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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在说蔺元姝,彩阁没有半不悦法,甚至有点想笑:“呵呵,谢谢你提醒我哦。”
这令李珝摸不透彩阁的真实想法,便打趣道:“如若可以,我不介意娶她到西夏,王宫里有位美人相伴,自是赏心悦目的。”
现在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能有些过头,倘若某天他真能成为西夏王,别说想娶一个侯爵之女,就算是想尚公主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和亲向来是促进两国友好的最佳手段。只是彩阁不喜他这般自作聪明的样子,好像能揣测别人的想法似的,于是白了他一眼:“想的美。”
有些人生来高贵,然高贵也分个三六九等,李珝又怎会轻易和彩阁交恶:“志向还是要有的,翁主便没有触不可及的愿望么?”
而面对李珝这样的人,彩阁怎会轻易说出她心中念想:“既是触不可及,便是痴心妄想,还不若想写实际的。”
李珝不以为然道:“总要有些动力,令自己勇往直前。”
彩阁便随口道:“我惟愿天下太平,百姓衣食无忧。”
李珝轻轻一笑:“说起来简单,却又最是艰难。”他不再看彩阁,目光随意俯瞰石阶下端,道观中央处的一尊五福青铜鼎算是院中唯一的摆设,三足下似乎还雕刻着某种动物,他的声音变的很轻,“谁都想过的更好,然而人都是贪心的,有一想二再想三,最难便是知足。”
彩阁不屑道:“不过是欲壑难填罢了,终归有些人是不同的,懂得知足常乐的道理。”
李珝问她:“翁主是那种人么?”
彩阁想都没想地说:“我是不是那种人尚且言之过早,也不需要王子猜疑或提醒。”她冲不远处的石榴儿挥手,示意可以让侍从将轿辇抬过来了,“不过我知晓,王子既是来了长安,便不再是那种人。”
李珝适才做着暂时分别前的总结,倒是一句诚心话:“看来我们终归做不成朋友,但我想,彼此也是不愿多个敌人的。”
曾经彩阁对他们那段过往有些介怀,重活一次,早看开了,她抬眉正色看他:“我们很熟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李珝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即颔首:“从前闯入我营帐的是一个遭遇狼群追捕的小丫头,如今我眼前站着的是黎国的青唐翁主,果然是大有不同。”
彩阁对于他的提醒根本不屑一顾,她想了想才说:“我一直是武安侯的女儿,从未变过。”变的是李珝,知晓她身份不同,态度自然不同。
轿辇停在身边,立刻有侍从垂首掀开轿帘,石榴儿一面搀扶着彩阁,一面悄悄打量李珝,心中有些捉摸不透。
彩阁搭着石榴儿的胳膊一蹦,右腿蜻蜓点水般未曾落地,转身时随手压平臀下锦裳,弯腰坐了进去,李珝连句恭送的话都未曾说出来。
只有石榴儿开口:“小姐坐稳了。”又提醒抬轿的侍从们,“你们都仔细脚下。”若再令彩阁摔着,那腿就真走不了路了。
李珝在旁忍着笑意,仿若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全数落在石榴儿眼中,更令石榴儿费解,不能开口问询,难免多看了他两眼。
李珝稍有察觉,回望石榴儿,头稍微一歪,还给她一个微笑。
石榴儿心中疑惑颇多,按理说彩阁不应该认识西夏王子,可方才他们却谈论了些许时间,不过从她的角度去思考,又觉得李珝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人,还没等她继续多想,彩阁在轿辇中吩咐道:“先不急着回府,去军营一下,我想看看哥哥在做什么。”
石榴儿心领神会:“前面会路过十品斋,要不要带些糕点给爷?”
彩阁先说好,然后轻声叹息:“我便做不出那个味儿。”
石榴儿笑道:“掌柜的也是有本事才能开铺子招揽客人,倘若厨子手艺不佳味道一般般又有谁愿意光顾呢?”
彩阁知晓是那个道理:“如果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时候,谁会愿意多花钱再去买点心。”十品斋最普通的糕点一盒有六只,要花一钱银子,这价钱可以在街头小铺子买一百多个馒头,她转念一想,改口说道,“不买了,省些银子留给他们做军饷。”
石榴儿欲言又止,却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有些人朝不保夕,有些人即将奔赴战场,又怎能肆意奢侈。
途径朱雀大街,侍卫们避开会经过东宫正门前的路,拐了个弯走进光宅坊的巷子,行至一半时,光宅坊侧门大开,出来两个东宫亲卫军模样的人,对着彩阁的轿辇抱拳行礼:“参见翁主,太子在院子里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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