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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人是拼上了全副身家赌这一把,当初打这一番绝地翻身仗的时候,余泽恩跟宋媛信誓旦旦保证过理论构架的可行性与创新性,如今问题就出在这儿,三家的当家人赤红了眼珠死死盯着夫妻俩,王立方甚至恨不得生吞了他们。

王子鑫瑟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存在感,当初可是他怂恿余泽恩夫妻俩偷盗宋姝的文件的。

宋媛惨白着脸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余泽恩坐在她一臂远,也是脸色铁青,依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总觉得中间出了插差错,怎么可能是宋姝的理论出错了呢?

余逸真沉着脸,恨铁不成钢,“怎么不可能?就算宋姝素来有天才之名,难道天才就不会犯错?”

余泽恩皱眉,“我还是觉得问题没有出在姝姝身上。”

王立方吐出一口烟圈,看着余家未来的当家人,眼底讥讽,垂下眼眸沉声道:“别猜了,问题就出在理论数据上。你们搞来的宋姝的东西是半年前就被墙壁的报废文件,军部总参那儿我查了,都有原始数据。你们偷来的是废料。”

王立方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垠全,啧一声,问道:“宋兄,宋姝是你的女儿,这事儿还得你加把劲儿。”

宋垠全的目光在房间众人的脸上转了一圈,神色冷漠,未置一词。

宋媛突然嗤笑出声,尖锐的嗓音在封闭的空间中格外刺耳。

余泽恩厌恶地皱眉呵斥:“你是不是疯了,笑个屁!当初是你指着隐藏文件满口笃定的说宋姝的宝贝文件都在里面,要不然我也不会信了你找错了东西!”

宋媛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闻言神经质的点点头,喘着气儿道:“是,你说的没错。我没想到宋姝那贱人那么早就防备我了,没想到啊,竟然被她反手陷害了一把。她早就知道我打她文件的主意了。”

宋垠全眉头跳了跳,抬眼看宋媛。

宋媛正直勾勾看他,俩人四目相对,宋媛更笑得开怀了,恶毒道:“哈哈,宋姝不但防备我,连你都没被放在眼里。可笑,当初宋姝明明看出来咱们家投资的那批设备会出问题,可她从头到尾除了质问指责,要求跟家里断绝关系之外,连一句警告都没有,她是眼睁睁看着宋家往火坑里跳。”

宋垠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盯着不太正常的宋媛,额角青筋暴跳,咬着牙没说话。

宋媛似乎一点都没看出来宋垠全强忍的怒火,依旧慢悠悠地感叹:“所以说,狠还是宋姝那个贱人狠。前夫,父母,姐妹,仇敌,一网打尽,这一把,简直不要太爽了。”

余逸真跟王立方听出了异常,对视一眼,还是余逸真开口问,“你们、你们跟宋姝闹翻了?”

宋媛坐直了身体,抚了抚头发,矜持地点点头,眼角带着讥讽,“让大家失望了,没办法通过我们宋家摆布利用宋姝了。宋姝亲口跟宋家断绝了关系,就在半月前。”

王立方静默片刻,猛地摔了手里的茶杯,眼底满是可怖的暴怒。

余逸真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呢,宋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为人虽然迂腐了一点,但是心底纯善,对你们夫妻俩简直百依百顺,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认亲眷的事情来?!”

余泽恩也是同样的感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姝姝那么善良的人,不可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最后这句话是质问宋媛的,显然在余泽恩的眼中,犯错的只可能是宋媛,宋姝只是被欺负狠了才不得不拿断绝关系这种话威胁反击。

宋媛胸口一滞,闷痛得呼吸都不畅快了,“我才是你的妻子!余泽恩你个王八蛋,你信宋姝那个贱人都不愿意信我?!是谁把大家逼到这个份儿上的,是谁不念旧情要赶尽杀绝的,你的眼睛被shi糊了吗?!”

余逸真直接盯着宋垠全,逼问道:“老宋,到底怎么回事?”

宋垠全闭了闭眼,嘶哑着嗓子缓缓道:“宋姝跟我们夫妻断绝关系了,具体原因我就不多说了,如今宋姝不会跟我宋家有丝毫的牵扯,所以大家不用想着让我出面,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王立方的烟圈吞吐的更快了,闻言冷眼扫视一圈道:“别说废话!文上将现在差不多已经疯了,根本毫无顾忌地肆意打击报复,咱们三家谁都逃不开。”

众人沉默,对这话都感同身受,只三天时间,各家的生意都在政府干预下大幅缩水,资产蒸发速度堪比雪山崩塌,几乎眨眼的功夫,各家的股票就崩盘了,连挽救的余地都没有。

所有抵押的资产被政府武力强行回收,只给三家留出容身之地的一处房产,如果他们还拿不出解决方案来,就连最后的别墅都保不住了,甚至极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谁都跑不了。

想到这儿,众人连最后的冷静都维持不住了。

刚才以为至少还有宋姝出来保底,毕竟宋姝不可能眼看着自己父母一生心血付之东流而无动于衷,如今发现宋家一家子蠢货,竟然将宋姝得罪了个彻底,真是连条后路都没了。

余逸真终于变了脸色,目光不善的在宋家人身上来回转,不止余逸真,王家的几人也都将目光投向宋垠全,显然准备拿他开刀。

气氛倏的紧张起来,众人剑拔弩张,冲突几乎一触即发。

王立方叹了口气,挥挥手,身后的保镖立即走过来敏捷地按住了宋垠全。

宋垠全气得浑身发抖,头发散乱在额前,狼狈道:“你要干什么?!”

王立方一脸抱歉道:“宋兄,你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们蠢,得罪了宋姝。如今我只能绑了你跟宋姝赔罪,要是她不吃这一套,我就只能先礼后兵,看看你这个父亲在她心里还有多少斤两。你就祈祷她还顾念你们之间那点父女之情吧。”

宋垠全恨声喝道:“没用,根本没用,宋姝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知道了,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这么干脆跟我们断了关系?!”

余逸真啧一声,厌恶地皱眉:“宋姝这些年被你们调/教得多好,指东不打西的,你怎么会愚蠢到让她知道呢?”

余泽恩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震惊地看着宋垠全,末了回头看到一脸恶毒快意的宋媛,顿时恍然大悟,“是你?!你早就知道宋姝不是你亲姐姐了?”

宋媛娇俏地捂着嘴笑,“是啊,我早就知道,宋姝是我爸妈给我养的一条狗。”

王立方叹为观止,“我可算他么开了眼界了!能耐的你们啊,养狗到头来被狗一口咬死,我能指着这笑话笑完剩下的半辈子!”说罢不愿再说下去,怕智商被侮辱,挥手就想把人带下去。

不料宋媛突然猛地站起身来拦在众人面前,神色诡异中带着恶意的狞笑,自信满满道:“我有个办法。”

*

余量恩原本要陪着宋姝去岭山区踩点,都准备好了,磁浮动力都发动了,电话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余量恩原本雀跃的脸色顿时拉下来,皱成一团,犹豫地盯着显示屏看。

宋姝被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逗乐了,垫着脚尖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哄他说:“接吧,万一李上将有急事呢。”

余量恩略微低头看了看宋姝,突然一把捞过她的腰,狠狠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飞快放开手,赶在宋姝变脸之前接通了电话。

宋姝抿直了嘴,脸色不悦等在一边。

电话简短,不到一分钟就说完了,余量恩原本带着笑意的眼完全沉了下去,有些愧疚的看着宋姝。

宋姝挥挥手表示理解,很潇洒地上车,一个人赶去了岭山区。

余量恩目送车子离开,发了好一会儿呆,这才肃着脸赶去总部报到。

深秋的山林满目苍黄萧索,山风又冷又硬,刮在脸上力度惊人,偶尔有枯黄落叶被掀起盖上皮肤,跟幼童扇过来的耳光似的,说不上疼,可皮肤总还是被刺激得很不舒服。

说是今天来踩点,其实宋姝是来看猴群的。

已经不记得是多小的时候了,反正自宋姝记事起,她就跟后山这群猴子非常熟悉了,每个周末,宋姝都会拿攒起来的零花钱买的各种水果食物上山跟猴群玩耍,后来上了大学,时间开始变得紧张,宋姝也没有拉下来,总会挤出时间过来看看。

车停在盘山公路一处休息区,拉开车厢,从里面掉出一大捆香蕉,宋姝愣了愣,不由笑了。

她怎么就忘了,当年还是她将余量恩介绍给猴群的,想来余量恩这几年也没少上山给那群猴祖宗们送吃喝。

宋姝手脚麻利的将食物装起来,背上鼓鼓囊囊的登山包,紧了紧冲锋衣,锁上车门就穿过休息亭后的竹林开始爬山。

猴群领地在北山处靠近一处天然温泉的小瀑布左侧,老猴王带着子孙会活动在附近,宋姝脚步轻快,熟门熟路地拨开缠绕的枯藤,半小时后,终于能够远远听到瀑布声响。

宋姝抹了把汗,站定了喘匀了气儿,喝口水歇歇。

越往上走越冷,风里甚至夹杂了盐粒般的雪,打砸到人身上,着实有些不好受。

越走越近,猴群叽叽喳喳的声音隐约传来,宋姝脸上浮出些许笑意,不由加快了脚步,余光扫过周围,蓦得顿住了——

四五米开外的草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新雪,将将覆盖住枯枝烂叶,而在其上,明晃晃出现了一串人类脚印,看大小尺寸,是个成年男性。

宋姝瞳孔微缩,心下一沉,这里虽然人迹罕至,但也不是不可能没人来。可这一片是猴群的天下,那群祖宗们霸道强横,对于外来者从来不假辞令,来了非得扒层皮才会放人走,林子里很少有动物敢惹它们。

这人竟然鲁莽地闯了进来,宋姝心下微急,只怕他已经凶多吉少,被猴群剥光了扔进水里拿坚果砸头玩了。

宋姝不由加快脚步,匆忙中将背包扔下,飞步朝前跑去,边跑边捂着嘴模拟猴群警报的嘶鸣声,阴差阳错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从身后传来的破空声。

等察觉到脖颈处一疼一凉,宋姝伸手摸到麻醉针管,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到,意识混沌前,她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来人是冲她来的,而不是跟着她来找猴群的麻烦。

宋姝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意识慢慢回笼时,浑身的酸疼顺着四肢百骸钻入脑海,令她闷痛出声。

睁开眼,脑袋还有些昏沉,宋姝垂着头喘了口气,旁边有人说话,声音像裹着层棉被,嗡嗡作响。

老半天,她才分辨出依稀几个字,“……猴……杀了几只,草…没人……打断……”

头发突然被攥紧,宋姝紧皱着眉头被迫抬头,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眼底全是戏谑轻蔑的嘲讽,“醒了?”

宋媛啊。

宋姝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咳了两声,身体钻心的疼一直绵绵不断。

她目光扫向自己的身体,在双腿处顿住了。

宋媛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嘻嘻一笑,“啊呀,忘了跟姐姐说了。爸爸下令打断了你的两条腿,这不是怕你不听话跑了么。”

宋姝下垂的眼睫颤了颤。

宋媛等了片刻,不见宋姝有任何崩溃的迹象,无趣地松开手,后退两步,抱臂看着她,啧啧两声,“你看看你,浑身脏污像条落水狗,好好的宋家大小姐不当,不自量力的要跟我们断绝关系,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说这话!就算想要不相往来,也是我们不要你,你——”

“宋媛!”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强压的怒火从门口传来,紧接着脚步声靠近,有人走过来,停在了宋姝身边。

宋姝抬头,淡漠的目光落在余泽恩的脸上,又平静无波的转开去。

余泽恩看着她身上的血跟伤口,下颚线顿时紧绷,眼底暗沉。他伸手抚了抚宋姝凌乱的头发,哑着嗓子说:“姝姝,别怕。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

宋媛在一旁看得怒火滔天,面色扭曲了一瞬,嗤笑出声,“余泽恩你贱不贱啊,没看出来人家根本对你不屑一顾吗?你觉得宋姝到底有多蠢,看不出来这次绑架你也参与了?”

余泽恩手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微微低声对宋姝道:“…我可以解释。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我从没想着要伤害你。”

说罢他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冲宋媛吼道:“不是说了只将她请过来帮忙吗?谁让你们伤害她了?!”

宋媛嘲讽道:“你自己看不到,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你装出来的大情圣有多假。别演了,宋姝多聪明不用我跟你说吧,她怎么可能相信你这样拙劣的演技。”

随着话音落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宋媛脸上,余泽恩眼底全是暴戾的怒火,神色可怖,目光冷冷略过她嘴角的血迹,轻蔑道:“就算她不信我,我爱的都是她,只有她。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她面前叫嚣。我警告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让你宋家从今往后在帝都消失!”

宋媛捂着脸傻眼了,呆呆地望着面前无情的男人,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对她动手了。

余泽恩没有再管她,回头温声对宋姝道:“你先歇着,我去给你找医生来看看伤。”说罢伸手狠狠拉着宋媛的胳膊出了房间。

宋姝抬头看着门扇缓缓闭上,房间外边传来宋媛崩溃的尖叫与厮打,默了默,这才有机会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

此刻她整个人被放置在床头上,腿部的钝痛已经变成了一跳一跳的剧痛,割着神经,裤管上沾着血,看不到具体伤成了什么样。

唯一令宋姝庆幸的是双手毫发无损,宋姝活动了一下胳膊,动作间有铁链的金属碰撞声。

宋姝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现出一丝狠戾,她伸手摸了摸扣在脖子上的狗项圈,顺着项圈望过去,一条铁链拴在对面墙面上的铁环上。

房间除了一张床,空无一物,没有窗户,四面墙壁包裹着皮质泡沫柔软物,显然是为了防止自残用的,白炽灯将房间照得宛如白日。

典型的囚室。

宋姝注意到墙顶角落处有监控器,她静静地跟监控口对视片刻,又缓缓转开了目光。

不急,宋姝揉着手腕,弯腰将裤腿卷起来查看伤处,不动声色的想着对策,垂眼看到两条小腿骨被打断,森森白骨从断裂出戳出来,两只脚角度诡异地摆放在白色床单上,鲜血渗进床垫,泅出一团团近乎黑色的污斑。

监控器上,清丽冷艳的女子垂头盯着伤口,下巴到脖颈处拉出一条脆弱又优美的弧线,拉着裤管的手微微发抖,纤瘦的肩膀随之颤动,像在哭泣。

旁边坐着的王立方目光闪了闪,叹气道:“到底是女孩子,这么残忍地打断了腿,难怪要哭了,哭吧,等崩溃了之后事情就好办了。”

余泽恩嚯地站起身来,怒目瞪着一脸平静的宋垠全,“这件事结束后,我余家跟你宋家再无瓜葛。宋姝我会带走,你带着宋媛那个贱人离开帝都。”

宋垠全定定地看着显示屏上的宋姝,缓缓吐出一口气,点点头,不再说话。

疼痛在继续,宋姝小小的松了口气,说明伤口还新鲜,离开自己被绑架应该并没有过很久。

身上的衣服有被翻扯的痕迹,随身携带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腿断了,还带着狗链,逃跑这条路算是断了,宋姝伸手将断腿摆放整齐,缓缓躺下开始思索。

看他们的架势,应该对她有所求,不管余泽恩是不是在演戏,利用好了,至少能让她少受点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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