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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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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恕抽唇角,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表情有几分扭曲。他的确是想等庄主任说话来着,谁让主任平时总是能滔滔不绝的讲上半小时,没人打断的话,喝口枸杞水,还能再续半小时,谁知道他突然不讲了?
当学生的总不能比老师先说话,自己鞠躬鞠的很累可以吗。
离邵恩最近的易轻尘率先站直身子,同时面无表情的拍了下邵恩的肩膀,“兄弟,我觉得你讲冷笑话很有天分,要不然你别当律师了,当喜剧演员能红遍整个中国。”
“谢谢。”邵恩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淡淡回道,“我当律师,已经在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了,我这人厚道,就暂时不去抢其他人饭碗了。”
这俩人你来我往的开了三两句玩笑,尴尬且严肃的气氛被扫空殆尽。
庄义趁人不备,偷偷用手背蹭掉眼眶打转的泪,终于开口讲话了,“另外校方会私下对你做出补偿,比方说校长推荐保送名额,咱们学校有直荐……”
“主任,您等下。”乔卿久咬唇,打断了庄义的话,摇头如拨浪鼓,认真的讲,“我不需要,学校的处理结果我很满意,我不需要额外的保送类补偿,想去的学校我自己来考,请给真正值得的人吧。”
“我知道你能考上,但这不是安抚你的意思,只是校长私人的一点儿心意。”庄义解释道,他没有看向乔卿久,反而看向了萧恕。
庄义的思维方式就非常教导主任,乔卿久是未成年,她做的决定不能算数,得听家长的。当年李念和易轻尘放弃保送,闹得再大都没用,也是他们家长签了字才定下来的结果。
萧恕成年了,哪怕只有十九岁,那依然是个成年人。
庄义目光里的意思相当明确:你赶紧管管你家孩子。
可惜萧恕完全没能理解庄义的苦心,他拉着乔卿久重新坐下,手指勾着乔卿久的马尾发尖,懒洋洋的答,“主任你看我干嘛?乔卿久不需要保送,我年底竞赛就能有保送清北的资格,那就更不需要了啊。”
“……”庄义觉得自己多余问萧恕,这倒霉孩子话说的是真心狂,可实力却真的绝。
罢了罢了,江山代有人才出,自己努力去吧。
“对了。”萧恕忽然又开口说,庄义以为他想通了,改变了主意,期待的看着他。
接着萧恕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具套装问,“主任您这茶盘能借我用用吗?回头我给您刷。”
庄义吹胡子瞪眼的瞥萧恕,就这?你憋半天,就想出这个?
“真给您刷,我监督他刷干净。”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来。
庄义泄气,摆摆手,无可奈何地讲,“用吧用吧。”
乔卿久早止住了眼泪,耐不住她皮肤白,眼角的薄红长久不退,湿漉漉的杏眼里总蒙了层氤氲不散的水汽,仿佛下一刻就能落下来。
谁又忍心对她说声不呢?
萧恕抿唇轻笑,宠溺地捏了捏乔卿久的后颈,温润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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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木伸手直接去推教务处的门,没推开,抬脚就准备踹上去,吴贤一个头两大个,立刻伸手卡着杨木的肩膀制止了他。
这孩子什么毛病,这什么情况,你还当自己在家里当小霸王呢?
想踹门就踹门,门里那几位身份地位说出来吓不死你,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今天没出这道门当然客客气气。出了这道门不说别人,易轻尘回家想起来居然有人敢踹他的门,你今后就不用想要踏入金融圈一步了。
年纪轻轻就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吴贤打心眼里不想理他。奈何杨母给的钱足够多,而且来都来的,临时推掉,在邵恩和易轻尘那里,自己更没法做人。
算了,硬着头皮处理完得了。
门外吴贤苦口婆心的劝完杨木劝杨母,足足说了小半个点儿,讲的嗓子冒烟。
“这个事就是您儿子不对,我不想听您儿子跟我解释说他什么都没干了,现行诉讼法讲究以事实为依据,监控和录音都在呢,您儿子说他没做,我信不信和您信不信都没用,得看法官信不信,您觉得法官能不能信?”
“您想明白了,您儿子可成年了,这事可是要上通报的。那他这辈子都毁了,您这辈子也毁了,毕竟没有任何一位学生家长会接受强|奸未遂犯的母亲教育自己的孩子。和解是最好不过的选择,没更好的。”
“我知道,您觉得他们的要求咄咄逼人了,但这是打商量的事吗?您想想,刚刚他们提出要求转学的那个,您侄女吧,如果是有人对您侄女做了这种事,您跟他打商量不,不上来手撕就不错了对吧。”
他都说的这样明白了,杨母仍旧强词夺理了半天。
吴贤耐心耗尽,做出喊停的手势,头疼欲裂地敷衍着,“好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咒您侄女,您要是不签和解,那这份钱我赚不了,当我今天白跑一趟,您另请高明,看看能不能把这事按您心意摆平吧。”
直到这句话说出口,杨母才将将消停,狐疑不决地问他,“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们就吃这哑巴亏?”
“有。”吴贤肯定,杨木和杨母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没好气地回,“您儿子去坐小于三年,估计在一年半左右的牢,声名巨败,您老师的职位也不要来,您大可以有时间继续和对方对骂了。”
杨母跺着脚,躲在墙角挂了几分钟的电话后,才黑着脸同意了吴贤的说法。
他们签和解书,按对方的要求做。
吴贤又千叮万嘱母子俩,等下态度好些,既然求和,那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两人口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抬脚就特娘的踹门?
“你干什么!”杨木火药桶似得朝吴贤吼。
杨母心疼的拍打吴贤,“你为什么对我儿子动手动脚。”
吴贤皱眉,松开了手,“行,你继续,和解书没签,继续踹吧,等下人家心情差报警了,你特别开心,那你踹你的。”
倒八辈子霉接了这案子,折寿。
最后是吴贤动手叩了三下门,门内应声以后,又过了两分钟才有人来开。
窗是大开的,教务处里尼古丁的浓重味道没有散去。
刚才除了乔卿久和李念外,屋里四个男性齐聚窗边点烟消愁。
萧恕习惯性的去兜里摸自己的烟,易轻尘反应迅速的递上他自己的烟盒,并且在庄义试探的目光里,义正言辞地问,“萧恕你成年了吗?会抽烟吗?”
“成年了。”萧恕会意,颇委婉的说,“不太会,今天心情不好,能给我一根吗?”
易轻尘颔首,越过萧恕去看庄主任,征求意见道,“主任,你看要给他吗?”
庄义那边已然咬上了烟,沉默着点头,吐出烟圈自我安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萧恕熟稔地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点火的动作干脆又利落,俨然是个老烟枪。
可庄义实在没有多余心力去批评这个了,况且他自己抽着呢,没立场批评。
抽着易轻尘的烟,萧恕叹气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啊哥,上次你翻墙进学校,我举报的。”
“……”易轻尘哑巴吃黄连,这情况下也不好多说什么。
半根烟的功夫,门忽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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