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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十驎下场的时候,石宸十分激动,恨不得和对方很man地撞一次胸肌,但考虑好友的个性绝对不愿意这么张扬,也只好作罢,兴冲冲地跟着对方身后畅谈观后感,还擅自将称呼改为了“十驎”,彰显两人的亲近。
下一场对决的选手向两人迎面走来,话痨石宸一下卡了壳:“……靠!”
冷十驎看着乔戊戌,石宸惊讶:“乔戊戌,你怎么会进的16强?”
说完之后,石宸又觉得这有什么不可能,关系户有特权,何况是乔戊戌有金饭碗与铁背景,靠山不简单。
乔戊戌脸红红的,朝两人鞠了一躬:“十驎哥,这位哥哥,你们好。”
“小孩,我叫石宸。”石宸不满地咧嘴。
乔戊戌抿嘴,糯糯地喊了一声石宸哥,广播里在喊下一场的选手,他不敢耽误,快步走向赛场。
“我记得他没有攻击灵力。”石宸挠头,“难不成以前是扮猪吃老虎?”
冷十驎迈上台阶,坐在赛场一隅,心中有数道:“他是没有攻击灵力,可为了进玄机会,他不得不拼了。没有攻击灵力并不代表他弱。”
这次乔戊戌的对手正是之前一直欺负他的室友安景。
石宸早就看不惯这个人,想着乔戊戌你一定要发挥好一点,争取把这个人给“咔嚓”了,扬眉吐气。
安景看着乔戊戌,故意客套了几句,意图给玄机会的评判官留下谦虚而友好的印象。
乔戊戌还是一副扭捏的小孩样,在对方发动攻击时,才慌忙从裤兜里摸出口琴放入嘴下。
在周围人听来琴声悠扬,而对他的室友,也是此刻的对手安景来讲就是一场劫难了。
他原以为乔戊戌就是凭运气进入16强的,这次干脆在赛场上明着欺负一番,哪想在乔戊戌吹动灵力弦曲时,他感到莫大的压力,手里的兵器脱手,痛苦地跪了下去。
“曲子压制了他的灵力?”石宸奇道。
“不,曲子控制了他的精神。”冷十驎有感而发,他想到之前的那晚,如果乔戊戌不停下,当时的他根本走不出来那段经历,甚至意识不到自己被控制了。
这么想来,以乔戊戌的灵力,混进玄学院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乔戊戌真有入学资格,也许入学前的灵力排名,自己占不得魁首。
“明明这么强,为什么要装小可怜呢?”石宸有些生气。
“他不是装的,性格就是这样。”冷十驎看着赛场内胶着的两人,乔戊戌眼见对方难受,有些不忍,故意放缓了节奏,减轻对方的痛苦。
“以和为美,希望大家相处和谐,他用真心对人,也希望每个人能这么对他,”冷十驎摇头,“可是,这个世界上恶人太多,等他把心喂了狗,也许就能懂事点了。”
石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就是他似的。”
“我曾是。”
石宸怔了怔,万万没想到冷十驎居然主动提了自己的过去,接下去的话更像是:可后来真心喂了狗,没心无情,就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冷十驎指了指赛场:“心慈会害了他。”
石宸顺着冷十驎手指的方向,将目光移向赛场,乔戊戌已经停止了吹奏,将口琴放在嘴边,有些犹豫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如果对手认个输,那就结束吧。
对手抬起头,嘴巴微微张合,看似就要承认自己败北,可下一秒,他丢出来一个暗器,乔戊戌慌忙中闪躲开,口琴却落了地。
对手歪着嘴笑,站了起来,手里的一把刀在地上点了点,像一只伺机捕杀的狼,就等乔戊戌这只断了角的羊去捡口琴。
如果是冷十驎没了万引戟,尚可用强大的灵力和对手拼一拼,可乔戊戌离开口琴,顿时就成了一个废人,他没有攻击性灵力,不会道法,也没有武力,只能束手就擒。
他不愿束手就擒,他想要进入玄机会,想要在徐栩面前展现实力,想要堂堂正正地留在麒麟玄学院。
乔戊戌动了。他笨拙地跑过去,躬身去捡地上的口琴,却被一刀砍进了手臂。
乔戊戌大喊一声,退了两步,手臂上血流如注,喷洒在他的周围,可纵然如此,弱不禁风的男孩却和以前的表现不太一样。
他的五官皱在一起,嘴里发出吃痛声,一边哭哭戚戚,一边继续去捡口琴。
没有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看得让人更心纠。
对手显然没打算一击挫败乔戊戌,而是选择了更为残忍的方式报复。他将口琴用脚踢得远了一点,但依然在乔戊戌伸手就能够着的距离。他阴阳怪气地邀请:“你捡啊。”
石宸蹙眉,抓紧了冷十驎的胳膊:“关系户被砍伤了,上面的人怎么也不管管,这个小身板根本扛不住。”
张麟乐显然也有一样的想法,他正欲起身,被徐栩一把按回座位:“砍他一只手,也比他丢了命强,别管他,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玄学这条路走到后面,每个人都能面临这么无助的情况,想活下去,现在就退出。”
“乔戊戌不会认输。”张麟乐坚定地断言。
乔戊戌没有轻易言败,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捡口琴,刀影再次落下。
这次对手没有收力,那力道劲得能直接剁下他一只手,在这种情况下,乔戊戌如果立马反悔,或许侥幸中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他并没有,攒足了全部的勇气去捡口琴,执拗得令人费解。
万引戟瞬间飞了出去,戟柄击中那人的后背。
失了重心后,那一刀砍得失了准头,直接戳进了地里,没有伤到乔戊戌。
看到有人救场,李景行默默地收起手里的符咒,藏在手心里化了,徐栩懒洋洋地朝他笑着掐指算着:“今日逢巳日,五行属土,缺土之人化险为夷。”
冷十驎跳下赛台,走向赛场中的人,用手一挥,万引戟乖巧地飞回到了他的手里。
“冷十驎,又是你!你敢暗算我!”
面前之人宛如蝼蚁,冷十驎负手而立,站得笔直,他微微扬起嘴角,毫不掩饰地答道:“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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