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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母初见她摔茶碗,也是想要发怒,不过听了她的话倒是愣住了,她转头看向方宁彩:“小祖宗啊,你闭嘴吧!你是要毁了你哥哥吗?”
方宁彩还不服气,被方母掐了一把,依旧愤愤地瞪着殊尘,却是不再开口了。
闹成这个样子,梨雪是肯定不会留在殊尘院里了,方母为了息事宁人,随手指了两个二等丫鬟给殊尘,一个叫柳叶,一个叫柳枝,说是让殊尘先用着,过几日找了牙婆,买进了新人再由得殊尘自己挑。殊尘便扶了柳枝的手,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了。
666:【宿主不是说要去给方老夫人请安吗?】
殊尘:【明天再去,让方宁彩缓一晚上,不然吵起来没意思。】
666跟不上殊尘天马行空的思路,默默地自闭了。
殊尘知道自家666有点智障,也不再刺激它。
俗话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殊尘觉得自己就很不要脸,而方家大概比她要脸,所以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施施然走回自己的小院,殊尘随口便支使柳叶两个去院子里干活。她自己则拎了个小凳子坐在窗下,看着柳叶柳枝两人带着几个小丫头和粗使婆子在院子里忙活。
天色渐晚的时候,方宁绪果然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看见一群丫鬟婆子满头大汗地忙碌着,其中还有两个很眼熟,好像早晨给母亲请安的时候刚刚见过。他诧异地望向殊尘,殊尘见他望过来,还冲他挥了挥手:“表哥来啦?我这的人都忙着,表哥如果要喝茶还是回去吧。”
方宁绪走过来,对殊尘说道:“表妹今天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殊尘说道,她指桑骂槐骂得爽着呢,哪里会委屈,“只怪我自己不会教导奴婢——梨雪比我只大了一两岁,我与她情同姐妹,一起长大,我受到姨母教导才有今日,可是我却没有教好梨雪……还好她只是到处说我的坏话,若是因此事累及表哥家的名声,我真是万死莫辞了。”
方宁绪是个纯良的少年,母亲和妹妹给他讲了白天的事情,他死活不相信表妹会做出指着和尚骂秃驴这种事,现在当然也听不出殊尘话里带刺,只是对这位自幼父母双亡的表妹更加怜惜:“这哪里能怪你,人心易变,知人知面不知心,表妹不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伤心了。”
殊尘点头:“表哥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说得好,记下来,以后可能用的到。
方宁绪踌躇片刻,迟疑着说:“表妹,宁彩今日说的话的确太过分,可……可她也是被梨雪欺瞒,以为她是个好的,谁想到梨雪竟是个背主的……宁彩还不懂事,希望表妹不要因此记恨她。”
殊尘继续点头:“我不会记恨表姐的。”——有仇我一般很快就报了,记恨什么的,没有的事情。
方宁绪满面愧疚:“这次的确是宁彩做得太过,我会好好教导她的。”
殊尘:“这个我相信。”——至于方宁彩听不听你的话,你大概信,我可是不信的。
方宁绪在殊尘这里得了满意的答案,又安慰了她许久,这才满怀愧疚地离开了。
他们说了这么许久的话,院子也打扫干净了——不得不说,原来的那群下人真的不像话,小小一个院子竟然没人好好收拾,搞得乱七八糟。现在收拾干净,殊尘觉得顺眼多了。
于是她起身回了屋。
原主的父亲祖父都是做官的,殊尘不太相信他们什么都没有给原主留下。只是当年原主还不怎么记事,这么多年过去……大概什么都不剩了吧?殊尘想了一会儿,从床底下翻出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上锁着一把小锁,殊尘本想问666会不会开锁,转念想想,那家伙做什么都要花积分的,还是自给自足的好。于是她拔下一支簪子,把锁撬开了。
箱子里装着很多玩具。孔明锁,陶响球,七巧板,空竹……把不大的木箱塞得满满的。殊尘随手打开一个孔明锁扔到一边,晃了晃陶响球,然后拿起了拨浪鼓。
拨浪鼓已经很旧了,声音也已经不是很清脆,殊尘摇了几下,用簪子把鼓面划开了。鼓柄中有一卷纸。她取出那卷纸,展开看了看,发现是几张地契。她不禁摇了摇头——一草一纸都是方家的?还真是好得很呢!不过也不知这是谁放的,难道原主家里人早会预料到会有意外?她又把箱中的玩具翻了个遍,又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她将这些纸张装到布袋里,缝到贴身的衣物上。
殊尘:【666,老夫掐指一算,明天宜打脸,我带你去气方老太太好不好?】
666:【……】它的宿主这么浪,它该怎么办?
殊尘:【反正你不同意也没用,等着看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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