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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氏笑着,“可难得了你早回来。今日与玉宁相看去了,累着公主了,快陪公主回宝玉斋里歇息吧。”
杜玉恒面儿上为难,指了指身后小厮捧着的书卷。“今日还有些要事得给陛下个交代,怕是不能陪着公主了。”
德玉本见得他提早回来,还有几分欣喜,听他如此说,却又心疼他操劳。便才送了捂着他袖口的手来,反去了尉氏身边扶着,“我不累,驸马还有公务要忙,我还是去松柏院儿里与祖母解闷子罢。”
尉氏拍了拍德玉手背,笑着,“也好也好。”方由得德玉扶着往松柏院的方向去了。
松柏院里,德玉陪着尉氏用了晚膳,方才回了自己的宝玉斋。听得桂嬷嬷说起,驸马整整一下午都在书房中,未曾出过房门。她方吩咐人准备了一碗安神茶,便亲自往书房送了过去。
杜玉恒的书房,正设在宝玉斋外不远,行过去不过几步碎路。书房内外灯火通明,德玉自让桂嬷嬷去敲了敲房门,报上了名讳。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里头拉开了。德玉却见得那来开门的婢子,一身青衣,眉眼生得有几分娇媚,神态举止,却多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她自心生了些的局促,一时间没多计较,方行入了书房里去。
杜玉恒起身来迎,“公主怎来了。”
桂嬷嬷已然先一步端着安神汤去他眼前道,“主子忧心驸马的身子,特地来劝驸马早些歇息的。”
方才那婢子已经退去一旁,德玉便自去扶着杜玉恒衣袖,往书房里头去,“桂嬷嬷尽嘴甜。我可是为了玉柔才来寻你的。”
杜玉恒将她扶去椅子前坐下,便也问起,“玉柔若有事,为何不直接来寻我这个阿兄?”
德玉道,“若是其他的事情,她该早来了。”
这么一听,杜玉恒便也明白几分,“公主是想替她问林家的事情?”
德玉颔首道,“今日在宝相寺里,正巧遇到林家的人。玉柔见了长公子,却好似也不大欢喜。我便有些担心,若真嫁过去了,她可会更不好受了?你便在官场中走着,可也知道些那长公子的为人,也好与玉柔先有个探测。”
杜玉恒也在德玉身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想了想方道,“我便与公主说了实话便也无妨。林家虽是书香世家,长公子声名在外,却是欠过一些风流债的。只是如今父亲肩上有件大事,多得往内阁中走动,方被林大人提起这门亲事。父亲若不是别无退路,也不会拿玉柔的婚事来做人情。”
德玉道,“我嫁了过来,却也不能帮着国公大人半分。原都是官场中的事情,我不懂。只是女儿家的婚事便是一辈子。玉柔这般性子,若让她知道林家长公子的那些风流债,如何是好?即便是嫁过去了,怕也纸包不住火,还是要闹的。”
杜玉恒叹道,“公主想得周到。我便寻着时机,再与父亲说一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
“好。”德玉方才答应完,便见那婢子端着那碗安神汤过来,竟自己舀着汤水,吹了一吹凉,方送来杜玉恒眼前。
杜玉恒素来去宝玉斋中休息的时候,并不带自己的婢子,想来这位便该是常年侍奉在书房的。等得杜玉恒接了那安神汤去,德玉方问起那婢子来,“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婢子回道,“奴婢名叫莞沁,今年十七了。”
德玉笑了笑,“生的标志得很,我看着也喜欢。”说罢,又吩咐了桂嬷嬷,“入府来这么久,还未曾来过驸马的书房。这边的婢子嬷嬷们,明日你也来打赏了。悉心侍奉的都是有功劳的。”
桂嬷嬷应声答应了。杜玉恒却劝道,“时日也不早,公主可要回宝玉斋里休息了?”
德玉娇笑着:“驸马若同我一道儿,我才回去。”
杜玉恒微微摇头,却是笑着,“臣陪公主一同回去。”
二人一道儿出了书房。德玉自与他走得近,便不自觉回去扶着他的衣袖。杜玉恒也不动作,德玉便当他是打算习以为常了,暗自心里还有几分欣喜。
入了宝玉斋的园子,德玉方寻着机会问起他来,“驸马房中这些婢子们,可都是侍奉多年了?”
杜玉恒老实回话,“都是祖母选来的,菀沁侍奉的年份也浅些,才五年有余。”
“菀沁…”德玉笑着,“莞尔一笑,沁人心扉。是好名字,可也是祖母取的?”
杜玉恒这才听出来她话中有话,忙道,“公主想问什么,便就直说了。臣定知无不言。”
德玉见他坦诚,便就如实道了,“我觉着菀沁像一个人,驸马可也有过这般的感受?”
杜玉恒抿了抿唇,哼笑道,“是像当今皇后娘娘。”
德玉听得他也承认,嘟了嘟嘴,方道,“那凤眸简直一模一样了,竟还生了一对笑靥…祖母将她安置在你房中,可是想要为你弥补些什么的?”
杜玉恒听得出来她在介怀什么,便道,“此事,臣与陛下也解释过了。当初两家婚事也不过长辈们的玩笑,并未成真。如今早已殊途,公主着实不必担心这个。”
德玉忿忿道,“我担心的,又不是你与长卿…”
“……”杜玉恒这才听明,忙与她拉开几分距离,又揖了一揖,“倒是臣后知后觉,让公主担心了。臣对菀沁,着实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是主仆般相处。”
“你倒是说得我善妒了。”德玉见他那见外模样,更是不悦。自成亲来,便就持着这桩礼数,没完没了了。她直快了几步路,回了寝殿中去了。
杜玉恒忙追了上去。回了寝殿,却见她也不言语,自知是在生气。
等梳洗完,他方去软榻上小心入睡。却听德玉喊着他,“驸马?”
他紧了紧心思,凑过去床榻边上,“公主,有什么吩咐?”
“我觉着,哪儿哪儿都空荡荡的。驸马可否来床上入睡。那软塌你也睡了一个多月了,我也早习惯屋子里有人了。”
“是,公主。”杜玉恒应了声。
德玉方往床榻里侧挪了挪,与他腾出来了位置。只是他那般尊她的旨意,即便是躺来了榻上,她自也闷着气儿。
杜玉恒却几分不惯旁边有人。仰面躺着,纹丝不动。睁着眼,却也睡不着。想来方才她还介怀菀沁的事情,方向要开口再与她解释解释。却已经听得耳旁呼吸深沉了起来。
他这才侧脸来看了看,那人靠着他肩膀旁边侧躺着,额头与他肩头仅一拳的距离,分明一副想要靠近却又不敢的模样。杜玉恒只觉那侧脸似是瘦削了些,心头竟是升了几分怜爱,又见得她臂膀都在外头,他自抬手去将她手臂放回被褥里,又与她折好被褥,方自己躺了回来,合了眼也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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