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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透过招待所的窗户肆无忌惮的散满了整个房间,被耀眼的阳光晒得脸皮发烫,周久安终于睁开了有些酸涩的眼睛。
“唔……嗯……哎呦,好痛!”周久安忍不住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部和腿跟,心里不禁大骂沈秋树禽!兽。不过,周久安摸了摸屁股,心里又有些庆幸,幸好因为没有做好准备,沈秋树只是用了他的双腿,没真的x进去,要不然,以昨天沈秋树的持久力来看,现在他早该半残了。
想起昨天沈秋树一副气火旺盛的样子,周久安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千万不能给沈秋树吃那么多羊肉了,要不然,受累的还是他自己。
因为浑身酸痛,周久安趴在床上不想起来,想起天将将明的时候,沈秋树就带着他从储物袋里拿出来的几万块钱去和刘峥和房主交易去了,周久安心里有些担心,也不知道现在房子交易的怎么样了。
趴在软乎乎的枕头上,周久安又有些昏昏欲睡,就在入睡前,周久安突然睁开双眼,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昨天不是打算回来要画家具的设计图的嘛!
哎呀,男人啊真是精虫上脑,光想着那事了,把正事给忘了。
在心里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下,周久安从储物袋里找出铅笔和本子,打起精神来,准备开始画设计图。
“唔……先画个衣柜吧,卧室里应该摆放一排大衣柜,得是可以把衣服挂起来的那种,要不然他们的衣服容易起褶,穿着就不好看了。再加个专门用来放被子等床上用品的柜子,中间加上几个隔断,唔……还有什么呢,对了,鞋柜,还要有鞋柜,这个简单,卧室里还要什么呢,”周久安拄着下巴思考,“对了,床头柜,用来放些小东西,最好是带抽屉。”周久安一边思考一边把脑子里印象中卧室里裙带的家具一一画出来。
“这样卧室里的家具应该就差不多了,然后是客厅也就是堂屋,堂屋的话,要有沙发,对了,现在的沙发太硬了,订做的话,得让他们做的软和点,还得做几个抱枕放沙发上,除了沙发,得有个茶几,最好和沙发配套,这样整体看起来也好看,堂屋也需要放个储物柜,可以用来放东西,还需要什么呢?”周久安拿着铅笔另一头使劲点点自己的脑袋瓜子。
“吱嘎”一声,招待所老旧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听到声音,周久安从沉思中转过头去,就见沈秋树提着皮包和一包东西进来了。
沈秋树把门关上,回头就看见周久安趴在被窝里扭头看他,注意到周久安从被窝里露出来的白嫩精致的肩头,沈秋树目光顿时一深,把皮包和那兜东西放在桌上,沈秋树快步走到床边拉了拉被子把周久安裸露出来的肩膀盖住,嘴里还关心的斥道,“不盖好被子,也不怕冻着!”
周久安根本没在意沈秋树的训斥,他只关心那些房子到手没,“大哥,房子已经到房管局过户了吗?”
“过户了,”见周久安这个小房迷只关注房子,沈秋树无奈的揉了揉周久安的脑袋瓜,“放心,房子已经在你的名下了。”
“嗯!”周久安闻言惊住了,“为什么放到我名下,怎么不记在你名下,你把房产证拿过来我看看!”
“记在你名下不跟在我名下一样吗,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沈秋树一边到桌边把皮包里的五张房产转移证明拿出来递给周久安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周久安看了沈秋树一眼没说话,他低头看着一张张房产证明,果然上边五张纸上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虽然沈秋树如今除了下乡前在黑市挣得钱藏在家乡没放在他这里之外,其他之后挣的所有钱都放在周久安的储物袋里,相当于周久安掌握着他们家的财政大权,可是那些钱和这几张分量沉甸甸的房产比,意义不一样,以前有人说一个姑娘能找到愿意给她买房子的男人,那就嫁了吧,现在沈秋树愿意给他买这么多房子,周久安觉得给沈秋树当媳妇,他根本就是赚大便宜了。
忍不住心里美滋滋的,周久安好好把这几张如此贵重的纸张找了个小盒子好好放好,看着这个破旧的小木盒,周久安实在觉得这个小木盒配不上盒子里的几张纸,于是周久安抬头对沈秋树说,“大哥,抽空咱们去京市的琉璃厂去淘一个保险箱吧,我要把这几张纸好好的存放起来。”
“你放在储物袋里不比其他地方保险吗,还用什么保险箱?”沈秋树不解了。
“不要,这几张纸代表的含义不一样,我要好好的把它们收好,这个小木盒太委屈它们了。”周久安一脸珍惜的摸着小木盒,道。
体会到周久安的言外之意,沈秋树心里忍不住汩汩的往外冒甜水,被周久安不经意的撩了一把,沈秋树原本冷清的一个人脸上全是甜蜜的微笑,“好,等把房子收拾好了,咱们就去。”
“起来洗漱一下,去吃饭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沈秋树把皮包放桌上,把周久安的衣服找出来放床上。
“好!”周久安披着被子翻身坐起来,拿过衣服在被子里穿上。
“这是什么?”沈秋树从包袱里拿衣服的时候,眼角瞄到床上摊开的本子上。走过去拿起来,沈秋树注意到本子上造型别致的家具设计图忍不住挑高眉毛,“安安,这是你设计的家具?!”
“昂,对啊,”周久安正在被子里穿裤子,看到沈秋树注意到自己的设计图,周久安忍不住有些洋洋得意,“大哥,你看着怎么样,比昨天在家具市场看到的如何?”
得到周久安的确认,沈秋树真是惊讶了,他昨天以为周久安说自己会设计家具也就是说说而已,他没想到周久安还真有两刷子,这些家具样式,沈秋树走过那么多大城市,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比起现在样式固定的的几样家具,周久安设计的家具不仅样式新奇美观,功用还多种多样,对比现在市场上的家具,绝对很有竞争力。
周久安穿好衣服,穿好鞋,看到沈秋树拿着他的设计图看的认真,走过去趴在沈秋树的肩头一脸得意的问,“怎么样啊,大哥,给点意见吧,看看我画的几张设计图如何?配不配的上咱们的新家。”
闻言,沈秋树终于从手上的设计图中回过神来,他扭头看着周久安脸上得意的小表情,心里忍不住好笑,这么自恋求夸的周久安真让他恨不得抱怀里狠狠揉搓一通。
心里这样想,沈秋树手上也这样做了,他用手捏了捏周久安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又揉了揉周久安因为刚起床炸起几根呆毛的头发,嘴上笑着应和,“当然配的上,大哥现在甚至有点担心,咱们的新家都配不上这么精致的家具了。”
被沈秋树这一顿揉搓,周久安现在跟个小疯子似的,可是听了沈秋树的赞扬,周久安嘴上嘿嘿的偷笑,又跟个小傻子似的。
“咕噜咕噜”一脸傻笑的周久安被肚子里的叫声提醒了,他一觉睡到大中午,早饭没吃,现在已经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沈秋树也听到了周久安肚子的叫声,忙摸了摸周久安脑袋瓜催促道,“赶紧去洗刷吃饭,以后可不能不吃早饭了,对胃不好。”
闻言,刚才还傻笑的周久安脸色立马拉下来了,还瞪了沈秋树一眼,“哼,我没吃早饭,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昨晚缠我缠的我这么晚,我能起不来嘛!”
听了周久安的抱怨,想起昨天自己的不知餍足,沈秋树捂嘴假装咳嗽了一声,背过身子不说话了。
看到沈秋树没话说了,周久安昂着小脑袋跟只斗胜的小公鸡一样去洗漱了。
看周久安走了,沈秋树才摸了摸鼻子转过身来,没想到,安安还会翻小账了,作为理亏的那个他现在教训人都不能理直气壮了。
等周久安洗漱完,两人坐在桌边开始吃饭的时候,作为经济专业的大学生,沈秋树看着周久安的设计图,那种对于市场中哪种生意可以挣钱的敏感嗅觉来了。
“安安,等会吃完饭,你和我一块去家具市场,拿着这几张设计图。”沈秋树道。
“要订做家具了吗?”周久安把一个小笼包塞嘴里,嘴里模糊不清的问。
“嗯,”沈秋树点点头,“先打听一下有哪些可以订做家具的家具厂,从里边选一家做工质量都不错的,让他们给我们订做,而且,”沈秋树朝周久安晃了晃手中的设计图,“说不定你这几张设计图不仅可以给我们省了做家具的钱甚至还可以挣钱呢。”
周久安一听沈秋树这话,赶紧动了动嘴巴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怎么说的?”
“你这几张设计图有眼光的都会看出来要比现在市场上的那些强多了,更何况是专门经营家具的家具厂呢!”沈秋树向周久安分析,“现在家家户户有点条件的谁家结婚不得准备好三十六条腿,你设计的这些如果上市,肯定会引来大批顾客,家具厂又不傻,这么挣钱的样式,他们没理由不心动。”
“那如果他们不打算花钱买呢,咱们让他们打家具,他们学会了,就可以自己做了,还会花钱买我的设计图吗?”周久安不像沈秋树那么乐观,他在现代看过好多被山寨的商品,而那些被山寨的商家再怎么维权都阻止不了大众山寨的热情,只要有利益,魔鬼都阻止不了人们趋利的本性。
听到周久安的担心,沈秋树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你放心,大哥当然不会那么傻,把设计图都给他们,如果不是想借此机会给你挣点零花钱加上咱们的时间又不够,我直接自己动手就能做,还用得着他们。”
下乡这几年,沈秋树不仅学会了打猎,连做家具都学会了,毕竟以前沈秋树跟他爹学过做弓,有点底子,在谢家沟的那几年,家里桌椅板凳坏了,都是沈秋树修的。而且他还给周久安做了一个大衣柜,现在那个大衣柜就放在周久安的储物袋里呢。
“我会先拿一张探探底,如果有眼光有魄力看的长远的,不会在乎那点小钱的。反之,我宁愿花点功夫自己做,也不会让他们占咱们的便宜。”沈秋树一脸霸气的说道。
“嗯嗯!”看到沈秋树心里有数,周久安就放心了,而且就算结果不怎样,他也没啥失落的,毕竟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用这个来挣钱。
吃完饭,把行李什么都收拾好,沈秋树和周久安退了房,就骑车直接奔着京大附近的新家去了。
到了门口,沈秋树拿出钥匙把门打开,看到门鼻子上的锁,对周久安说:“等把家里收拾好,先去买几把锁把原来的锁换下来。”
闻言周久安点了点头,“是该换了,五座院子至少得买五把锁,还有室内的门锁,最好也换下来。”
“嗯!”沈秋树点头。
推开门进去,这次进院里和上次的感觉可不一样了,上次他们对这个院子来说就是陌生人,这次他们的身份可就成了主人了。
周久安甚至对这处新家多了份归属感,“大哥,咱们要不要把家里的墙面重新粉刷一下。”
沈秋树推开正房的大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听了周久安的话,点头应和,“我原本就有这样的打算,不仅如此,我还想找几个泥瓦匠把家里的厕所休修一下,这个院子里的厕所是旱厕,我打算找人修一个可以冲水的厕所,还有在厨房旁边修一间浴室,里边安好可以供暖的管道,等厨房一烧火,浴室就可以加热,冬天洗澡,你就不用每次都冻得打哆嗦了。”
听到沈秋树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自己,为自己考虑,周久安被沈秋树的细致小心思感动不已,周久安发誓,他也要把沈秋树事事放在心上,可不能让他大哥唱独角戏。
有了打算,沈秋树也不耽搁了,让周久安在家里先收拾着,沈秋树直接出去找人去了。
等沈秋树出去办事了,周久安先到卧室把里边的木床弄出去,这张床沈秋树可是提前声明不要的,周久安也觉得如果睡床的话还是自己买新的好。还好这间卧室不仅有床还有炕,把床丢出去,他和沈秋树晚上可以睡炕。
周久安手脚麻利的把整间卧室打扫干净,用抹布把炕擦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一点灰尘,从储物袋里掏出用麦秸编制的垫子铺上,在铺上一层席子,然后铺上几层被褥,铺好被褥,周久安又把厚厚的被子拿出来叠好放在炕头上,在掏出他和沈秋树的枕头一一摆好。
终于把晚上睡觉的地方收拾好,周久安跳下炕,站在地上看着干净整洁的床铺,一脸欣赏的拍了拍手,赞叹道,“我可真贤惠!”
卧室收拾好了,周久安就没管别的地方,因为要抹墙面,其他房间收拾了也会弄脏,还不如等墙面弄好了在一块收拾。
来到院子里的厨房,看到厨房里乱七八糟的柴火和脏污的灶台,周久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做了这么多年饭,周久安现在最人忍受不了的就是灶台的不干净。看到灶台上面的陈年污渍,周久安从储物袋里掏出用来挖野菜的铲子开始一点点的清理。
等沈秋树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周久安的灶台才清理了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周久安拿着铲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沈秋树和跟在后面的几个人,周久安知道这就是沈秋树找来干活的泥瓦匠了。
“大哥……”周久安喊了一声沈秋树。
“安安,过来,”沈秋树看到周久安这幅形象挑了下眉,不过他没问,而是向周久安介绍身后的几个人,“这是过来干活的马叔,和他几个兄弟,这几天他们都会过来干活,你来认认人。”
然后,沈秋树又向马叔他们介绍周久安,“马叔,这是我弟弟。你们叫他安安就好。”
马叔是个五十多岁,一脸朴实的中年男子,听到沈秋树的介绍,有些腼腆的向周久安笑了笑。马叔身后跟着他的都是和他差不多年岁的人,身上穿着破旧,看起来都是一副老实脾气,跟在马叔身后,听了沈秋树的介绍,只是有些好奇的看了周久安一眼,一对上周久安的视线,却又马上低下头。
看到这群一看就很老实木讷的人,周久安脸上扬起友好的微笑,“马叔,我叫周久安,你们叫我安安就好,我家里的活计就麻烦你们了。”
“不不,可别这么说……”马叔有些局促的摆着手,身为泥瓦匠,这个时候很不容易找到活计,毕竟家家户户的男人都多多少少的会点抹墙搭砖的手艺,没人会花钱找人来干,而且因为他们这些人嘴笨不会说话,他和兄弟们在市场上蹲了好几天了,都没拉来活,在沈秋树找到他们前,他们兄弟已经好几天没开张了,眼看着又要两手空空的回家,谁能想到这个一看就很有气势的小兄弟会略过其他一看就能说会道的人直接找上他们。因此,马叔对这个小兄弟很是感激。也对小兄弟的弟弟这么有礼的感谢感到不好意思。
沈秋树一眼就相中马叔这伙人就是看中他们的老实本分了,毕竟他和安安刚到京市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小心点的好。
看到马叔面对周久安的客气,脸红脖子粗的说不上话,沈秋树好心的解围,“好了,既然都认识了,接下来咱们就开始干活吧,安安,你去烧点热水,等会好给马叔他们解渴。”
“哎,好来!”周久安应道。
看周久安转身进了厨房,沈秋树回过头来给马叔他们安排活,“我打算把屋里的墙面从新粉刷一下,然后在厨房旁边修一个浴室,浴室里还要和厨房有相同的管道,这样方便给浴室加热,最后,还要修一间可以冲水的厕所,不知这些要求,你们能不能做到?”
马叔从沈秋树开始说的时候就边听边点头,沈秋树最后的问题,马叔明白,毕竟这些活不是单纯的泥瓦匠可以做来的,不过这些对马叔这些人来说就是小意思,因此他对沈秋树的回答,充满自信,“小兄弟,你放心,这些活,在其他人眼里有些难度,在我们兄弟眼里就不是事,对不对,兄弟们!”
马叔说道后面,还问了问身后刚才还都一脸沉默寡言的人。
“对,这都是小意思!”跟在马叔身后的几个中年男人,说道自己的拿手活,个个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浑身洋溢着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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