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好想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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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祖宅已不是当年逼仄破败的模样,早已修葺一新。然而,贺家即便财力雄厚,在老宅的修缮上还很内敛。
小院营造得古朴,素雅且幽静,面积与左右人家相差无几,只是多起了几层,供家族聚会时暂住。在村中突显但不突兀。
祭祀三点开始,多数人12点之前就到了,一起在祖宅吃个午饭,坐等仪式开始。
沈年与贺淮宣到达目的地时,刚过一点,是最后到场的了。
门前豪车一片,沈年下车等待,贺淮宣停好车后,走到他身边,“进去吧。”
沈年数完车,粗略统计,小院前有十辆,左右延伸到其他院子的地界上估摸着也有十辆,每辆车如果按两人算,来到这里的人约四十人左右。
这么多人,出场算得上一场小表演会了。
沈年问:“你有没有什么要求?”
贺淮宣不解看他。
“就是说,需要我做什么表演?看起来贤惠?还是精明?”
贺淮宣看重腹中胎儿,是为了在豪门博弈中增加自己的筹码。贺家具体是什么样的局面,沈年没接触过,不清楚,来做工具人的,当然得问清楚了才能干活。
贺淮宣扣上衣服,招招手让他过来。环手虚揽住沈年的腰带他向前,“不用担心这些,呆我身边就好,其余的我来处理。”
那就是装娇弱软萌了。沈年推敲得出。
院子里,贺家人三三两两懒散聚集。贺氏的百分之六十股权在贺淮宣手上,执掌公司也就意味着在宗族中具有核心地位。贺淮宣未到,自然要等。闲来无事,便聊天解闷。
“二爷这是办的不地道,四叔资质差,行事不端,他这一脉就该自觉交权,直接传给孙子算怎么回事?淮宣是聪明,但年纪那儿摆着,我爸现在天天给他汇报工作,看着真别扭。”小辈兜不住心事,好久不见族里的长辈,见面就是一顿吐苦水。
“咱们贺家有今天二爷功不可没。”识时务的劝说一句,不想家族亲戚生嫌隙。
“这没人否认。”贺柏行的大哥说起,“但家底还是我爷爷攒起来的,贺氏是整个家族的,给淮宣这小子嚯嚯损的是大家的利益,说白了,二伯就是舍不得大权旁落。”
“就是,前段时间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三天两头来一出,股价能受得了这么折腾?”
老人感叹,“也是,二哥家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儿子孙子一个两个家庭都破裂了。”
说起贺淮宣离婚的事,不止年轻一辈,叔伯长辈也来了兴致。
避开贺柏行,聊的好不热闹。
突兀的吱呀开门声,像是拉响的警铃,所有人顿时闭上嘴巴,目光齐齐聚向门口。
古旧的门槛上从容迈过一只脚,来人进门后定定站住,气势如王者,目光缓缓扫过每个人的脸,最后停在贺柏行身上。
他的父亲只身前来,这一点让贺淮宣满意。
“各家应该都已经到了?”贺淮宣问候一句,“不知各家今年有没有新加入的成员,祭祀开始之前我们可以简单介绍一下。”
谁家婚丧嫁娶彼此都会出席典礼,谁还能不知道有没有新成员?贺淮宣第一次主持祭祀,来的晚不说,刚来就摆架子?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贺淮宣毫不介意,嘴角蜷起漫不经心的笑:“都没有?那我介绍一位。”
沈年一开始是躲在门外的,这个设计有两层作用。
首先,腾开场地展现贺淮宣的王者之气,哪个帝王不是独登高台坐拥天下,更何况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上去抢夺他的光芒。
第二层,便是……
沈年听到贺淮宣叫他,探着头看向院内,受到瞩目的视线,微微垂下眼睫,跨进门槛,害羞挪到贺淮宣身后,额头抵住他的背,不敢看人。
贺淮宣去捉他的手,轻轻捏在掌心里,偏头笑他:“害什么羞,站我身边来。”
从门槛到院内只需要下两级台阶,但此刻,院内的叔伯弟兄无不瞪大眼睛,伸长脖子,仿佛距离遥远看不清。
再三确认,真的没看错,那个娇软脸红的小可爱真他妈是沈年!!
沈年他们见过的啊,就算不是在家族场合见,新闻上也见啊。娇蛮跋扈的样子,人见人厌,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人畜无害的模样。
沈年被牵到贺淮宣身边,依然不好好站着,直往贺淮宣怀里藏。
贺淮宣低头就看到一颗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他好笑低头在沈年耳侧,“你干什么?”
沈年压低声音,“你说要我什么都别做,我在让自己显得软弱,需要依靠。”
“又想展示你的演技?”
沈年点头。
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你的合约签的是不是很划算。
他们拥在一起,窃窃私语,在旁人看来动作绝对算得上亲密。
怎么回事,不是离了吗?离之前感情也没见过这么好啊?
众人震惊的目光一点也没有妨碍到贺淮宣。
他挑唇,与沈年耳鬓厮磨,“知道你突飞猛进,别玩了,正常点。”
沈年刚想怼他,什么叫玩,哪里不正常,为什么否定他的戏。
耳边传来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我不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磁性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边,沈年觉得耳朵痒痒的。心里嘀咕,说得好像你喜欢我别的样子一样……
“淮宣?”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沈年准备转身,把肚子面向众人,方便贺淮宣介绍他的继承人。
贺淮宣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经心地拍了两下。
沈年明白这是让他不要动,也是,贺淮宣说了,一切听他的。
沈年继续面向他的怀抱,仰着头等贺淮宣的指示。
贺淮宣依旧是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别人越是着急,他越是淡然。终于,他开口了,“时间不早了,先准备祭祀。”
吊着人胃口,气死了一片。
贺柏行坐在院中的藤椅上,喝茶的手滞在空中。只有他清楚,那个新成员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说了?”沈年问。
贺淮宣眸子淡淡,“有些人分不清什么时候当亲友,什么时候当下属,就该时不时驯化一下。”
一直到祭祀结束,晚餐准备上桌,所有人饭都吃不下眼睛就往沈年身上盯。
贺淮宣坐在上位,扫过全场,这些人学乖了,心里好奇的要死,也知道不该说话的时候说了也没用。
沈年看他翘起嘴角,眼神自信,把控者的姿态尽显,骄傲的孔雀收起尾巴倒真正是只凤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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