎能同她计较。

彩阁抽噎了声:“你不会以为我……”她捶他胸口,“才没有,我好着呢。”

颍川王一头雾水:“那你躲什么,哭什么?”

彩阁想了想,明明答应过彼此,以后不能有所隐瞒,她央求他:“你不要生气。”

他并没有太过动怒,满满的心疼和无奈:“让我看看,我不生气。”

彩阁剥开领口的一小块肌肤,不是很严重的地方。

颍川王一下子就看出来那是什么痕迹:“三哥掐的?”

彩阁松手,轻轻点头。

这叫颍川王怎能不气,简直是两个概念,几乎令他怒不可遏:“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对你动手!”转瞬大概明白太子为何这样做,太子说过——若是彩阁喜欢上自己,他会杀了她,颍川王又将错则揽上身,“对不起,对不起……彩阁,对不起。”

彩阁不明白他为何要道歉:“我没事,太子气不过也很正常,想来,若是你以后移情别恋,我也会有拿刀捅死你的冲动。”

颍川王实在无法想象前几日彩阁到底经历了什么,掐痕这样严重,当时是怎样的挣扎,想想都令他崩溃:“我等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他简直举手无措,从未这样担惊受怕过,“我会同父皇表明对你的心意,你有皇祖母帮衬,父皇绝不会伤害你,我们先斩后奏,离开长安,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他有些异想天开,都是因为慌不择言,才想拼命说一些话来宽慰彼此,只要彩阁不反对,他立马就能与她远走高飞,“不……我们直接走,先离开长安再说。”

彩阁让他冷静一些:“圣上的身体是不是有恙?我听太子的意思,圣上可能有退位的打算。”

颍川王有些六神无主,只要涉及彩阁,还是性命攸关的那种,他实在不能冷静:“便在那之前……”

彩阁拿手捂住他的唇:“冷静点,还有别的法子。”她知晓那份密诏的存在,和其中的意义,若是太子防备着晋王,便不会有更多的功夫来破坏她和颍川王,“如你所言,圣上不会拿我怎样,即便你我都不说出来,不去告诉圣上,想必太子不会强人所难,他已经知晓我对你的心意,已有放弃的打算。”

她猜的,以她两辈子对太子的了解,相信太子仍旧有君子风范。

颍川王努力让自己冷静,实在太难,只能勉强、尽量,他知晓自己冲动惯了,就当是为了彩阁,他也要克制一回。

——彩阁失身都不怕,还在乎别的么。

皇帝对自己即将退位的事情掩藏的极好,新年在即,各方异国使臣都在长安驿馆侯着。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

大黎有过太上皇,便是太宗皇帝。

皇帝估摸他的决定对江山社稷无害,他深谋远虑,不想等自己驾崩后,才将皇位传给太子,怕太子应付不了朝堂君臣关系和兄弟之间的亲情维系。

他是帝王,更是一位父亲。

他的江山,即便做不到千秋万代,也不愿毁在自己儿子的手上。

这几日,倒是让他认为他的决定没有错——太子勤勉社稷,白日与他商讨政事,日日批阅奏折到深夜,已经有了帝王模样。

皇帝甚感欣慰,难免担心太子的身体吃不消,本就是过犹不及,应当适可而止。

颍川王决定当着太子的面,同皇帝坦诚他对彩阁的感情。

还是在宣政殿里,一如既往的肃静。

颍川王撩袍跪下,便不打算起来了:“儿臣有事禀告。”

太子同他多年的兄弟感情,看他跪的那样干脆,便知晓他有何打算,便是想阻止他做蠢事,也好替自己与彩阁的覆水难收,再做周旋:“四弟来的正好,西夏王子在四夷馆待了有些日子了,总担心京城的言官照顾不周,我看你最近也闷坏了,不若去陪西夏王子在城里转转,好彰显我大黎的待客之道。”太子似是话里有话,自认为已经给了颍川王极大的容忍,“西夏来自黎国以西,想必那里的人很得四弟青睐,既然是能聚在一起的,我便相信你一定能照顾好‘她’。”

太子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颍川王应当领情,若是再生事端便是不识抬举。

太子以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再过几日,大黎就要改元,若他此时敢孤注一掷,日后便不要怪自己不顾往日的兄弟情分。

那些个该说的不该说的,早已被颍川王熟记于心,可当看到太子冰冷的眼神时,他还是犹疑了——这时候妨碍了太子继位的大事,岂不是在给晋王铺路。

他不会轻易原谅太子对彩阁做的事,亦不愿让别人趁机钻了空子。

颍川王仍旧想讨颗定心丸,他对皇帝拱手:“儿臣看上一位姑娘,倘若私定终身,实在怕委屈了佳人,便想同父皇讨个恩典,希望年后给儿臣赐婚。”他更是下定决心地说,“除了她,儿臣谁都不想要。”

皇帝和颜悦色,看起来心情极好:“没想到这话竟能从你口中说出来,实在是难得。”皇帝不知道颍川王求娶的人是彩阁,压根没往她身上想,“不过待到年后,由你三哥给你赐婚的好。”

颍川王毕恭毕敬道:“三哥意下如何?”

太子不愿放弃,不得不放弃:“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怎样都好。”说着,还想反将他一军,“若是那女子的身份见不得人,你务必要用功劳来换取。”

颍川王的目光坚定无比:“我也是这样想的,且有了决定。”他冲皇帝磕了个头,“儿臣有信心攻打下南诏,便当是聘礼。”

疆土为聘,好大的口气。

于太子来说怎么都不亏:“我便等着四弟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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