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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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秀芳笑着说:“当然,不过您接下去听我说,好不好?”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那年大年初三,我妈妈在家招待感谢救我的那位恩人。”,仇秀芳从包里拿出那年大年初三写下的那张纸的复印件,递给主持人:“我们正在吃饭,朱秋远先生打到我们母子三人的门上,要打死我弟弟,当时迫于无奈,我母亲跟他说从此不要再跟他有牵扯之后,他逼着我母亲写下的这一张承诺书,我们不需要他的抚养费。从此和他没有关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我弟弟把姓改了。主持人,你可以让大家看一下,我复印了很多份!谢谢!”
现场的很多人看到了这样一张纸,上面是一个女人的笔记写着放弃抚养费,但是也写地明明白白,以后与朱秋远和朱家没有任何关系,包括赡养义务,朱秋远的大名签在上面。
“这个协议之后,我和我弟弟陆续改了姓。我们希望忘记自己跟朱先生之间的关系。”
“在人命面前,在一条鲜活的小生命面前,你拿出这样的一张纸来说事情?”对过的钱惠娟指着仇秀芳说,“你知不知道孩子如果得不到救治,他就没命了。你就这么没有一点点的同情之心吗?浩浩还这么小,他那么可怜?他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啊!”
钱惠娟站起来走了过来,看着仇秀芳:“你的良心过得去吗?你以后午夜梦回,睡得着吗?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因为你,没了命。”
仇秀芳仰头,眼泪挂下来:“我问心无愧!没有什么睡不着的!”
“你问心无愧,浩浩因为他姐姐不肯救他,他会失去生命。难道你看到他的照片没有一点点的感触?你怎么这么狠心?”钱惠娟伸手指着仇秀芳。
林巧珍站起来:“请你克制自己的言行。捐献是出于自愿,仇秀芳并不愿意捐献。”
“林巧珍,你来这里做什么?关你什么事?”钱惠娟侧过头看向林巧珍。
林巧珍笑了笑:“仇秀芳是我家阿伟从河里救起来的,她家感激我家的救命之恩,仇秀芳认了我妈做干妈,我家阿伟的干妹妹。仇阿姨让我陪着她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工作人员过来劝,主持人说:“坐下,双方都冷静点。”
巧珍坐在秀芳的身边,秀芳拿出手帕擦着眼泪。主持人看向朱秋远:“朱大夫,这是不是你的亲笔签名?”
朱秋远看上去很难过:“是的,但是并非我本意。我的前妻,脾气怪异。她对我误解太深了,她这个人歇斯底里的,因为我教训了孩子两句,她就跟我闹,写下了这么一张纸,逼着我签的。秀芳和杰杰都是我的孩子,我都关心的。只是因为他们妈妈的精神状态,所以我不得不放弃。这次若不是因为浩浩的缘故,我也不会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我在这里跟我的前妻说声,对不起!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孩子身上,他们是有血缘的至亲骨肉。”他污蔑起仇老师来熟门熟路。
秀芳点了点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您的这些话,冠冕堂皇,又满是荒唐!”
秀芳有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照片和奖状,她在镜头前展现一张张的奖状和照片:“这是我妈妈的市优秀教育工作者的奖状,这是我妈妈区三八红旗手的奖状,这是……,这是她带着学生下乡劳动的照片。”
她把这些照片递给主持人,主持人翻看着照片:“晓军老师,我妈妈是一位小学语文教师,她爱岗敬业,在学校口碑非常好。从她的日常生活照和她和孩子们的合影中,你们也能感受到她是一位热爱生活,积极向上的女性,并不像朱先生说的那样是个歇斯底里的人。”
主持人翻看着秀芳递过来的那些资料,照片中的仇老师,年轻的时候十分秀美,抱着孩子充满了爱意。而一张张的奖状,无疑给了这个女人很好的佐证。
秀芳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说:“关于那一天朱先生教训我弟弟的真实情况,林巧珍刚好在现场。我妈为了感谢林伟救了我,所以她请他们俩来我家做客。正在请客吃饭的时候,朱先生冲进来说要打死我弟弟,原因是我弟弟跟他去奶奶家吃饭的时候,奶奶一直要我弟弟,从骨子里承认钱女士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血亲,我弟弟不愿意跑了回来。”
“这个问题不算大,老人家希望孙子和继母能和睦相处很正常。”
“您说的也许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女儿刚刚跳河,他没有关心过。当前妻在招待女儿的救命恩人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外人在场,他也不能克制自己要暴打儿子,并且扬言要打死他。当时我弟弟正在吃饭,他的手拍到我弟弟身上的时候,筷子戳进了我弟弟的喉咙,我弟弟喉咙立刻肿了起来。我们注意一下情境,过年的时候,在有外人的情况之下,十二岁的一个青春期,而且是我们这种有个复杂原因家庭的孩子,他要打要杀。到底谁歇斯底里,谁不讲道理?”
朱秋远站起来:“秀芳,你被你妈妈教地跟她一样不讲道理,你说这些就是要推卸责任,就是不肯给浩浩捐骨髓吗?”
“责任?您对您自己生的孩子,都没有尽到责任,我怎么可能对您和您的外遇的孩子有责任?”朱秀芳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惧怕问。
朱秀芳看向主持人:“我想问一句晓军老师,我到底有没有义务,给我的父亲和他的外遇在非婚姻状态下怀上的孩子,捐献骨髓?”
主持人听到这里,发现朱秋远隐瞒了很多,他只说是和前妻离婚,却不知道是因为出轨,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外遇的孩子,只是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看向她:“秀芳同学,这个应该两说。对于你父母的婚姻,外人不便评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对于这个孩子,我们去看望过他,他很可爱,也很可怜,急需要救助。不管你怎么认为,孩子是无辜的,对吗?”
“是的,孩子是无辜的。这一点我认可。所以我不恨他!”仇秀芳说道。“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如果我因为他母亲介入我父母的婚姻,导致了他们离婚,而去打他,甚至伤害他。你们可以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为什么要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可我没有做,哪怕我厌恶他的父母乃至是他,我什么都没做。但是,他的病并非因为我而起的,与我无关”。
调解员继续劝她:“你想想看,你是他恢复健康的唯一希望,你如果能够帮助他,他会感谢你这个姐姐的。”
仇秀芳笑了笑:“关于帮助这个事情,我想问一下,这个演播室的工作人员都去为这个孩子做骨髓配对了吗?”
调解员说:“我们跟这个孩子不是血亲,你是孩子的姐姐。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那我再问一句,在座的各位,你们有谁献血过吗?”仇秀芳转头问,有人举起了手,并不多。
仇秀芳从包里拿出了献血证和奖状,高高举起,展示出来说:“这是我和我妈妈的献血证明。我妈妈义务献血六次!我在她的影响下,进入大学就参加了义务献血。我们认为不认识的人是需要帮助的,我们愿意帮助他们。没有举手,却在那里劝我的人呢?你们没有去献血,你们不想去,没关系,这不是强制的。对吗?那么你们有什么理由来强制我给一个,我讨厌的人,献出我的骨髓呢?我有没有权利拒绝帮助一个我并不想帮助的人?仅仅因为他的一半血缘和我相同,而这一半血缘得来的整个过程,却是包含了我妈妈多少的辛酸与伤痛?抱歉,我无法原谅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把这个孩子当成我可以去帮助的陌生人!”
仇秀芳过去收起她妈妈的照片和献血证,对着主持人一鞠躬,又转过去对着那个调解员一鞠躬:“我做不到忘记自己跳下河之前的绝望,也无法忘记当水呛入气管里的恐惧,我能够站起来并且能够走到今天,是我的母亲和我的朋友给我的勇气。我不是圣母玛利亚,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丝毫不记恨!”
“秀芳,那是你弟弟啊!”钱惠娟跑过去拉着仇秀芳,跪下叫道:“秀芳,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救救浩浩,那是我的命啊!”
她又转过来扑到巧珍的腿边叫:“巧珍,我们是亲姐妹,你帮我劝劝秀芳,救救浩浩啊!”
巧珍扒拉开了她的手:“请不要说我们是亲姐妹,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听说我出生,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掐死,一个是送人。只是他们选择了送人,我才有了这条命。秀芳她被这件事情折磨了很久,这是她的选择!我没有权利去改变她的选择。作为朋友我尊重她的选择。我希望你能明白,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不会因为你说得冠冕堂皇,就能占为己有。”
秀芳过来拉住了巧珍的手:“我们走!”
这个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在主持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那个主持人说:“小仇,你是否愿意听你妈妈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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