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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昭确实有个小名叫真真,这事他们几个玩的好的从小都知道。

而且就在前不久,时灿还对这件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产生了小小的疑问。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怎么还扯上岳昭了呢?

“真真这个名字,是替他死去的双胞胎妹妹叫的,算是他父母对女儿的一份思念。”

岳立山一开口就是一个炸.弹,时灿微微睁圆了眼睛:“岳昭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岳立山缓缓叹一口气:“死了,在娘胎里没到五个月就流掉了。那时岳昭父母回华城探亲,华城是我的老家,我作为远方亲戚接待了他们。我们当时都很年轻,见一面攀谈两句,几杯酒下肚就有了交情,他们夫妇两个初当爸妈,很兴奋的跟我说头胎就怀了个龙凤胎,名字都想好了。”

“不过那几天岳夫人身体就不太舒服,也没呆太久,他们回去之后和我有过两次联系,才知道岳夫人回家没两天就腹痛不止,有一个孩子没保住。”

“后来岳昭出生,我寄了一把长命锁过去,又联系了两回,不过大家各自有事要忙,相隔又远,匆匆一面也不是太深的交情,渐渐的就断了联系。”

时灿垂下眼眸,真没想到,当年岳昭还有一个同胞妹妹,也许岳叔和岳婶不愿多提伤心事,默默给岳昭取了小名作为纪念,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但这件事,和他们要谈的事有什么联系呢?时灿想不通:“立山叔,你把这件事情放在前头来讲,到底是什么用意?”

谈话间,外边忽然刮起了风,呜呜的风声震的上年头的窗户咣当直响。岳立山站起身,给窗缝中间垫了些报纸,他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夹杂着一股风声:“我想说的是,其实我早就预料到,岳昭的双胞胎妹妹,是绝对不会活下来的。”

刚才问时灿“你怎么还活着”,现在又说岳昭的妹妹活不下来,殷栖寒越听心越沉,早就坐不住了:“你别卖关子,把这些铺垫都省了,直接说重点。”

“好,说重点。”岳立山走回来再坐下,语气比之前沉了不少:“咱们阴阳四家,说起来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但真正的权力只掌握在每一家的掌家人手里。他们学着最正统的本领,传承的是代代磨砺出的最精华的部分。所以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知识,只有我们这些旁支才知道。”

“就比如六合杂谈一书中提到,阴阳四家因戾气太重,天生多阳气镇住,所以四家多男,纯阴血脉只有韩家传承。其他三家不生女儿,即便怀了也会小产,就算万幸的生下来,也绝对活不长久。”

“这本书上也说,阴阳四家除了韩家之外,女儿都是伴着灾难和厄运出生的。”

岳立山说的平静,他第一眼看见时灿,将时灿认作韩家的女儿,而听说她姓什时,才会那么震惊和质疑。

殷栖寒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他分明是用魂魄作身躯,现在却感觉体内有血液在沸腾。

他开口,声音很冷:“你别耍花招。讲十句真的掺一句假的,六合杂谈是什么书?我怎么没有听过。”

岳立山淡淡笑了:“殷先生,你不用像个狼崽子一样瞪着我,我这人从来不开口诅咒别人,说的都是实话。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精华,丢弃的全是糟粕。现在时代发展这么快,六合杂谈这种通篇讲述女儿是伴着灾难出生的东西,说实话,看着就像封建垃圾,早就被老祖宗们淘汰,不会让后世子孙们学到的。”

“六合杂谈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书锁在楼里的地下室,只有定期打扫的人才会去那里。那里面放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没什么根据,对功法也没用的书,岳鸿飞对阴阳术法那么痴迷都不会去钻研,你怎么会看得到呢。”

殷栖寒却说:“我看得到,楼里的所有书我全部看过,你说的地下室,我知道。绝没有漏下一本。”

这话别人说可能是吹牛,但殷栖寒说却极有信服力,时灿瞄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想: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学习成绩那么好,阴阳术法修的高强,连楼里的书都看过一遍。哎,果然是她看上的人,真的好优秀啊。

岳立山多打量了殷栖寒几眼:这孩子长得出色,能力手腕又卓绝,按说放在他们那一代应该是个风头无量的人,但他怎么没听说过谁家的年轻人这么厉害,却英年早逝的?

想不通,岳立山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索性不想了:“你看不到有原因,因为在我女儿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我死亡的前一年,我去楼里,将那本六合杂谈带走了。”

那时他才几岁?当然看不到。

听他们两个掰扯半天,时灿终于忍不住插话:“立山叔,这本六合杂谈会不会是哪位祖宗随便写的,没有什么根据,所以也没什么参考价值?毕竟我活的好好的,你的女儿不也被你保护起来了吗?”

岳立山没有立刻回答,他站起身,椅子拖出长长的摩擦声音,时灿和殷栖寒看着他走向前台的柜子。

岳立山背对着他们蹲下.身,掏出一把钥匙开柜之后,拿出一个密码箱。

他将密码箱拿回来,不轻不重的搁在桌上,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箱子。

“这就是六合杂谈,上边有我们阴阳四家特制的红印。你们可以检查一下。”

岳立山向椅背靠去,眯着眼睛,继续轻声说:“我是岳家的旁支,住的远,一般没有机会去楼里,偶然发现六合杂谈也是个巧合。后来我的孩子出生,居然是女儿……我想起了这本书,心里十分慌乱,就连夜赶去楼里,把这本书偷了出来想认真研读……因为我没有每天去楼里钻研的条件。”

“我的女儿自出生后灾难不断,我仗着自己阴阳术法高强,拼尽了全力护着她,但是她四岁那年还是出了事,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失去了这世上和我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心里没了盼头,什么也顾不上了。”

岳立山口吻很淡,仿佛只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我就自甘堕落,成了一名鬼师,为的就是抢夺别人的阳寿,填补给我的女儿。这丧尽天良的事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我为我的孩子……偷了二十年的阳寿。”

他说话时,时灿和殷栖寒已经将六合杂谈的红印检查完毕,果然没有任何问题,的确是阴阳四家特制的印记。

时灿微微皱起眉,开始思索她爸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什么,以至于她根本没觉得自己身边有什么灾厄:“立山叔,我不是伤你的心,但我刚才回想了一下,我从小到大真的没有什么灾难。别说是小碰小伤,就连普通的感冒发烧都很少有。难道也是我爸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吗?”

岳立山直直的望向时灿的眼睛,他的眼神像一汪深潭,里边透出几分意味不明的期待:“不是的,人这一生是很漫长的。有的人一生不知愁滋味,有的人少年未老先白头。也许你觉得你之前的人生过得很顺利,但如果你一直都顺风顺水,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坐在我面前了。”

他说:“谁家忍心把天真无邪的明珠,丢到荆棘中独自摸索前行?”

他这话说的挺有道理,时灿心中终于生出几分认同:也是,她哥出事之前,她的日子过得的确无忧无虑,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但自从大哥出事之后,生活就大变样了,走到今天,和以前简直是天翻地覆。

时灿接受的坦然,甚至还有闲心默默调侃自己两句,但殷栖寒却没那么容易接受:“可是……她从小没有吃过苦,转折是在成年之后改变的,所以她和别人不同,是不是?”

岳立山说的话他听明白了,甚至还往前多想了两步——也许灿灿是不同的,她没有那么容易死。这不仅是他的猜测,也是他心中正苦求的希望。

幸好,殷栖寒看见岳立山一点头:“是的,她是特别的。”

“这本书上说,其他三姓的女儿伴着灾厄出生,只有一种特殊情况。也许有人会平安无事的长到十八岁,再由外力牵引,走上救世人渡苍生的道路。成则有惊无险,败则生灵涂炭。”

越说越扯了,时灿被岳立山的台词弄得无语半天,指着自己的鼻尖连连点了几下:“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成了救世主了?别闹了大叔,这么无聊的话你也信?”

“我本来不信的,”岳立山说,“在你说你姓时之前,我想的都是你是韩家女儿,如果能杀了抢一些阳寿,可以为我的女儿续命很长时间。直到你说你姓时,我才知道,这就是宿命。”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望天山脚下的村庄定居吗?”岳立山点了点六合杂谈的封皮,“因为这上面记载了,如果真有救世主出世,她的命运会由望天山来扭转。我不能让身上的煞气伤到我女儿,只能离她远远的,反正无处可去,在哪都是一样的,索性来望天山脚下的夏宁村定居。”

“我当时想,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我在这里等来了救世主,把事情告诉她,说不定是大功德一件,到时也能转给我的女儿,让她再活长久一点。”

救世主的命运,是望天山扭转的。

时灿心下微微发凉,她刚才还自嘲的想过,自从她哥出事之后,她的生活就大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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