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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裕寒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一次了。

自从他学会直接控制灵气之后,他就想过自己是否可以通过控制灵气,来帮助别人进行修炼。只是这个过程太过亲昵,他一直没有机会来尝试。

眼下他终于得到机会了,找到了想要亲手帮助他提升修为的那个人。

江裕寒神识在左丘舒体内穿行,沿着经脉到达他每一个角落,仿佛二人已经融为了一体,彼此再也不分开。

灵气在江裕寒巧妙地控制下进入左丘舒的经脉,每一丝都沾染了他的气息,融进左丘舒的灵海里,让整片灵海都带上了江裕寒的痕迹。

也许是因为太过舒适,左丘舒脸上泛起红晕,煞是可爱,看得江裕寒略有些心猿意马。

他俯身亲吻上怀里的魔族,想做点更进一步的事情。

不过显然现在时机不太合适,而且就好像他趁陇晏不备而占他便宜似的。

江裕寒压下心里的欲望,舔了舔左丘舒的嘴唇,强迫自己直起身子,专心致志操控灵气,而不再想其他。

***

左丘舒在江裕寒的神海里行走,仿佛在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不时闪过破碎的画面,是些零零散散的回忆。

小时候的江裕寒开朗活泼,兴奋地趴在树顶,和小伙伴们一起羡慕地望着天上飞过的仙人。左丘舒在其中看到了任薇,她是最兴奋的那一个,小脸上都是钦佩和崇敬。

然后小伙伴们都消失了,只剩下江裕寒和任薇。天上下着小雨,任薇毅然决然地跟江裕寒道别,眼里尽是悲壮和决绝。

下一个画面里,少年独自站在废墟中,不断尝试修炼又不断地失败,他愤怒地一刀割在手腕上,鲜血滴下,染红了地面。

回忆里的气氛越来越阴郁,左丘舒看到少年终于找到了修炼的方法,他交到了朋友,然而却遭到了背叛。他被敌人追杀,最后在危机关头反杀敌人。少年越来越强,慢慢没人再敢惹他,他灭掉自己的仇家,被人称为“无面”。

后来少年遇到了乌乾,因为他的强大,周围开始聚集一些新的伙伴。然而回忆却开始变得模糊,就仿佛这些都不重要,被江裕寒渐渐遗忘。

再然后,左丘舒停住脚步。

他看到了自己。

林间空地上,魔族甩着尾巴试图逃跑,却被强行订下契约。

灵草田中,魔族撒娇似的抱住江裕寒,乖巧地叫着“主人”。

魔族半跪在他面前,昂着头被系上金色的铃铛。

回忆明媚而清晰,带着点点爱意,诉说着喜欢。

一生的回忆很长,短短几天的接触却占据了大部分画面。左丘舒手指碰到回忆上,回忆荡起一层涟漪,飘散开去,那股爱意却留在原地,经久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叫自己,好像离得很远,又好似近在耳边。

“陇晏。”

左丘舒离开江裕寒的神海,迷茫地睁开眼。

江裕寒正笑盈盈地看着他:“感觉怎么样?”

左丘舒感受了一下,发觉体内灵海至少扩大了一倍,他抖了抖翅膀,充沛的灵力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扇起一阵小旋风。

他张开嘴又合上,欲言又止。

“怎么了?”江裕寒摸摸他的脑袋。

左丘舒摇摇头,振作起精神:“没有,就是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好强,仿佛无所不能。”

江裕寒浅笑:“我说修炼没那么无聊吧!”

“咳咳,别人帮忙修炼当然不无聊了。”左丘舒得意地叉腰,“就好像躺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数钱似的。”

江裕寒失笑:“你这是什么比喻啊!”

左丘舒体内还会回荡着江裕寒神识留下的触觉,暧昧又引人浮想联翩,他突然有点脸红,撇开脑袋,不敢直视江裕寒的眼睛。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咳,话说你修炼完了吧,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江裕寒点头:“嗯,明天就是授业会了,还需要准备一下。”

“那就赶紧走吧。”左丘舒迫不及待地说,说完又觉得不太对劲,诧异道,“等等,明天?”

江裕寒:“嗯。”

左丘舒追问:“咱们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江裕寒计算了一下:“三十二天?”

左丘舒陷入石化。

怎么就一个月了?!

我不就是去你脑子里看了点小电影么,怎么就一个月了?!

江裕寒自然地牵起左丘舒的手,拉着他走出修炼室。

左丘舒有些崩溃,任谁一闭眼一睁眼,发现一觉睡了一个月都得有类似的崩溃。他在脑子里大吼:“996!!你为什么不叫我啊!”

996半天没回应,再他吼了第四遍才姗姗来迟:“呦,你醒啦!”

“呦你个脑袋,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

996:“我叫了你也听不见啊,而且还可能被江裕寒发现。”

左丘舒翻了个白眼。

996:“怎么,你们俩神识交融了一个月,有没有什么进展?”

“有啊,江裕寒已经……”左丘舒想起那些画面,突然止了话头,没再继续说。

996:“嗯?要帮你找秘宝了?”

左丘舒摇摇头:“没有,没事儿。”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跟996说实话,只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着急离开,也不太急着找到秘宝了。

反正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再多几天也无妨吧,左丘舒在心里对自己辩解道。

***

授业会为静息门三年一度的盛事,顾名思义,为传授弟子功法和秘技的盛会。在这一天,几乎所有静息门弟子都会赶回来参加,只求能获得掌门或长老们的赏识,得到一项珍贵的秘笈。

在授业会里,弟子们可以要求学会某一项功法,而师父们则可以提出一项考验,只要该弟子通过,就必须传授此项功法。考验由长老们自由决定,具体是简单还是困难到无法完成,则全凭长老们是否想传授了。

这些虽然诱人,但却不是最主要的,而真正把所有弟子都诱惑回来的,是静息门先祖留下来的传承石碑。

传承石碑每三年开启一次,里面刻有静息门先祖留下来的功法,而先祖则正是凭借此功法而顺利飞升。飞升前他制造出此石碑,开创授业会,为门人留下一份珍贵的传承。

石碑上也有先祖设立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才能获得传承。然而考验异常艰难,据说迄今为止还没有人通过考验,功法也一直没找到传承的人。

“你想去试试吗?”左丘舒好奇地问江裕寒。

俩人走在通往授业会的路上,天上时不时飞过静息门弟子,原本冷清的门派变得热热闹闹的,仿佛春节庙会。

江裕寒:“没兴趣。”

左丘舒在江裕寒的记忆里也看出了些许端倪,知道他很厌恶甚至仇恨静息门,于是理解地点点头,没再提起此事。

授业会上已经站满了人,掌门和长老们站在高台上,传承石碑还未出现,不少弟子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上次就差一点了,这三年我可成长了不少,说不定能成功!”

左丘舒听见有人得意洋洋地夸下海口,结果被同伴嘲笑了。

“算了,我肯定不行,我就找掌门传个秘技就好。”

也有人看清自己实力,选了个更现实的计划。

江裕寒藏在人群里,双手抱在胸前,懒洋洋地靠在后排。他表面漠不经心,实则早已暗自观察全场。

人群里有几个意外的面孔,江裕寒微微皱眉,为什么他们会来?

他努了努嘴,不远处阮溪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融入人群里,去调查那些人来的目的。

附近突然传来一阵喧嚣,两名早就有仇的修士对骂了起来,旁边人立刻散开,给他们让出一圈地方。

“你个混蛋怎么也来了!”

“呵呵,内门弟子随意参加,我来不来关你屁事。”

人多的地方就容易发生冲突,尤其都是修真者的情况下,更容易发展为动武。向来是由静息门执法者前来维持秩序,而这次他们却迟迟未出现,任由授业会变得越发混乱,到处小摩擦不断。

半晌后,一声清脆地厉喝从天而降:“都闭嘴,否则立刻失去授业会参加资格!”

杨婉婷穿着执法者服饰,手中软鞭劈在二人中间,石沫飞溅,逼得他们不得不后退分开。

她冷冷地扫视四周:“任何敢在授业会上不经允许动手的,都将被驱逐!”

两名修士互瞪一眼,在执法者的威严下,没有再敢说一句话。

杨婉婷朝掌门所在的高台飞去,在经过江裕寒时,悄悄给他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着,执法者们被杨婉婷提前干掉,少了不少难缠的敌人。以江裕寒等区区五个人的力量,想干掉整个门派根本不可能完成,他这次行动,比起灭派来说,更像是撒下一个火种。

他计划在授业会的最高潮登场,干掉掌门,破坏护派阵法。静息门失去了倚靠,仇家自会趁机出手消灭掉他们。

杨婉婷负责支开执法者们,许寅将会送出虚假信息,引开一部分长老,阮溪会趁机在弟子里制造混乱,任薇则留在后方,保证计划完成后他们的撤退。

场地中间忽然传出一阵“轰隆隆”的响动,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朝响动传来的方向望去。

一座石碑缓缓从地下升起,石碑被雕刻成龙形,栩栩如生,在尘埃的映衬下,仿若龙头真的在喷吐气息。

随着石碑的升起,静息门掌门走出高台,脚步踏在虚空中,仿若空中漫步一般,显示出自己高超的修为。

“传承石碑既出,授业会正式开始。”

他声音在人群上空回荡,威压一波波涌向下面的弟子们,众人被压地低下头,修为较低地甚至半跪下身。

掌门看向几个无动于衷的弟子,他们腰背挺直地站着,威压对他们全无影响。

“不错。”掌门夸赞道,然后他笑了笑,威压顿时消失,“本来授业会应按辈分开始进行,但这次伯中师弟似乎想打头阵,那就让他来吧,正好我乐得清闲。”

掌门抬起手,比了个请的手势。一名中年人向前迈了一步,他神色清冷,一副在座的都是垃圾的样子。

伯中扫视全场,冷冷地问道:“谁是江裕寒?”

离行动还有一段时间,江裕寒正百无聊赖地围观授业会,猛然被叫到名字,顿时怔住。

伯中?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他死活没想起在哪里听说过这名,求助性地望了眼左丘舒,

“你要拜的那个师父。”左丘舒小声提醒他。

哦对,还有这事儿来的!自那天之后,他心思全在陇晏身上,完全忘了还有拜师这件事。

看来自己这便宜师父终于出关了啊,江裕寒走出人群,微微欠了欠身:“弟子在。”

伯中神识扫过江裕寒:“你想拜我为师?”

江裕寒:“是。”

伯中问道:“为什么要拜我?”

因为不想拜师才选的你啊,谁让你闭关时间最长的。江裕寒在心里嘀咕,表面上恭敬地应道:“因为听说您很厉害。”

话音未落,人群里传出几声嗤笑,隐约夹杂着“哪个长老不厉害呀”之类的言语。

伯中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在思考。

江裕寒希望他没有看上自己,要是他真的让自己拜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伯中突然飞身跃下高台,落在江裕寒面前。

“我以掌代剑,不用灵力,纯凭剑技,如果你能接下来三招,我就收你为徒。”

全场视线都集中在江裕寒身上,授业会刚开始,他就如此引人关注,与原先的计划大相径庭。江裕寒有点后悔没提前干掉这个伯中了。

不过问题不大,输了就是了。

“多谢伯中长老给弟子机会。”江裕寒应下。

“很好。”看到眼前人修为虽然极差,但气势不错,伯中赞扬地点头,然后他话锋一转,突然道,“如果你输了,跟你一起来的那个魔族,接我用一下。”

江裕寒愣住,他眯起眼睛,一丝丝戾气涌上心头:“您要他做什么?”

适才玩味的心态全然消失,江裕寒认真起来,谨慎地打量着面前中年人。

如果牵扯到陇晏,他不在乎提前实施计划。

伯中反问:“不问我怎么知道他是魔族的?”

“以您的实力,看穿他很容易。”江裕寒手掌握紧,再次问道,“您要他做什么?”

伯中:“放心,只是对某件事有点猜测,需要借用一下罢了。”

江裕寒回答:“抱歉,我无法替陇晏下决定,那么我不拜了。”

俩人后期交谈声音很小,仅限彼此间才能听见,江裕寒拒绝了后转身就走,丝毫不留念。

伯中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头升起一丝怪异感,就好像这名没聚灵的年轻人真的可以打败他。

伯中此人最喜欢打架,他服从了自己的第六感,以手为剑,往江裕寒身上劈去。

刹那间天摇地动,仿佛天空都黑了下来。伯中遵守自己的承诺,仅凭气势就造成如此的势头。

江裕寒猛地转身,恰巧避开这一劈。

围观群众嘀嘀咕咕地咬耳朵:“伯中师叔也太厉害了,光剑技就这么强了!话说那小子是靠运气躲开的吧?”

江裕寒后退两步,怒气冲冲地瞪着伯中:“我已经拒绝你了。”

“小子,在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做决定。”伯中高傲地说,“能躲过我第一击,不错,还有两次!”

伯中手掌如剑一样舞出几朵剑花,剑意盎然,让人分不清虚实。周围弟子们发出阵阵惊叹,能看到这一幕,这趟授业会已经来值了。

江裕寒余光撇了眼左丘舒,后者不知怎么组织了一群人,一半喊“江裕寒”,另一半喊“加油”,把授业会搞得如同比赛现场。

江裕寒:“……”

不过听起来伯中和陇晏并不认识,他只是想要一只魔族而已,而陇晏恰好赶上了。

不管怎么说,谁也不能惦记他的陇晏。

伯中手掌斜斜地切过,角度刁钻古怪,摆明了就是想让江裕寒认输。

江裕寒忽然浅浅地笑了一下,周身气势陡然一边,如同沉在水下鳄鱼,瞬间跃出水面!他轻轻扫了伯中一眼,后者浑身一震,闹钟警铃大作。

会死!他手掌猛地停在一半,头顶冒出冷汗。

江裕寒动也未动,全凭气势逼退了伯中,外人看来如同伯中自己放弃进攻,不知其中原委。

两招既毕,伯中尚未碰到江裕寒衣角,他神色复杂,竟不知刚才自己如何会做出那种选择。面前小子仍然是那副平凡的修为,刚才的气势仿佛只是错觉。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伯中尚未做出下一步动作,江裕寒欠身道:“多谢伯中长老手下留情。”

众目睽睽之下,他潇洒转身离开,倒是让伯中长老没法继续进攻了。

“师叔还是心软,怕伤到那小子。”有人笑嘻嘻地评价,“不过对方也聪明,见好就收。”

那人恰好站在左丘舒身前,左丘舒挑了下眉毛,向左右看了看,趁没人注意,一脚把那人踹了出去。

“哎呀!”对方摔了个狗啃泥。

江裕寒正好看到了这一脚,他抿嘴憋笑,朝自家魅魔挥了挥手,后者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左丘舒:“辛苦了。”

“离那个伯中远一点。”江裕寒拉着他匿入人群,重新站回后排。

江裕寒输的干净漂亮,又没有显得放水,也没有太过出彩,众人关注点很快移开。

授业会继续进行着,很快有修士开口请求伯中传授剑术。伯中没什么心情传授,随口设下考验,让他在十招内碰到自己,修士很快败下阵来,连伯中衣角都没摸到。

又有几名修士同时站了出来,表示也要接受挑战,他们互相看看,客气地礼让。

“一起上吧。”伯中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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