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茱蒂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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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已经到达的人也开始四处巡望,希望知道为什么葬礼的时间会延迟至此。
就在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的时候,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是小爱吗?”早早坐在一边的宫野志保问着身边的赤井秀一,“小爱的身体,能让她到外面来吗?”
“前几天,眼睛上的缝合线已经拆除了。”赤井秀一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的手,“不过还是缠着纱布,过几天就能看见东西了。”
“我,我完全不知道。”宫野志保的手更紧地用力,纤细的手指尖已经发白,“小爱完全,完全没有告诉我,她应该告诉我的,我是她姐姐啊。”
“志保,你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进过医院了。”赤井淡淡的语气里有若隐若现的责备,“她的耳朵现在还在恢复期,医生不允许她用电话之类的东西,你不去医院,当然不会有人告诉你她的状况。”赤井秀一并没有告诉告诉过身边的人,自己基本上每一天都会去那个孩子的病房看看。
“是吗?”宫野志保脸上的苍白和身上全黑的套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甚至让人有了一种“躺在棺材里面的人应该是她才对”的错觉。
车子的引擎声渐渐消失,但是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甚至有带枪的fbi探员已经把手放在了腰间或伸进了怀里,脸上也带着浓浓的杀气。
“小公主,到了。”冲矢昂的声音唤醒了一路上都在昏睡的我。因为昨天的暴雨引起的气温突变,导致了“弱不禁风”的我从今天凌晨开始,一直低烧不断。要不是坚持要到葬礼现场来,我这会儿大概又挂上吊针了吧。
“爱小姐,回去之后一定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几天。”随行而来的哈蒂森医生再三交代,“您的身体现在不仅仅是您自己的。”
“医生,我怎觉得您的话听起来这么的别扭呢?”恢复了清醒的我,听着这句让人很黑线的话,一声叹息。
“还有,不可以逞强自己走路。这种草地不比医院里平整的地面,您的骨裂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哈蒂森医生第32遍重复着注意事项,如同一部永不停歇的复读机一样。
“医生,有我在身边,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坐在我另外一侧的肯色博士出言制止了哈蒂森医生的“复读事业”。
“是。”
“小公主,那我们就下车了。”冲矢昂冲后排的人微微一笑,打开了车门。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着四辆外观一模一样,甚至连车牌都只有一字之差的轿车。车子的背景是这些身经百战的fbi探员所紧张的源泉:这些车子都是影狱总部直接调动的车辆,能够一口气调动四辆这种车子,车上的人,身份必然不能小视。
在肯色博士离开我身边的时候,车门外的气氛让我身上所有的汗毛为之直立,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的肃杀之气让原本就不太舒服的身体更加的难受。
“小爱,没有问题吧?”看见车子里的人迟迟没有动身,肯色博士将身体重新探进车子里,试着我额头上的温度。
“没事,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接近自然,有些紧张。”我熟练地将身上的风衣腰带绑成蝴蝶结,毕竟发着烧的人是没有权利要求穿短袖的!
“小公主,请下车吧。”冲矢昂重新回到车子旁边,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拿着轮椅的黑衣男人。
“冲矢,你手上的伤还没有好,我自己……下车就好。”原本是想让人牵着,自己走过去。但是一想到哈蒂森医生即将到来的第三十三遍叮嘱,还有身边已经渐渐散发的危险气息,我只有赶紧改口。
“今天就由我来为小公主服务好了。”肯色博士稳稳地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然后又把我稳稳地放在轮椅上,接着一条毛毯从天而降,把我裹得严严实实。
我现在真的很庆幸自己看不见,不然看见别人穿夏天的衣服,而自己裹得跟过冬一样,那真的是一种很刺激人的反差。
而看不见的另一个好处是——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就是影狱现在的领导人?”一个满脸阴沉之色的高大男人鄙视的看着缓缓走来的那一行人,“不过是个病秧子,还是个黄种人,看来只要一发子弹就能解决。”
“卡夫,你说这个黄种女人凭什么做影狱的领导人?”一个看上去很精明的男人问身边的人,“难道是床上特别厉害,把影狱所有的男人都伺候的服服帖帖?哈哈,这样我就可以理解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稍稍让人们的注意力转移了一下。打人的是宫野志保,而赤井秀一则将说话的人和被叫做卡夫的男人牢牢制住。
“女人,别以为有赤井秀一做后盾,我们就不敢动你。”被打的男人仍旧在叫嚣着,声音之大,已经连还有些距离的小爱一行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茱蒂的葬礼,收敛一下。”詹姆士看见事情有些闹大,站起身来,警告刚刚出言不逊的那个人。
“看来,fbi的素质也不过如此。”老远就把那些人的花听得一清二楚,我示意冲矢把我带到刚刚发生骚动的方向。
詹姆士看见轮椅上那张苍白的还缠着绷带的脸,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确定的神情,“宫野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死不了。”长久以来心里各种积怨让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不过也只是小小发泄一下而已:“比听见你们‘训练有素’的探员说出的话要舒服多了。”说完,我对着刚刚詹姆士声音的方向弯起了嘴角,“希望詹姆士副局长介绍一下这种精英教养方法给我们影狱的保全部门呐!”
“你,只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随便一个签字就让我们以前的努力化为乌有,不要让我逮着你一丝一毫的差错,不然我的□□第一个上你的脑门!”气急败坏的声音夹杂着血腥的诅咒还有口水,迎面而来。
“我会保留我上诉的权利。”任凭冲矢昂擦拭着我脸上那个恶心人的液体,嘴角的弧度始终都没有变化,心里在大叫的同时小佩服一下不二:原来一直保持扑克笑脸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啊!
“这位先生,虽然那我不认识你,但是我可是听说过你的事情哦!”等冲矢的手离开了我的脸颊,早就准备好了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飘在空气中,“特别是关于审问伊拉克战俘的一段,真是精彩绝伦。原本以为先生你只是喜欢录制那些很黄很暴力的东西,后来才知道,先生你最喜欢的是亲身做一回很黄很暴力的主角哦!”
“你,你有什么证据?”听见对面男人慌神的语气,我心里的恶气稍稍缓解,“今天大家来这里的目的,是让茱蒂老师平静的离开,不是来争论某些人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的行径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腿上平放的一朵白色的玫瑰花,“还是说先生您对茱蒂老师有什么不满吗?”
“宫野小姐,您的位置在这边。”詹姆士现在已经是一头冷汗,只想赶紧把眼前笑得极其温柔的女孩子带离这里,平平安安把这个葬礼完成。要是再继续这样搞下去,恐怕那些跟在轮椅后边的黑衣人,会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直接撂倒在这片墓地上。
现场又恢复了安静,只不过是一种压抑之下的安静。要是视线能够化成箭矢,我现在恐怕早就已经万箭穿心了。
一番波动之后,葬礼终于正式进入执行阶段。六名身着正装的军装警察将棺材合起后缓缓抬起,转放到另外一个类似吊车平台的台子上。詹姆士将一面折得四四方方的美国国旗双手交到其中一名军装警察手中。
在来回折叠之后,原本四方的星条旗被折成了一个三角形。应该坐着家人的那两把椅子上,一个放着一张黑白的军人照片,另一个放着一张全家福,全家福商的男人就是刚刚黑白照片上的男人,而全家福商的小女孩,正式现在静卧于棺木之中的人。
另在站在一边的六名军装警察,手中抱着苏格兰风笛。随着一名警官手中雪亮的长刀指向无云的天空,高昂、清亮但是又带着无尽悲凉的鸣声划破天空,一首救赎的歌围绕在众人的耳边——《amazinggrace》。
但是在场的又有几人,能够真正享受到上帝的宽恕和心灵的救赎,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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