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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在绝望中死去,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天降的头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在沈思远的鼻尖轻轻的咬了一口。在怀中人要后退的时候,却又一把揽住。将怀中人往上提了提,鼻尖相触。侵略性极强的面貌上,挂着最温和的笑容:
“不如,我打断他一条腿?”
沈思远:“……”
小沈咳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天降。毛茸茸的黑发就这么洒在了天降的脸上,对方眯着眼睛,很是享受。
“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但是杀了那二人,也太便宜他们了。打断腿什么的,你想打偷偷的去就好了,打完不用告诉我。还有,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不准在别人面前露身手,这里是都城,不比外边。”
“嗯……打断腿太凶残了点,还是打断胳膊吧,右手。”小沈说完这一句,打死了呼。
要是让人知道天降是妖怪,就麻烦了。
二人相依在一起,沈思远渐渐闭上了眼睛。而那双绿色的眼睛,却是一直一直的盯着沈思远,直到天亮。
昨夜,在沈丞相回来后,自是又发生了一件趣事。
这次,沈致和直接被打醒了。那可是真揍啊,堂堂丞相,一介文人,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李香兰上来拦着,竟然也被打了两板子。
“爹!爹!别打了!嗷!疼!”沈致和被打的蜷在地上,这刚被安好了下巴,叫的那个欢啊!
他是最懵逼的一个,想看个热闹,被打一顿。睁开眼,还没明白什么事,又被打了一顿。
闭上眼睛睡个觉,又被拖起来打了一顿。这要是别人打他,他还不揍死这孙子。这是这人,是他爹啊!!
“老爷这是何意,无故又打致。”
“可是要为思远出气?老爷,思远这么对致和,我这个做娘的一声未吭!”
“住手!”
“啊……你竟然连我都打!打死我们娘俩算了,打死我们娘俩算了!”
顿时,院子里哭天摸地。这下人们,完全插不上手。不仅如今,还异常尴尬。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默契的退到了退到了院外,然后打发了看热闹的下人。
李香兰护着沈致和,哭的不能自已。这是成亲到现在,她第一次挨打,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
她心中更是慌的不行,这,该不会致和犯了什么大错吧,怎么老爷这般下狠手。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一个抱头鼠窜,一个哭叫哀求,丞相府,好不热闹啊!
终于,沈丞相打累了,一切安静了下来。
李香兰与半残的沈致和被拖到了祠堂,一路上,她脸上表情羞愤。
当着这么多的下人,老爷竟然这么对她!那些人惊讶的目光,简直如针尖一般,刺进了她的心里。
暗暗观察了一下那些人,李香兰一个一个记在心里。待日后,定要将这些人,慢慢的除去了。
被押着跪在了地上,沈致和全身疼痛,根本跪不住。渴死,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缩着脖子挪动着腿,心里想着,怎么连个垫子都没有。
至于犯了什么错,许是被打习惯了,既然被打,一定是犯了错。待会,只要他乖乖认罪就好了。
待所有的下人都出去后,李香兰才抬起头,泪流满面,凄惨无比:
“老爷,妾身做错了什么?”李香兰看向闭着眼睛的沈丞相,暗暗咬牙。这个无情的男人,竟然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近两年,我打听了不少趣事。”
沈丞相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沉声说道。这一句话,让李香兰打了个哆嗦,哭声一梗。为何听老爷的语气,竟有些咬牙切齿?
“我千般看好的儿子,每隔半月便会去一次烟花之地。虽然行事隐蔽又有管家帮衬,可还是让我发现了。”
沈致和听了这话,终于不再动弹了。悄悄的抬头看了他爹一眼,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怎么办,被发现了。爹多次警告他,不准流连那种地方。沈致和心中焦急,忍不住看向李香兰,使着眼色,希望能帮一下他。
沈丞相沉沉的目光,让李香兰忘记了反驳。此时,她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儿子。被发现了吗,可,男子寻欢作乐,这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老、老爷。致和他可是要做驸马的人,日后与公主成亲,别说去那种地方了,怕是纳妾都是不行的。所以,这不……”还未成亲,放儿子出去游荡一下,有何不可。且她儿子乖巧听话,从不惹是生非。老爷到底因何事,发了这么大的火?
沈致和听后,梗着脖子跪在那里,也不吭声。他有什么错,爹不是也去那种地方。否则,沈思远那个小畜生是怎么来的!
“对,老夫本来也这么想。”虽然知道,却也没有阻拦。毕竟,这个儿子是他唯一的孩子了,且,也还算争气。
可是疑心,在调查当时思远失踪的事时,就慢慢的产生了。疑惑越来越大,查到的事就越来越多。虽然真相还未明朗,他却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可这又如何呢?那二人都死了,与此事有牵连的,怕是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而跪在地上的这二位,是他的嫡妻,嫡子。处置了这两个人,谁又来支撑这份家业,沈家的未来?
如此,忍耐,忍耐。只要这母子二人别再做出出格的事,他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呢?
“你也时候下去陪你娘那个贱人了。”思远的话在他的耳边回荡,更不用说那气愤的神情了。
这是他最难受的地方,心好像被架在了火上。思远怕是还不知道,那个娘,是思远的亲娘吧?
其他都能容忍,灵娘却是底线。沈丞相闭上了眼睛。往日灵娘的话语在他耳边呈现:
“近日总是心慌慌,躺下就不想起,又很是焦虑。沈郎,我怕是肚子中的孩子要不好了。”
当时的他,看着脸色红润的灵娘,即便快足月了,身体也好的很,又怎会又问题呢?所以,灵娘的暗示,关于李氏要害她的暗示,都被他当成了女人之间的相互争宠。
灵娘死了,孩子生不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自己刨开了肚子。
看着下人怀中的婴儿,他怎么也欢喜不起来。他怀疑过,暗中调查过,却一无所获。尽管如此,他还是迁怒了产婆,迁怒了所有伺候灵娘的下人,迁怒了李香兰。
那时的李氏毫无怨言,甚至跪求亲自抚养思远。
好吧,那就养!当时他心里想,只要养死了沈思远,他就续弦!
可是……李氏待思远如己出,什么好的都急着这个庶子用。有个发烧哭泣,恨不得亲自照看。反而她的嫡子致和,没空管理。
多少次,致和哭着来找他,问自己是不是娘亲生的。那时呢,他是什么感觉。
从不知何时起,就原谅了。
每每看到沈思远,他不可避免的就想起灵娘。如此,从小到大,他没有给过这个孩子多少关怀,也没有好好教育过。
沈丞相思绪回转,心中叹了口气。这个李氏,真的以为她可以一手遮天了吗?说不知道,自从思远消失后,他一直在查。
而今日,更是从庶子的口中,听到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
“李氏,你身边的两个丫鬟呢?”
李香兰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刚处置了,就被发现了吗?
“不是在外面吗,老爷可是想吃茶了,我让丫鬟去准备。”
“哼,荷花池子里,到底沉了多少人?”
这次,李香兰直接由跪,瘫软在了地上。
“老爷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灵娘,是怎么死的?”
轰的一声,李香兰觉得自己的头爆炸了,耳朵嗡嗡作响,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李氏,我什么都知道。明日我便休书,送你回李家!”
“你敢!你不能!”李香兰被这句话一刺激,什么都忘了,猛的站了起来。她手指着沈丞相,声音尖锐,眼中全是不敢相信:
“你凭什么休我,这些年,我为沈家出了多少力!”
“那你从沈家拿走了多少东西?
“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带着嫁妆来沈家,为沈家操心出力。你要妾,納!庶子,养!要钱出钱,要力出力,我待思远比待致和还好,我图什么?”
李香兰觉得自己疯了,相处二十多年的夫妻,被自己的丈夫,当着儿子的面撕了脸皮。她觉得快羞愧死了,沈致和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她看都不敢去看。
“我可用过你一分一毫的嫁妆?我納灵娘没错,思远却不是我逼着你养的?”
沈丞相这话,如同在李香兰的胸口捅了一刀。
“我不依!你要休我,我不依!我自问问心无愧,你若以此相逼,我就豁上脸,去请族老。二十年的结发妻子,你竟要休我!”
“不用你去请,明日我亲自去请!”
“爹!”
“老爷!”
母子二人,简直不敢置信。沈致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一下扑到了地上。爹是发疯了不成,娘要是被休了,别人怎么看他?这让他怎么在同僚之间抬起头来,公主还会嫁给他吗?
“老爷!”李香兰一下跪坐在了沈丞相的面前,抓着其衣角。此时,她也不去跟沈丞相挣真假了,二十多年,祭田都被卖去了一大半,若是查,定是跑不了她的。“妾身将所有的都还回来,都还回来!”
旁边趴在地上的沈致和,直接将脸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竟然,是真的?娘,怎么能那么做?那是沈家的家产,都是他的才对?
“死物也许能买回来,那人命呢?”沈丞相将攥着他衣摆的李香兰挣开,抬脚往祠堂外走去。
“老爷!你若休了我,致和怎么办!你让他日后怎么抬起头来!他可是要当驸马的人啊!”
“那边低头做人!这个驸马,不当也罢!”就沈致和这性子,当了才是祸事!
……之所以没有处置这二人,只是因为他除了沈致和,没有其他的孩子。如今,思远回来了,他有了更多的选择。
沈丞相抬脚出了祠堂:“去看着夫人和少爷,跪不到明日中午,不许起来!”
“是……”
沈丞相大步离去,心中却一点也不痛快。他还有很多需要去查,即便是不能定李氏的罪,也要全部查明白。
“去查!”
……沈思远不会想到,只是一夜之间,丞相府就发生了天大的事。他心心念的报仇,竟然被他爹一个脑子不清醒,报了一大半。
第二日,沈府大门紧闭,族老在正午的时候踏入了沈府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粗否,长否,满足否,本君告退了,需要吃点桂圆红枣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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