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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111寝。
被噩梦惊醒的岑衍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他的心脏跳的很快,脑中快速闪现过先前梦境中的无数画面,但待他仔细去想时,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只是,由梦而掀起的负面情绪一点一点的馋食着他的灵魂,他本想看一看邵欢的睡脸来平复情绪,却发现对方的床铺是空的。
那种焦躁,暴戾,忧虑等情绪根本控制不住的占据了心脏,想要立刻见到他,然后将他安安稳稳的放在他给他圈定好的地方。
岑衍知道自己有病,而且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将华丽光鲜的外表剥开,是已经黑成一滩污水的灵魂。
岑衍望着正在向床铺爬上去的邵欢,轻轻蜷缩了下手指。
此时,窗外天光乍破,晨光熹微,黎明前的曙光投落于室,进而迁徙于那个人眼睫,光是看着心脏就能软成一滩春水。
而等邵欢坐到床上打算眯上那么一个多小时时,他发现自己一点困意都没有了,非常清醒。
邵欢:“…………”←好惨一男的。
“不困了?”坐在他对面的岑衍低声问了一句,语气调侃。
于是,抱着大兔子抱枕的、眼圈发黑的邵欢回答了他:“精神抖擞。”
而且他不仅精神抖擞,还感到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屁股,于是,他伸手一摸睡裤的后口袋,摸出了一支银灰色笔杆的细板刷笔,而本蘸有黑色颜料的笔头早已干涸。
岑衍微怔,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支笔上,哑声道:“这笔……”
“……捡的。”邵欢顺嘴胡咧咧,但当他看见岑衍眼中不经意间流泻出的几丝怀念之意时,又压低了声线道:“怎么了吗?”
“我初中画油画时就喜欢用这个牌子的笔。”岑衍没有多问,只目光出神的轻声道,“不过这个牌子现在已经绝版了,所以乍一看到就有些惊讶。”
邵欢不语,只抬眼若有所思的望着岑衍,而就在他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快乐的一只小青蛙!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快乐的池塘里面有只小青蛙,它们跳起舞来就像是王子附体了——!”
突然暴起的手机闹铃响彻宿舍,过了一会儿,对面床铺上的何纶一脸低气压的缓缓坐起了身,拿起自己的枕头就向李默虞砸了过去,这奇葩的闹铃声吓得他差点心肌梗塞。
然而李默虞只迷迷糊糊的顺手将砸在身上的枕头抱紧了怀里,并翻了个身。
见此,何纶深呼吸一口气,伸出双手捏住李默虞的两个被角,猛的一掀!
随即,一场纶虞混战便日常上演。
……
邵欢只好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在用余光瞥到唇边带笑,一副看戏模样的岑衍时,小丑的面容在脑中莫名一闪而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那个小丑对他说他的灵魂有种想让人染黑的欲.望时,他特别想深沉的回答一句:
——不了吧其实我感觉我已经够黑了,抽卡时完全是非洲难民附体。
“一会想吃点什么?”率先下床穿衣的岑衍抬头问他。
见此,邵欢压下脑中的所有思绪,拿起枕头边的眼镜戴在了脸上,随口道:“都行。”
这时李默虞将夏季校服套在了身上,然后揉着鼻子道:“诸君,我有个喷嚏打不出来咋办?”
“冲着光的地方打试试。”卫梓文哑着声音道,背对着他们将身上的黑色背心脱了下去,进而露出了脊背右上方斜纹着的黑色字母。
李默虞转身面朝窗户,抬起下颚眯起眼,蓄势待发。
然后一分钟过去了,无事发生。
李默虞:“不行打不出来好难受!”
“蹦蹦。”拿着洗漱用品路过的邵欢顺嘴接了一句。
喷嚏被这两个字硬生生给憋回去的李默虞:“…………”
***
今天是周六。
对于华国的高三学生来说,周六都是要正常上课的,毕竟高考,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钟妘子就是踩着这个点来到了高中城,因为她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那个跳舞的少年身上的校服就是一中高三年级的。
她想近距离的在观察一下,毕竟那个魂魄上缠绕的黑雾与血雾实在是令她在意,而凡事皆事出有因,一般人的魂魄哪有那么容易就黑成那样?
钟妘子从斜挎在身上的牛皮包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罗盘,但刚一拿出来那罗盘上的指针就在不停转动。
她皱起了眉一连试了好几个方向,待发现有一个方向的罗盘转的特别快时,她毫不犹豫的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
几分钟后,钟妘子站在了图书馆的正门前,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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