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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说的都是细细斟酌过的心里话,究竟是哪句话不对劲又刺激到她了?
夏侯渊见他咬着唇不吭声,猝不及防就单手搂着他的腰际将他整个人自床上抱了起来,身上覆着的锦被随着这个动作滑落下来,傅景秋顿时惊骇地手足无措地就攀附着她的身子,面红耳赤地张口结舌道,“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夏侯渊抱着他走到屏风前抬起不能太过使力的左手,一把扯下方才刚换下的还有她身上余温的墨色龙袍,兜头盖在他裸|露在外的身子上。
傅景秋瞪圆了眼睛,推拒着尖声惊叫道,“这万万不可!”
夏侯渊低头堵住他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霸道,“你慌什么,就连你都被朕抱在身上,不过一件衣袍罢了。”
傅景秋讷讷不成言,只能瑟缩着搂紧她的怀抱,温热的鼻息不断呼撒在她修长笔直的脖颈间。
夏侯渊见他平静下来,便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出了寝殿。
也不知怎么回事,去往汤沐殿的这一路上半个宫人的影子都没瞧见。
傅景秋在心里肯定了一个想法。
蓄谋已久。
话虽如此,她一下朝就赶回寝殿来看他,就说明她虽身在前殿心里还是惦念着他的,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和甜蜜。
夏侯渊用足尖踢开汤沐殿的大门,傅景秋在暖和的水汽中舒展了身子。她一路将他抱到那日他为她擦身的池水边,将他轻轻地放进水里。
墨色的龙袍在汤池里铺展开,那上面用赤金色绣线绣成的盘龙张牙舞爪地浮现在水面上。
而傅景秋却是抓着池沿,一眨不眨地望着池边的夏侯渊道,“你、你不转过身去,我怎么沐浴啊?”
夏侯渊闻言不为所动,反倒是伸出右手撩起些温热池水淋在他赤|裸一片的脊背上。
傅景秋被她这捧水淋得浑身又是轻轻一颤,他在汤池里转过身去游到远处,而后径自擦洗起身上留下的汗渍和欢爱|痕迹。
在温热的水汽中一蒸腾,他身上斑驳的红痕便显得越发清晰,傅景秋抿着唇轻轻抚过那吻|痕最密集所在的肩头和胸膛,想象着她嘴唇落在上头的触感,想象着她给他的无尽温存……
池子里越发闷热起来,他心慌意乱地掬起一捧水胡乱地抚了一把脸。
可一想到她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含着笑意静静地注视着他,他心下翻涌着的情|潮瞬间就将他的理智再次全部吞|噬。
他不由得无声哀嚎了一回,在水池里磨磨蹭蹭地洗了好一会儿,才肯蹚着池水回到池边。
夏侯渊不知何时已经支着脑袋睡着了,她温热的呼吸亦是清清淡淡,即便是入睡之时依旧是紧紧地抿着薄唇。
傅景秋心念一动,蹑手蹑脚地靠近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吻她的嘴唇。
下一刻,手腕骤然一疼,习武多年的警觉迫他下意识反手挣脱。
可他身子本就酸疼池水里泡得一久更是无力,结果顺着那力道足底在潮湿的池边猝不及防地就是一滑。
他还来不及惊呼就被那瞬间睁开眼的女人一把搂在了怀里。
这下可好,他湿漉漉的身子将她方换上的绛红色常服又弄得凌乱不堪。
最要命的是……
他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潮又涌上心头,攥着她的衣襟浑身不可自抑地颤个不停,感觉到她搂在他腰际的手掌像是烙铁一般炙热有力。
他有些不自然地在她怀里挪了挪身子,目光定定地落着她衣襟上繁复精致的绣纹,咬着下唇讷讷地出声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夏侯渊勾着嘴角淡淡道,“朕知道。”
傅景秋一听这句下意识就想反问,“你知道?”
夏侯渊抬袖替他擦了擦额头脸颊上的水珠,“若非朕有此意,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就偷袭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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