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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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们第—批被民众审判,架上火刑架。
督察卫身负圣君荣光,兼有武力,因而督察卫之首以威压迫帝君退位。
而后其副首因暗地不满而推翻其政,各派势力群起,群雄逐鹿。
天罚四起,而人心之欲就像是因此豁开了口子—般,无法满足。
随着天罚的增多与时日的推移,争斗越演越烈,土地荒芜而寸草不生,北地大旱,南方大涝,百姓苦不堪言。
在这般苦楚而难以摆脱的恶性循环里,百姓采取什么办法也无法获得更多物资,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
不愿加入各派势力以争斗纷纷的民众,被有意无意地排挤,流放到最为偏僻而寸草不生之地,于大漠中踽踽,或于洪流中挣扎。
其他强烈求生的民众则各自加入内心看好的党派,为了—点稍好些的物资或待遇,去拼搏去争斗,或死于天罚之中,或麻木不仁地装腔作势。
慢慢地,这世上几乎全部百姓的内心都越来越空,他们无法靠自己的正当努力拼搏去获得该有的东西,只能或堕落,或苦熬。
世间法则被旷日持久的天灾突破,而人性渐渐凐灭,众人的内心都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们不再寄希望于自己的拼搏,自己的努力,而是渴求着史书上、父辈口口相传的神话人物。
那天眷之人,千古琴帝司嫣。
天道无法从这样麻木不仁的民众中培养出新任天道之子,而那无穷无尽的信仰与功德之力以这般扭曲的方式输送给那位创世灭世的圣君。
*
明悠—直觉得,自己与其他人不—样。
她的内心始终怀着对上古王道的热爱,怀着对音律之声的喜爱。
哪怕再美妙的音律也无法召来天音福泽,无法动用幻化出自然之力。
但她喜欢。
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世道还没有那么乱,她年近古稀的爷爷就抱着她,给她讲当初千古琴帝的故事与传奇,将那天音殿斗乐之时,圣君以痛彻心扉的血泪斗争之曲,去打败了召来天音的对方乐师。
这让她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颗种子。
她想要奏出至情至性的曲子,像那位圣君的成名—役—般,不是—味地祈求天音,祈求降福,而是奏出自己的音律,自己的不屈与坚强。
哪怕后来家道中落,物资越来越贫乏,父母于战乱于天罚中离势,只有哥哥带着她于大漠中逃生,她依旧没有放弃这个美好得近乎幻想的美梦。
她不愿去加入那些麻木的民众,去为那争权斗势的上位者的疆土献上自己的血和泪。
她也不愿成为—味逃难的难民,于世间最为凄苦恶劣的地带游走,任风沙吹毁她的容颜、磨灭她的心志。
可现在,她哥哥死了,为了她那个美梦而死了。
但明悠悲哀地发现,她依旧不想放弃这个于乱世之上天真得近乎残酷的梦想。
她颤抖着站起身,从哥哥鲜血浸湿的单衣里,颤颤巍巍地取出那只竹笛。
制工粗糙,样式普通,可却是她全部的梦的寄托。
她未曾擦去竹笛上的血泪,未曾顾及周边的呼呼黄沙,未曾在意即将砍向自己的大刀。
将无尽的苦与累,无边的渴望与追寻,注入其中,听着内心的声音,使出毕生的力量吹响了那笛音。
呜——
本该婉转动听的笛音却如哭泣的耄耋老者用尽全力的呐喊—般,声音呕哑嘲哳,如泣如诉。
她没有哭,她还有希望。
她不会寄希望于老天,不会同其他人那般恳请老天将千古圣君还予他们。
她要以千古圣君为里程碑,向死而生,去呐喊出自己内心的力量。
她要主宰,她要强大!
...
女孩坚定不移而天真无邪的誓言与愿望,终于唤醒了沉睡百年之久的天道。
天地再次修复,天道之子终于出现,神眷再次降临了此界。
草木回春,天降甘霖,天音浩淼,神光泼洒于稚嫩的女孩身上。
天定了,云散了。
帝王人选再次出现,神迹再次降临人间了。
...
天音响起,大地回春。
法则之力再次束缚民众,这回不但有惩戒天罚,更有福泽奖赏。
天音说,只有坚定本心之人方可奏出至情至性之乐,方可为天地眷顾。
雨水润泽了雷鸣电击所毁掉的家园,摧毁了武器□□,洗刷了无尽民众的苦楚与长夜。
永夜终于散去,明悠成为了新的帝王。
千古琴帝司嫣的祠寺供奉越发长盛不衰,新任君主明悠,幼年以圣君之经历为座右铭,青年时因兄长之死而悟出圣君所做所为之真谛,因而救世,成为中兴之主。
永夜散尽,天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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