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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秋将解下来的染着血的布带放到一旁的托盘里,用沾湿的布巾缓缓擦拭她伤口的边缘。为了医治伤口,韩川不得不将她自肩上到胸口都划开了口子,傅景秋终不可避免地碰到她胸前起伏处,骇得立刻就移开视线向她手臂擦去。
夏侯渊忍着心下好笑,抬手接过他手里的布巾,“还是朕自己来吧,看你脸上的神情哪里像是在擦身好似是在受刑一样。”
傅景秋抿了抿唇却执拗地没有撒手,反倒是微微仰起头神色坦然地重新擦拭到她胸前锁骨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什么好放不开的,便攥着帕子往她结实平坦的腹部擦去。
夏侯渊倏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傅景秋猝不及防地骇了一跳,手一松那布帕就落到了她腿上。
这种时候最是要命,傅景秋垂着眼眸支支吾吾道,“你、你做什么?”
夏侯渊嘶哑着嗓子与他低低道,“水有些凉了,唤人再换一些热水来。”
傅景秋讷讷地点头哦了一声,刚要起身她却没有放开他的手腕,他自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眼睛定定地盯着窗几,就听她接着道,“让宫人将朕的常服拿来,一会儿还要去正殿见那拓跋钧。”
傅景秋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些隐隐的说不上来的失落。
他端着水盆脚步虚浮地走到屋外,嗅了嗅外头寒凉的空气,深深叹了口气。难不成真是春天要来了,怎的这般容易心绪缭乱。
屋子里支开了傅景秋后的夏侯渊,微微皱着眉轻轻揭开那肩膀上最后一层敷了药的布纱,一昼夜后那金疮药与伤处凝结在一块儿。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将布纱撕扯了下来,疼得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在床柱上静静喘息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刚刚擦拭过的额上又冒出密密匝匝的冷汗来。
伤口因着她刚刚的挣动又渗出殷红的血来,那血迹蜿蜒自她胸前淌下,夏侯渊抬起右手用嘴将金疮药的瓶塞咬扯开,而后将瓶子里的药粉往伤处上倾撒上去,不多时伤口便不再往外淌血。
夏侯渊浑身瘫软地仰面躺倒在床上,似笑非笑地心叹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夏侯渊啊夏侯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等到傅景秋端回热水的时候,就见到床上那染血的布纱和地上还来不及收拾却被她捡起来擦拭血迹过后揉作一团的布带。
他大惊失色地走到她身边,放下手里的水盆,看着她肩上的伤口急急道,“你怎的不等我回来换药?我都同郑太医问明白了如何换布纱、上药,也不至于你自己动手弄得到处都是血……”
夏侯渊望着他,方才还涣散的目光却骤然亮了起来,低低笑着道,“傅景秋,朕可是为了你好,还没成亲的男儿如何能同女子这般亲密?”
傅景秋气得不假思索道,“再亲密的事儿也都做了,你现下倒是避起嫌来了?”
夏侯渊叹息一声,幽幽道,“好好好,朕实话说了,这不是怕你见到伤口又难受嘛……”
傅景秋不吭声地洗了洗布帕,默默地重新为她擦拭身上。
夏侯渊觑着他的脸色道,“生朕的气了?”
傅景秋没有说话,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身前身后,而后缓缓替她系上布带在背后扎紧,等她适应过后再替她更衣、换上墨黑端肃的常服。
忙活完这些,他正要转身去取那发冠,就被她拉住了手道,“……朕错了还不行吗?”
傅景秋定定地望着她,半晌过后无奈地低低道,“夏侯渊,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
夏侯渊:……
这话莫不是说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自以为强势宠溺对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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