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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恣衡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反遭媳妇调戏,下腹燥热难耐,他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道:“小妖精,看我过段时间怎么收拾你。”
他松开手,转身出了浴室,默默地又在心里念起了清心咒,这哪儿是两个月啊,分明就是两年嘛,忒难熬了。
穆殊如脱了衣服,将浴缸的水放掉一些,站在里面,打开淋浴。
哗哗而下的水流将她从头到脚淋透,泪水混着水流淌下。
她洗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久到周恣衡担心她是不是溺水了,在浴室门口重重地敲了几下,问:“殊如,洗好了吗?”
穆殊如应了一声:“马上就好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不出哭泣的痕迹才打开门。
夜里,俩人相拥而眠。
穆殊如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周恣衡:“我不关心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也不想找到他们,我只有一个妈妈。虽然她不在了,但她永远在我心底,我只承认她这一个妈妈。我那日在坟前和她约好了,下辈子还要做她的女儿。”
周恣衡在她的颊边印下一吻,轻轻地“嗯”了一声。
“但是我想帮程姐,我想去试试看,能否与她弟弟的骨髓配对成功,若是能成,我打算捐骨髓给他。这样,程姐就不用面临两难的抉择了。你支持我吗?”
周恣衡猜到她必定会如此做,自然点点头,道:“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穆殊如掐了他的腰一下:“贫嘴,若我去杀人放火呢?”
“那我就去帮你收尸灭迹。”周恣衡毫不犹豫地答。
穆殊如仰头在他的脸颊上也亲了一口,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道:“周医生,你真好。”
“至于你的亲生父母,你不用有什么负担,他们遗弃你在先,你不认他们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要道德绑架自己。就像我对萧良承,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喊他一声爸的,他根本就不配。”
“嗯,我明白,我只是想到小时候,在表姑父醉酒一次次鞭打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他们能出现,将我带回自己的家。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我在表姑父家的遭遇,若是知道,他们就真的那么狠心,对我不管不顾。我真的是很恨他们。”说到此处,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鼻音。
周恣衡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不过我刚才又想到,若不是如此,我就不会遇到妈,也不会遇到你,人生轨迹又是另一番模样。我就突然释怀了,上天到底待我还是公平的,与那些更不幸的人比起来,我还是幸运的。谢谢你,周医生!真的!”
“傻瓜,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遇到你之前,我虽然自认也是个好医生,医术精湛,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也有很多无可奈何的时候,面对这些,我都很淡定,无悲无喜,甚至有时很冷漠。我也不想如此,可是这个世上,除了阿公阿婆,真的没有什么能牵动我的心。”
他顿了下,接着道:“可遇到你之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慢慢地就感受到了冷暖,感受到了世间的美好,哪怕是一束阳光,一朵花,在我看来,都与以前那么不同,那么生动,充满了希望。面对病人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像,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拥有娇美的妻子,他/她是否拥有和我妻子一样娇美的女儿……我情不自禁地就投入了更多的情感在里面,当挽救了他们的生命以后,我体会到从前不曾感受的快乐激动和喜悦,当然没能换回他们生命时,我会加倍的难过,也会加倍地努力钻研医术……”
“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医者仁心。覃老头告诉我,大医精诚,只有真正的医者,才能成为一代大师。若有一天,我成为了一代大师,你必定功不可没。”周恣衡说完,伸手捧住她的脸,满含着深情地道:“殊如,谢谢你!”
他吻住了她的唇,虔诚地温柔地吻她,完全没有情/欲的味道。
第二日中午,穆殊如约程影吃午饭,并长谈一番。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决定告诉她,但表示,她们还只是上司与下属、要好朋友的关系,没有其他。
程影自知不能强求,也尊重穆殊如的决定,并表示这事就当从曾发现过。
很幸运的是,穆殊如和程颢的骨髓配型成功,程影就对家人说是,在中华骨髓库里找到了相匹配的骨髓,没有透露穆殊如的信息。
一个星期后,穆殊如捐赠了骨髓,移植给了程颢,在家休息了几日后,才重回公司上班。
这一个月,周恣衡真的是忙成狗,连周末都被剥夺,基本无休,共做了70多台手术。
经常是入夜才回来,穆殊如平时也要工作,没法一直等着他回来才睡,只能留着一盏橘黄的暖灯,守候着他的归来。
大清早,周恣衡吃完穆殊如准备好的早点就离开了,俩人也只有在此时才得以交流几句。
10月底的一天,周恣衡做完手术,已是凌晨3点多,他累得进到医生值班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秋夜寒凉,他没盖好被子,第二日竟发起热来。
小周知道周恣衡昨晚连夜做手术,一早买了早餐过来找他,就发现他还在呼呼睡着,脸烧得通红,碰了碰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性子耿直,气不过地在科里奔走疾呼,大骂杨晋辉几个副主任不是人,自己喝酒喝多了,手术刀拿不稳,就把别人往死里使,现在人都病得不省人事了。
神外不少医生是覃老头的直系,他们也在医院里大力渲染了一番周恣衡任劳任怨、做手术做得病倒在手术床前的事迹,引得医院各科室议论纷纷。
尤其是不少女医生、护士纷纷站在周恣衡这边,指责鄙视杨晋辉几个副主任,搞得他们连医院食堂都不敢去,怕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就这样,周恣衡终于可以休息了,在医院挂了一瓶针水,开了些药后,得到三天假。
小周将周恣衡送到家,憨憨地道:“老板,我就先走了啊。”
周恣衡不知是不是因为病了,心里有点脆弱,不悦道:“你老板病了,你就不打算留下来照顾一下。”
小周挠挠头,神神秘秘地道:“老板,你心里又不是想我来照顾你。等会你就心想事成了。”
周恣衡烧得有点迷糊,也懒得去想他这话什么意思,挥挥手道:“走吧走吧,走了清净。”
小周走后才五分钟,门铃就响起。
周恣衡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就劈头盖脸地骂:“不是要走吗,怎么又……”
话还没说完,他住了嘴,他已看清,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是穆殊如,又是何人。
“周医生,你说谁呢?”穆殊如进来后,将房门关上。
周恣衡一把抱住她,埋头在她胸口蹭了蹭,瓮声瓮气地道:“你昨天不是说,今早要去潭州出差吗?”
“是啊,我都快登机了,接到小周的电话,他说你生病了。我就回来了。”
周恣衡开心得心都要飞了起来,在她胸口越发蹭的使劲,今日还没刮的胡渣透过她的薄毛衣扎在胸口,又痒又麻,而他的脸滚烫,也灼热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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