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番外)小狼殿的心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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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这一章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我是番外无能啊!!!!写得完全没有感觉名没有把我们家小狼殿的风流、优雅、精明、狡猾(后省略形容词5000字)写出来,我看我还是回家找块豆腐撞一撞的好!
还有两篇番外,这一卷就结束了啊!
下一卷主要就是我杜撰的地区大赛还有全国大赛的情节,现在没有大纲,但是关键情节已经酝酿多时了,到时候看了之后觉得非常之雷的亲们下手轻一点啊!
今天上午没有更新是因为去姥姥家打扫卫生了,给我最深的感觉就是:千万不要一个人住大房子,打扫起来累死人啊!
小狼殿的心情日记
“请问忍足院长在不在?”我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性的挂上了“魅惑的笑容”,轻轻摇头,这个名字还是那个丫头给取得呐。
“阿勒,是侑士啊,好久不见了。”回头,看见的是副院长松本渐次,以及他那个有名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松本副院长,好久不见。”我礼貌地,应该说是习惯性地问好,这是属于我忍足侑士的风度。
“呵呵,侑士现在可是能迷倒一大片女生了吧,我要是女孩子一定倒追你!”看见松本渐次不做作的笑容,我心里不由得一惊:要是你来倒追我,那我忍足侑士宁可和学校里的那群大小姐在一起,我还没有到那种对着解剖片还能啃鸡骨头的境界!-_-!
“松本副院长,请问您看见家父到哪里去了吗?”我站直了身子,有那么点不快,但是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我是来送文件的,父亲说是十万火急的文件。”故意将“十万火急”用重音说出来,就是怕这位“无为而治”的副院长大人会在这里海阔天空天荒地老的继续说下去。
“哦,弘毅啊,我刚刚……”
“松本渐次副院长,松本渐次副院长,听到呼叫之后请速到综合楼特别病房,请听到呼叫后速到综合楼特别病房,忍足弘毅院长留言。”走廊上回荡着广播室小姐甜美的声音。
“综合楼,特别病房,难道是小蝌蚪?”我的心里一紧,昨天晚上来看她的时候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啊?一边向综合楼跑去,我一边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情!
“准备电击,都让开。”就在我刚刚到达病房门口时,听到的是父亲有些慌乱的声音。
“高山护士,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极力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什么比赛失利的烦恼全部都不见了,只想着病房里面的人可以平安。
“两个小时以前,宫野小姐报告呼吸困难,上了呼吸管之后十分钟,就出现了严重的脏器功能衰竭。”高山护士脸上的担心又让我之前的心情更加凝重。
“侑士,文件拿来了吗?”听见父亲有些疲惫的声音,我不禁点了点头,
“是的,在这里。”就在我递上文件的时候,看见了父亲的手,那双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曾动摇过的双手,在颤抖着。
“忍足医生,小爱,小爱她真的,一定要打开这个文件了吗?”小丫头的姐姐——宫野志保,同时也是父亲最赞赏的人,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眼镜后的双眸如同湖面一样寂静。
“志保,为了小爱,打开吧。”父亲似乎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准备撕开文件的封口,而我心里也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样。
“忍足医生,不用了。”我回头看向身后说话的人,竟然和小丫头在眉眼间有三分相像,但是这个人的身上有我们所不具有的某种特质,据学校那个武痴学弟说,这个叫肃杀之气。
“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的妹妹不用你管!”宫野志保在看到来者的瞬间,理智全失,像受了伤的野兽一样朝着这个男人低声嘶吼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雪莉,这也是我妹妹!”男人微微一笑,彻底将宫野志保的神经生生砍断,她就像断了线的娃娃一样,跌坐在地上。
“宫野桑,有没有问题?”习惯性的绅士风度再次发挥作用,我在第一时间伸出手,接住了宫野志保向下坠落的身体。
“救救小爱,不要伤害她,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救赎了。”我的手臂被宫野志保死死抓住,修剪地整齐干净的手指甲此时已经将冰帝的校服衬衣深深地掐在肉里。
“不会的,她不仅是你一个人的救赎哦!”男人将外套脱下,丢在一边的休息区,然后转身对父亲说;“忍足医生,小公主就拜托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称呼小丫头为“小公主”,印象中的公主因该是穿着华丽的衣服,有着和迹部一样高傲眼神的美丽女子。慢慢走到病房的大玻璃窗前,看着在众多仪器环绕下,几乎要被埋没掉的小小身躯,自嘲的笑了起来:“果然是个睡美人。”
伸出手指,在冰凉的玻璃上面轻轻描绘着那张苍白着的脸,眼前闪现的是昨天晚上的那张绝对让太阳为之羡慕的笑脸:“我说大尾巴狼,你们冰帝可是地区的种子之一,要是被不动峰这个黑马给一脚踏下去,不要来找我哭鼻子哦!”
“我们输了,但是我没有哭鼻子啊,我遵守约定过来跟你汇报战况,你怎么能一个人睡着呐,恩,看来是很久没有教训你了!”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心里的难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那种感觉不同于得知比赛失败后的低沉郁闷,也不同于第一次被女生甩巴掌的阵痛,而是钝钝的疼,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难怪迹部好几次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爱情。”轻轻取下眼镜,这幅常常成为我面具之一的眼镜,不止一次的被你打掉,说是不好看。
“侑士,小爱她不会有事的。”听到声音,我才觉察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一样的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父亲,刚才那个人是?”回头看去,刚刚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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