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沈年年有一个小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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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谈,今后不出意外,我会住这边的房子。”说完贺淮宣将钥匙揣进口袋,自顾自迈开脚步,先行离去。
望着贺淮宣的背影,有一种看走秀的感觉,身姿挺阔,踏出的每一步平稳且冷傲。
只是,他的t台延伸之处是熟悉的楼号,他的定点就是沈年的那栋公寓。
沈年跟着贺淮宣进了大楼的门,看着电梯的数字一点一点跳动,忍不住开口,“你住我家不方便。”
虽然房子是贺家的,可是不已经赠给他了吗,贺淮宣上次也说不会再要回去了,百亿身价的总裁不能出尔反尔吧。
贺淮宣淡淡翻起眼皮,王之蔑视,嗤笑道:“我们贺家就穷到只有那么一套?你对于百亿身价有没有一点概念?”
那可真是太好了。
贺家在江滨有两套房,一套送给了沈年,一套在贺淮宣名下。两套房子在同一层,对门的两间。
电梯出来,贺淮宣指给沈年看,让他放下心来。送出去的东西他贺淮宣不稀得要回来,舍不得给的一开始他就会牢牢攥手里。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沈年看到了对面紧闭的落了灰的门,收回视线,看着等他开门的贺淮宣困惑问。
什么金鱼脑。
“刚刚不是说有事需要谈么?”贺淮宣耐着珍贵而稀有的性子又重复。
沈年想起来,“哦”应了一句。
手下的门锁转动,随即贺淮宣推门先一步进了房间。
房子和上次来时没有区别,只是更干净明亮了。木地板拖得不见灰尘,米色的布艺沙发摆了几个彩色印花的抱枕,靠近落地窗的两侧新置了两盆半人高的绿植,整个房间看起来温馨又充满生机。
原木茶几上摊开摆放了许多打印纸,贺淮宣坐在沙发上,眼睛扫过,那些打印出来的都是各个还未启动的影视项目,还有许多人物简历。
看得出来,沈年为了下一个作品在做十全的努力。
沈年从冰箱拿了两瓶矿泉水来,“你怎么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贺淮宣已经不单是随意瞟过文件,而是拿起来仔细看他在项目信息旁边做的备注。
从导演和制作班底过往作品分析,列出剧方的偏好演员。贺淮宣曾经接触过其中的一些人,沈年的分析与自己的印象几乎无差。
“你是不是辰兴的艺人。”视线拔离文件,贺淮宣扬起下巴,愉悦欣赏他的宝藏前夫。
沈年只能点头。
“我是不是你老板?”
“嗯……”
“我不能介入艺人的工作?”贺淮宣三连击,吹响了胜利的号角,“我只是答应不介入你的生活,工作往来不可避免,我有越界吗?”
他的思路没问题。沈年抿了一下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沈年不怎么乐意的将水瓶递过去,“那你要找我说什么。”
贺淮宣将水接过,又放在茶几上,抬头直言,“孩子的事,考虑好了么?”
沈年捏着自己的那瓶水,站着不动。
其实大概猜到了贺淮宣可能是要谈这件事情,毕竟他已经帮了那么多忙,贺淮宣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是一个讲求回报利益的商人,他付出就需要快速实现获益。
猜到了,但是,还没有想好。
贺淮宣画出的饼太美好,以至于沈年心动想给这个孩子一个看世界的机会。
可是,也怕终究是空中楼阁。
原文里压根没有提到沈年会生子,炮灰命格的自己违反剧情生出的孩子,真能有好结局吗?
贺淮宣等了30秒,知晓沈年的态度,不再浪费时间。
“生这个孩子,你想要的影视资源我都可以安排。”
犹豫不决,那就加码,贺淮宣知道这是最有效的谈判方式。
沈年却还是抱着水瓶不为所动。
贺淮宣瞳孔漆黑,沉沉凝眸。
沈年的毫无反应只有一个解释,这个条件还不足以打动他。
看一桌的功课,就知道沈年不可能不看重这个机会,那么他到底担心些什么?宝藏男孩更像是个黑洞,心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太难猜。
两人目光相交,谁都不说话,窗外风吹花落似乎也比屋里听起来热闹。
贺淮宣无奈,叹气,“算了,说好两个月,时间没到我不催你。”
沈年眼睛亮了一下,这是他没想到的。以他对贺淮宣的了解,这个人不是易妥协的人,他以为贺淮宣既然提出来,今天便一定要个结果。
“不过。”贺淮宣话语一转,沈年的神经绷紧,“怎么了?”
“从现在开始必须要临时标记,一直到你下定决心不生为止。”语气不容反驳。
沈年回想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声音很小问,“非得像今天那样吗……”
贺淮宣躁郁,站起身,身子微倾居高临下,“你又矫情什么?床都上了,孩子都怀了这会儿害什么羞?如果信息素失控招惹到alpha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孕期承受其他alpha的标记不光孩子有危险,你的身体也受不了,落下病根还怎么演戏?”
他本性不改,这就是他今天要解决的问题,非得要一个结果。
贺淮宣拧眉,星目凌厉,火气很盛。
沈年看他爆炸了,赶紧解释,“我不是不愿意标记。”
“那你又要找什么麻烦。”火气虽消了一点,语气依然生硬。
沈年垂下头,两把小刷子似的睫毛扑簌眨了眨,“你咬的时候能不能干脆一点,还有……”
自己往人家怀里扑那是主动行为,沈年心里还挺坦然的,但是把自己送到人家嘴下,等着被这样那样,说起来也觉得很羞耻。
沈年红了耳尖,却努力口齿清晰的表达,“咬的时候不要舔我,你的舌头弄的我很痒。”
声音太清晰了,贺淮宣被震撼到心跳紊乱,神思慌乱,拿起的水瓶都没能拧开。
他背过身子,干咳两声。
沈年还没见过他这样失态。
“给你。”把自己的瓶子递过去,以为他是粉尘过敏,咳嗽想喝水。
贺淮宣看着敞口的瓶子,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他拧开自己的水,喝一口缓了片刻,淡然对视,“临时标记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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