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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拳紧握,一向牙尖嘴利的小侯爷,想要张口辩驳几句,却又无力绝望的发现,好像,自己面前这个天地君亲师一人就占了三个的长辈,也没说错什么。
“我的麒麟才子,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学的!为什么我今晚看到的,满眼都是小人做派!”失望和痛心的语气,是压倒少年的最后一颗稻草。
少年垂首,莫名地红了眼睛,想起自己当初说的那些话,是为了不再有人因自己白白牺牲,可如今习武偷懒不说,还明知这是错的依旧去做,甚至一错再错,欺骗了自己最不忍心欺骗的人。
如何对得起死在乱军之中的宏风,如何对得起耐心教导陪伴自己的师父,又如何对得起曾经在北大营中刻苦训练的自己。
心里难过极了的他,没了平日的伶牙俐齿,双手举起刚刚接过来的竹简,一扫心中的不忿和狂傲,咬牙跪下,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些水气,“弟子不顾教导,松懈偷懒,知错不改,举止轻浮,更兼,更兼欺瞒师长,试图买通随行亲卫,请师…,请父亲责罚。”
这不是他第一次跪面前那人,不过上一次是可亲的侍卫师父,这一次却是可畏的将军父亲。
上辈子,父亲一词,就从来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这辈子第一次有机会用,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突然觉得他心脉上因为这小子受的旧伤,好像又有复发的意思,不过倒不是生气,而是慌乱和心疼。
关平少时训练不达标,云长那边多少鞭子下去,少年都是硬气地不吭一声。
糜威那小子更是,平时因为读书的事,把子仲气的打断了多少根戒尺,父子两个人还能你一句我一句地吵架。
至于自家这个,原本一年前见他被巨蟒伤了手腕,都能谈笑风生地和自己闲聊,就是战场上不慎被敌将伤了,也是面不改色地告别离开。
今天却是怎么了,自己只是责骂了两句,语气稍微严厉了些,这平时狂得很的小子,竟然差点哭了出来。
估计是因为又想起那个牺牲的少年侍卫了,这小子虽然平时骨子里能看出不少傲气,但对下属一直很好,因此也很得手下众人忠心爱重,这件事的影响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大,比起畏惧自己,少年心里更多的,怕是悔恨自责。
叹了口气,一手取过高举的竹简,一手把小孩拎起来,顺势按在桌案上,
“那几个拿了你贿赂的亲卫,各领了十军棍,你虽是主犯,但既然如今想明白了,为父也只罚你这个数。”
偷懒的事骂几句就行了,还敢贿赂亲卫欺瞒自己?不亲自动手给他长个记性,以这小子的妖孽能耐,之后说不准又瞒着他搞出什么大事。
刘安的脑子一空,下意识地想挣扎,可少年文士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久经沙场的将军,被牢牢按住趴在案上,身后,正是荀子的那篇该死的《劝学》。
之前训练的时候,他不是没被师父打过,但无非是因为他动作不到位之类的,一旁看不过去的师父,拎着剑鞘稍稍提醒。
像今天这样,把他按在桌案前亲自动手教训,还是第一次,要依着老混蛋平时训练时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虽然责罚数量不多,但估计也绝不会好受。本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小侯爷,只是学了几套功夫,武力值依旧是被碾压的状态,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因为本就暗中给自家公子减了一半数量,而且想着少年如果能哭出来,那些战场上留下的心理问题也就会解决不少,将军忍着心疼,下手也并没怎么收着力气。
所以两辈子都没挨过打的少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顶着个哭红的眼睛,心里问候了好几遍老混蛋的祖宗。
哦,不对,好像他俩还是一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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