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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一大早,四爷以弱冠寿宴为名,给长安众多皇亲贵胄与名媛贵女们递了帖子,西夏王子去东市置办贺礼的时候,同楚王起了争执。”楚王原本还在禁足期间,因着颍川王大摆寿宴,才得以提前一日解禁,他自是想出王府透透气,亲力亲为挑选寿礼,郁扶筠只挑彩阁感兴趣的说,“两人同时看上一杆丈八蛇矛,并为此大打出手。”郁扶筠手下眼线众多,若想打探一些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彩阁对胜负比较好奇:“谁买到手了,他俩互亮身份了么?”

郁扶筠故作悬念:“楚王自报家门,对兵器势在必得,西夏王子倒没有表明身份。”

不知怎的,彩阁却觉得定有反转之处:“所以,最后是李珝得手了吧。”

郁扶筠略微有些惊诧:“翁主怎知是李珝?奴才可未曾提及是哪位王子在采办,而且翁主为何这般笃定李珝能得宝?”

“感觉不太正常……”彩阁轻轻摇头,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李珝不过是边国王子,怎敢与大黎的亲王争夺物什,除非他是故意的,可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她努力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为了同颍川王证明他的心之所向么?只拥护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身在长安,众人皆知颍川王对太子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想必李珝早已明白。

郁扶筠也有暂为琢磨不透的地方:“李珝用高出原价三倍的银子拿走了丈八蛇矛,如此高调是不正常,这样一来,直接将楚王给得罪了。”他垂目思量彩阁手边关于西夏的宗卷,大抵猜晓她一无所获,“或许,他是想让别人看到他所表达出来的样子。”

这样说并不是不无道理,彩阁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却是一股子并非自己猜测出答案的态度:“话都是你说的,一开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郁扶筠点头长嗯一声:“是的,翁主今日未曾对西夏的事情好奇,也从未翻阅过关于西夏国任何的宗卷。”说着他将宗卷拿起来,递给石榴儿,“进门后一直走,去到二楼左手边第四个柜子上,将我的钤印拿回来。”

原来,他早就做了安排,虽是亲自取出宗卷,却料定了不会经由自己的手再送回去。

彩阁看他,仍是觉得他高深莫测,眼下只有两人,没必要故作遮掩:“太子许你什么官职?”

郁扶筠脸上的笑容不再:“身子缺了一点儿的人,再怎么本事,晋到头不过是厂公身份,顶天了。”

彩阁没有贬低他太监身份的意思,反而含笑迎合一番:“混的好,还能封个九千岁,你要有这样的抱负。”

郁扶筠一脸惊诧的神情:“翁主是希望奴才能够只手遮天么?”

彩阁不可置否地说:“我更希望你能够好好守护大黎的皇帝——圣上惠泽百姓,而你守护帝王,天下人都会对你感恩。”

郁扶筠有种飘飘然的错觉,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那翁主做什么?”等他成为东厂督主的时候,彩阁差不多就是皇后了吧,身为皇后不也应该是扶持皇帝的么,“那时候您会对奴才感恩么?”

彩阁适当向未来心狠手辣的厂公示个弱,虽然两人未曾有过正面冲突,既然这辈子想要活得长久,那些避之不及的人又何尝不是如同暗夜明星般的存在:“郁大人的恩德,我一直记在心里,我在长安能聊得上话的人不多,朋友更是屈指可数,不奢求那份冠冕堂皇的友情,只盼日后落难时候不得人落井下石。”

同太监说友情是不切实际,论关系若真存了份交情在里头,便是另当别论了,郁扶筠倒是认同彩阁的说法,皇城里两面三刀的人那样多,能防得了多少?多一个友人,便是少了个敌人,聪明人不绕弯子:“倘若翁主真信得过让奴才施粉描眉,旁的不计较,行头必须由翁主提供。”他刻意拿捏嗓音,比平时的轻快多了几分柔媚在里头,“但凭翁主差遣,‘奴婢’只穿华裳,非银线缂丝不上身。”

这声音比女人还要女人,彩阁身子都酥了,差点儿说他投错了胎,她仔细打量他的五官,忍不住赞叹:“你真好看。”

郁扶筠捏了个兰花指,并以衣袖半遮脸庞,露出的凤眸波光流转,满目秋水掩不住:“谢翁主称赞。”

穿长袍已是如此,若真叫他换了女装再略施粉黛,还不令人为之倾倒。

彩阁的猜测不假,当郁扶筠在兰陵王府里更衣妆扮妥当从屏风后出来时,步子迈的太大,差点被裙裾绊到,弱柳扶风般地依偎在八宝屏边,叫从外面过来不知内情的季轩看直了眼:“小五,这位姑娘是?”

未等彩阁介绍,郁扶筠已对季轩施施然行礼:“扶君见过兰陵王。”

季轩竟然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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