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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洲拉着杨清泽起身:“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拿起手机接听司机的电话:“哦,好的,马上出来,谢谢!”

沈知洲抬起右手拐了拐杨清泽,然后向后仰头努了努嘴:“看吧”。

杨清泽抬头望过去沈放拿着镜子给邹意照着补口红,包挂在沈放脖子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李斯年横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副“小样儿,没见过世面吧”的样子。

杨清泽又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止不住的笑意涌了出来。这是他经历过这么多事后,第一次有不自觉流露出笑的样子。以致于陈诺言盯着他的笑直挑眉头,话也忍不住说了出来:“眼角带笑的人招桃花啊,清~~”

“嘴角带笑的人还男女都招呢”李斯年啧了一声,心中还在对没有吃上鳕鱼虾滑耿耿于怀。

陈诺言瞪他一眼,也知道自己理亏,赶紧向着停车的地方跑过去。

沈知洲想了想还是钻进了车的后排,陈诺言坐在后排眼看着李斯年坐进了前排,忍不住问道:“姓李的,你今天也晕车了?”

李斯年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捣鼓安全带去了。

陈诺言想了想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圆形贴纸递给沈知洲:“贴上吧,多少有点用。”

“不要”沈知洲闭着眼睛闷声说了一句,仰头靠在座椅上:“晚上玩啥?”

“老规矩呗”李斯年说着又觉得不对:“回去再说吧,你别说话了,闭着眼睛休息会儿。”

沈知洲揉了揉肚子抱怨到:“别人晕车吧恶心,我他妈晕车吧胃疼。”

杨清泽惊了一下,直看着他,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办。自己平时是真不在乎自己的胃,他爸说的也没错,他就是作的,带着点自虐性的快感。

陈诺言又翻了一下书包,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两粒绿色的糖:“嚼一下吧,转移一下注意力。”

沈知洲往嘴里丢了一颗,又往杨清泽嘴里递了一颗。眼见着他含在了嘴里才说:“世间也只有晕车这事这么操蛋了。”

“不,还有牙疼。”李斯年补了一句:“隐隐作痛又无可奈何,真是像失恋的感觉。”

“所以你们这个这智齿什么时候去拔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距离半年一疼的时候又要到了。”

沈知洲顿时顿了一下,手没忍住抓了杨清泽一把。

“我下周就去拔了,我怕了。”李斯年感慨着说:“我补课那王老师说了人生要有舍才有得,她那两个智齿刚开始长的可端正了。前几年医生让他拔了,她舍不得。如今两个牙齿坏了还把隔着的两牙齿给搞坏了,现在补起来难受死。”

“对了,洲洲你一起去吗?”李斯年说:“一起去的话,我让我妈预约了。”

杨清泽看到身知洲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嬉笑着说:“这不是还没疼嘛,我不去,你自己先去吧。”

李斯年没再说话,低着头玩手机。

陈诺言闭着眼睛做眼保健操,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可不知怎么的,杨清泽就是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正常。可又说不清楚哪里不正常,他带着探究的目光看了沈知洲一眼。

沈知洲此时正盯着车后排上的小广告,见他看了过来,愣了一下才伸手在他掌心写了个字“疼”。

“叮”陈诺言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消息顺便刷了一遍朋友圈,然后嚷道:“年哥,周月姐下周回来了。”

李斯年哦了一声,然后猛地转过头:“真的吗!那我要尽快拔牙了,不然让她笑话。”

杨清泽看了一眼他们几个,还是觉得怪怪的。

二十多分钟煎熬过去了,沈知洲挂在杨清泽脖子上有气没力的往车下走。杨清泽扶着他下车走了会儿,他又回去隔着车窗跟师傅喊:“再见”。

陈诺言和李斯年抢先着去开门,打开一看客厅里果然堆着各种水果和零食。

沈知剥了个橘子塞了一半进嘴里:“是幸福的感觉”。

陈诺言和李斯年因为谁先去洗澡的问题,抢着挤进了客房。

沈知洲把剩下的一半橘子塞给杨清泽,然后拉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杨清泽把书包放在了地上,对于今天又回到了这个房间,心里还有些没有缓过来。他原本是想随便出去开个房,又或者去叶蔓蔓留给他的那套公寓里将就一下。他不知道沈知洲听到了多少,但这样把他带回来,估计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沈知洲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睡衣丢给他,然后又递给他一个叠好的毛巾。

杨清泽接过,心里也知道那毛巾下是什么。他低了低头,难得的除了尴尬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啊!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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