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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棠和白鸽的船来了。

孟鹤棠率先上船。

他记得白鸽胆小,不敢上船,需要人搀扶。孟鹤棠不情愿,但方才是他将人拉回来的,自然得替他师父照顾好他。

孟鹤棠回身,他果然还站在上面。

瘦瘦小小的少年,穿着一身天青色的宽衫,正低头皱眉地看着船与码头之间的距离,衡量自己该跨多大的步子,使多大的力才不会踩空。

这码头比湖水面高两尺,船上的男人望着岸上的少年,需要微微抬起头才能看到少年的脸。

倒是正好让他看到了少年的全貌。

少年发现了孟鹤棠的目光,朝他递了个戒备的冷眼。

孟鹤棠皱了皱眉。

他知道他这张脸是假的,但是,他敢肯定,这人本就是个娃娃脸,不然脸上的皮透不出自然的光泽。

视线扫过少年的喉咙。如丝平滑。至多十三岁,比颂黎还要小一岁。

这么小的孩子,却浑身长满了刺,眼睛冷的和他的皮肤一样,瘆人的冷白。

倒是鼻梁上的几粒淡色小雀斑,将他的疏冷防备稀释了些,令他看起来,只是个咬人不疼的小狼狗。

孟鹤棠上前两步,朝他抬起手。

“来,我……”

话音未落,码头上的人影忽然纵身跳了下来。

“啪!”

孟鹤棠还没回神,少年已稳稳落地,无视他的侧身越了过去。

孟鹤棠回身,少年侧身屈膝坐到了船夫旁边。

孟鹤棠不恼,反而被他激地笑了。

他知道了,这小子是气他拆散了他和冯四余。

孟鹤棠无奈地摇头叹息,在船的另一头坐下,并叫船夫开船。

这船实在是小。他们就是分别坐在船两端,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两尺远。

只要弯身探一探手,就能碰到对方。

孟鹤棠发觉了,他刚坐下,就弯身朝少年探过了手。

白鸽此时是向着湖面抱膝而坐,眼睛放在湖的远处,孟鹤棠向他探过手时,他压根就不知道。他若知道,绝对会炸毛。

孟鹤棠显然料到了,所以他的动作飞快,两只大手扶着少年细瘦的肩膀往这边方向一扳,就松开了。

他将手上的力量尽量减到了最轻,轻到就像身体被柔软的物体轻轻蹭了一下。

所以,当白鸽发现视野发生变化,本来看到的是如镜平静的湖面,眨眼却是看到一张瘦削俊逸的脸时,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两秒过后,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

孟鹤棠早就将视线移向外面,感觉到对面的目光变得杀气腾腾,并气极地又要扭回去时,才道。

“你要是想让你的皮被湖水泡化,尽管侧着坐。”

少年动作一顿,眼中闪过惊慌。

少年还是扭了过去,不过,不是侧着坐,而是背对孟鹤棠而坐。

孟鹤棠瞥了眼少年的后脑勺,对他的敌意不甚在意。

这面湖极大,此时时辰尚早,偌大的湖面上,只有他们这三艘船。他们的出发时间都不相同,若要凑到一起,有点难度。

但这对某人来说,显然不算困难。

白鸽拉了拉船头撑船的船夫,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艘船。

“小公子要老奴去找那艘船吗?”

白鸽点头。

“好嘞!”船夫立即抽杆,准备转移方向。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

“船家,别往那边凑。”

船夫和白鸽回头,看到了孟鹤棠淡漠的侧脸:“避开那两艘船,在湖里兜一圈就好了。”

船夫愣愣应声,将杆子又抽了回来。这时,船夫感觉到衣袖又被扯了扯,低头一看,一只细白的手向他递来一颗碎银子。少年再次郑重其事地往那边的船指了指。

船夫忙不迭:“哦哦好!老奴这就……”

“船家……”身后又传来懒懒的声音,船夫回头,两眼顿时放光。

只见孟鹤棠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枚大大的十两银子,神色从容地迎视小狼狗的那对会喷火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听我的。”

船夫乐呵呵地接下了银子,然后一边向脸一阵白一阵青的少年连说抱歉,一边将银子小心地收到了衣襟内的衣兜里,撑杆往无人的那片湖去了。

孟鹤棠以为少年会彻底炸毛,甚至已做好了他会冲过来打架的准备。

然而,什么都没有,回过身后,就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背影看起来异常落寞。

孟鹤棠瞅着少年细瘦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这样有些欺负人,但是,他必须要这样做。

“小兄弟。”孟鹤棠缓道:“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白鸽顿了顿,回过身来,朝孟鹤棠不能置信地瞪眼,好像在说:你是不是有病。

孟鹤棠回以似笑非笑,也用表情告诉他:你就等着瞧吧。

两人闹的这般不愉快,也没心情游湖,船游了一半,孟鹤棠就让船夫把船开回岸边。在岸上等待的时候,两人更是有多远闪开多远,余光都不愿有对方的影子。

湖里的人显然发现他们上了岸,且气氛不太好。

钟静那艘很快往岸边飘来,冯四余那艘却还在那头的树影下乘凉,没有动身回来的意思,显然还没享受够。

孟鹤棠倒是想拍手叫好。就该这样,让那冯四余和他的小情人受点煎熬折磨。

这时,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落水声,并伴随着慌乱的尖叫。

孟鹤棠就坐在岸边树下,听见声音,立即起身定睛去看,是钟静那艘船有人落水了。

是张姝。

张姝似乎不会水性,正在水中惊恐扑腾大叫着。

船夫已第一时间伸杆过去,孟鹤棠亦第一时间叫岸上的船只过去救人,但,情况看起来不太好,很快钟静船上的船夫跳入水中直接救人。

或许是张姝太害怕,那船夫无法勾住张姝,两人在水中折腾许久都没能顺利把落水者往船上带过去。

“鹤棠!我不会游泳!你快来!”是钟静在朝岸上大喊。

话音刚落,孟鹤棠就从岸上如电窜了过去,他身轻如燕,脚尖在赶往事发地的船上借力一踏,眨眼来到张姝身边,哗一声跳进了水。

毕竟是习武之人,勾到张姝后,孟鹤棠就立刻带着她上了赶过来的船只。见她脸色发白没有意识,又直接在船上抢救。

事发地离岸边不算远,岸上的人能看清孟鹤棠是怎么救人的。他浑身湿透,跪在张姝身旁,朝张姝头部弯俯下身,然后又将人抱起翻过来横放到他的膝盖上。

反复了两次之后,张姝动了,往外哇哇吐出了水。

岸上的船夫看了不由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这小子!方才是不是用了口对口吹气的方法?”

“肯定是了,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快吐出水?这方法挺有用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来救不认识的姑娘……我们那儿,要是用这方法救了姑娘,就一定得娶她。”

“诶!小公子,那两个人是夫妻吗?”

其中一个船夫朝不远处的一个天青长衫的少年喊了喊。

可那少年似乎没听见,只是呆呆地站在岸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船,看着那个高大的男子蹲下身,将一身湿漉漉哭泣的女子背起来,飞身朝他这边掠来。

男子的脚尖就落在少年两臂远,所以少年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呜呜我好害怕……我好丑,不要看我……”

“不怕,没事了。何况你也不丑,到马车歇歇……”

张姝受了惊吓,但身体无碍,没想到的是,倒是救人的那位倒着了凉,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夜半时分,守在孟鹤棠身边的颂黎,再一次给少爷擦过汗后,发现少爷比之前平静了,情况似乎在好转,心里一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少爷身体一向强壮,几年都不曾生过病,这点烧对他肯定不是问题。

这样想,困的不行的颂黎决定去隔壁耳房睡一会儿,走前,还给少爷吹掉了两盏烛火,只留一盏在床边。

颂黎离开后不久,宽墙内传来一阵闷闷的转动声,角落位置的墙体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小身影从里无声地钻了进来。

来人脚步施施然,在睡着孟鹤棠的床边无声站定。

为了散热,孟鹤棠此时只着单薄的衣衫,衣襟松松敞着,露着一片冒着细汗的胸膛。单薄的被单,只盖到了x缘下,虽然看不到下半.身,但被这柔软服帖的被单一勾勒,那紧z的腰kua,以及长腿,便令人更是不由遐想连篇。

颂黎估算错误了,孟鹤棠并未退烧,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他不再躁动,是因为汤药在起效果。

也正因这汤药,他睡得很沉,整个人完全放松舒展,线条流畅的俊脸再没有平日的一丝锐气,睡得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

来人也被他此刻的天真无邪吸引,久久看着他不动,直到来人看到他那两片干燥地微微发皱的嘴唇,才缓缓伸出手,摸了上去。

它们看起来实在是太需要照顾了,只是指腹的摩挲,它们就抖动地张开了一道细.缝,并发出了细弱的低喃。

“水……”

来人自然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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